「你父皇那個蠢貨。ඏ🌷 🐸💀」
老者突然罵起皇帝，「防來防去，以為玄門中人會搶他皇位，搶他的江山。
其實就算是你送給別人，人家都還嫌棄麻煩。」
「老祖宗……」
「你應該不知道，你那個蠢貨父皇，還想用手段對付孫家姑娘。」
老者按耐不住責罵，「也不想想人家又不是單身無親人，有師父有傳承的玄門人，他也敢動壞心思，也不怕我們葉家江山社稷弄得生靈塗炭。」
「……」
這件事，葉凌霄不知道。
更沒想過自己的父皇會有這種想法。
畢竟他一直支持自己娶孫姑娘為正妃。
如今看來還是不夠了解父皇。
「還好那個蠢貨沒有馬上動手。」
老者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否則老夫不介意出手，直接換個皇帝。
不過蠢貨就是蠢貨，再聰明也有限。
小子，你有沒有興趣坐龍椅？」
「凌霄不敢！」
葉凌霄被他老人家的話嚇一跳，「凌霄年紀還小，而且朝政大事並不了解，請老祖宗見諒。」
「哼，沒出息。」
老者語氣帶著幾分不滿，並沒有強迫他接受。
話題一轉，又問道：「你小子，到底情願放棄皇位也要跟在那個孫丫頭身邊？」
「老祖宗，凌霄想試一試。」
葉凌霄說出自己的想法，「只要孫姑娘願意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並不強求。」
「沒想到你這小子是個痴情人。」
老者的眼神有些古怪，「你不放棄也好，其他人就是想這份福緣都沒機會。
既然你小子有這個機緣，錯過了也可惜。
特別是你小子的身體有點不爭氣。」
葉凌霄忍不住說了一句，「老祖宗，也許是凌霄的身體不爭氣，才有這份福緣。」
「你這小子。」
老者忍不住笑了笑，卻點頭贊同，「你說的不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正是因為你中毒才會有這段緣分。
就算說句天意如此也不過分。」
「……」
葉凌霄展顏一笑，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
「看來你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者笑罵了一句，說話的語氣不知不覺露出幾分親昵。
很快收起臉上的笑意，「機緣擺在面前都不珍惜，未免太蠢了。
你小子比你父皇聰明一點，知道該怎麼選擇走怎麼樣的路。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能袖手旁觀。
你小子的身子雖然是塊爛廢料，好歹能夠吸納天地靈氣。」
「天地靈氣？」
老者差點翻了個白眼，不得不繼續給這個小白講解起來，「玄門中人能修煉，主要是身體能夠吸納天地靈氣。
只要人的身體能夠吸納天地靈氣等於有機會成為玄門中人。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吸納天地靈氣，幾千個人之中，能出現一兩位就不錯，這也是玄門中人比較少的主要原因。
你這小子的運氣還不錯。
雖然是最差的靈體，好歹也能吸納天地靈氣，至於你什麼時候煉出氣機把天地靈氣留在體內……」
……
御書房！
「老四出宮沒有？」
皇帝的心情有些煩躁，再也沒心情批奏摺，「好像已經過去三個時辰，再不出宮他只能留在先奉殿過夜。」
李九功小心翼翼回應，「回聖上，殿下還在先奉殿。」
「還在？還沒出宮？」
皇帝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表情多變莫測。
身上氣息也越發凝重冷冽。
李九功額頭上冒冷汗，不動聲色縮了縮身子，恨不得原地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
皇帝身上的氣息慢慢散去。
「這樣也好。」
好像想明白怎麼回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老四是皇家人，正好老祖宗的年紀也……
老四能走上這條路，對我們皇家有利無害。
來人，去明沁殿！」
「是！」
李九功立刻挺直腰板，扯開喉嚨喊叫：「聖上擺駕，明沁殿！」
……
葉凌霄消失了。
不少人都猜測，聖上派睿王殿下去執行什麼任務。
這些與孫謹嵐沒關係，當然她也沒在意。
成年鋪子的生意很好。
叫所有人見識女人瘋狂的購買力。
短短三天時間，鋪子裡的營業額超過十萬。
整個京城的人再次見識到玉華郡主做生意的本事。
不是沒有人羨慕嫉妒恨。
只是玉華郡主的殺傷力太大，無人敢承受她的怒火。
所有人流下羨慕的口水。
此時。
孫謹嵐正在見客人。
「段公子太客氣了。」
看到比送年貨還要多的禮物。
孫謹嵐不得不嘆一聲段家人真有錢啊。
「郡主的救命之恩，元澤暫時無能力回報。」
段元澤尊敬回應，「只能用送上一些俗物博郡主一笑，希望郡主不要見笑。
他日若有吩咐，元澤和段家定會全力以赴。」
「好，我記住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送上那麼多財物。
以孫謹嵐的眼力看出段元澤不是什麼心術不正之人。
心裡打算幫小石頭結下一份善緣。
於是給他一個承諾，「我們好歹算是『患難與共』，你在京城遇見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來找我或者是我郡主府的人。」
「元澤謝謝郡主！」
段元澤激動不已，再次起身鞠躬道謝。
他太清楚這句話的分量了。
要是傳回家裡去，家裡人更開心。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段公子是準備求學。」
孫謹嵐提起另外一個話題，「不知段公子是準備去書院，還是去國子監？」
「元澤正在考慮之中。」
段元澤沒有隱瞞，「國子監學子人才濟濟，元澤最初的打算確實是到國子監求學。
前幾天聽齊蘅兄弟說鹿鳴書院也挺不錯的。
要是去鹿鳴書院求學，元澤還能跟齊蘅兄弟結伴。」
「你和小石頭？」
聽到他的話，孫謹嵐露出驚訝之色。
要知道兩人差不多相差十歲左右。
知識方面應該也有一段的差距。
如今聽起來兩人好像……能聊到一塊兒去。
「是的。」
段元澤含笑回應，「齊蘅兄弟不愧是郡主的弟弟，聰明又睿智，段元結交過不少同窗好友。
不得不說齊蘅兄弟比元澤認識的其他人還要優秀。
元澤不願意錯過跟齊蘅兄弟一起成長的機會。」
「你這話……」
孫謹嵐都不知該說什麼。
想到小石頭服用過開智丹，雖然對其他事情比較稚嫩，智商方面卻並不比成年人差多少。
兩個書呆子能聊到一塊兒，確實很正常。
看著他又道：「你們能相處也無妨，關於求學之事，我個人覺得段公子還是跟家裡人商量，或者是我依照自己的心意選擇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