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神君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在見到面前這人時,他們打了個寒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下意識就要逃脫。
可此時,雙腿就如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讓他們動彈不得。
血僵仙尊眼中蓄滿了熱淚,神色激昂,快步衝到了那位始祖面前,恭敬的跪了下去。
「老祖宗,真的是您嗎?」
秦雨生聽到這聲召喚,緩緩睜眼。
他眸子猩紅,直直的看向血僵仙尊,透射出一股無言的威懾,一時間讓他不敢閃躲。
他硬著頭皮,艱難的跪倒在地。
「你既已發現了我,想必,殭屍族已經被滅族了吧?」
他的心咯噔一跳,震驚的朝他看過去。
他不敢開口,害怕自己會一個忍不住泣不成聲。
「終究,還是到了這一步!」
他忽然感慨的嘆息了一聲,眸色悠遠深沉。
「只有你一人到來?」
他又朝他身後人看過去,在看到沈星辰之時,他眼眸瞪大,似乎有些震驚,隨後,又警惕地看向他。
「真的是你?你還活著!不對勁,我來算一下……」
說著,他便掐算起來。
算了許久,最終才沉聲嘆息道,「萬般皆是命,沒想到你也會有今日,我早就告誡過你,那位天神,絕不是個善茬,他不會允許有比自己更強大的人存在,所以,你就是他首當其衝的例子。」
沈星辰笑眼盈盈,溫和的看向他。
被他這麼一反駁,他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嘴角抽搐了一下,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胡說,我可不是鬥不過他,只是沒那個心思罷了,鬥來鬥去,何時才是個頭?」
他越是狡辯,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急迫不安。
沈星辰也不能拆穿他,又笑了兩聲,「你早就算到了這一切,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你是詐死的?如今千方百計把我們引過來,又是為何?」
沈星辰的話中不辨喜怒,卻讓他有些尷尬,他的嘴角哆嗦了一下,瞪了他一眼。
「何來詐死一說,那隻老狐狸可是狡猾的很,我若不真死一次,他又怎會善罷甘休?你以為我殭屍族千年來的和平又是為什麼,那還不得靠我!」
他無語的瞪了一眼沈星辰。
他則哭笑不得,「知道你功勞大,但是,你把我們召喚來,是想幹什麼?」
沈星辰目光陰沉,不滿地看向他。
他抖動了一下身子,隨後才說,「我支撐不了太久了,這一身神力,總不能落了空,我得找個繼承者,依我看,這小子倒是不錯。」
他看向李眠,李眠正在一旁看好戲,忽然自己被點名,他嚇了一跳,尷尬地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血僵仙尊,又急著解釋。
「你誤會了,我不是殭屍族……」
「我知道,你身上有鴻鈞老祖的力量,你不想喚醒他嗎?難道,你想讓他一輩子困在那個暗無天日沒有時間的空間裡?」
他打了個寒顫,隱隱預感到了什麼,驚駭萬分的看向他。
「您這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我是為你好!」
「可那個人不該是我,我也絕對不會變成殭屍!」
他嚴肅認真的說,他心裡清楚,如此一來,會面臨怎樣的後果,那不是他能夠承擔得起的。
「你這小子,就不想替鴻鈞老祖報仇,不想攪他個天翻地覆?真是世風日下,一代不如一代,瞧你這窩囊的樣子。」
見說不通,他竟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李眠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兩者間又有什麼關係?
「你別再嚇他了,你現存的子孫在這!」
沈星辰看不過去,站了出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接下來的話咽進了嘴裡,沒有再說只是心頭有一絲不甘。
「罷了,誰讓你們都找來了,想要獲得傳承很簡單,我沒有那些正修和魔修的規矩,只要是我子孫就行。」
對於這一點幾人道並無異議,畢竟,經歷了幾場福地傳承甚至是神境之後,他們都清楚,正修心懷仁義,即便是傳承之境,一般也不會存心刁難,設下各種嚴酷的陷阱。
可是,對於邪修他們卻是唯恐天下不亂,想要獲得傳承,不僅要順利經過,各種陷阱,最後甚至還要捨棄原本的心性,重新抉擇,是修正道還是練邪功。
而這次想要獲得傳承,僅僅只是老祖的子孫便可獲得,條件不甚苛刻,卻也淘汰了許多心生惡念之人。
沈星辰看了眼陰沉的天色,清咳一聲道,「不管傳承與否,今日我們確實有事相求。」
沈星辰嚴肅的看向他,他眼珠一轉,略一遲疑,隨後,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沈星辰帶著兩人走入其中,一時心頭起疑,便問道你如何算出千年之後他會對你趕盡殺絕,哪怕子孫找到了這座墓,那時也是殭屍族氣盡人絕之日?
這一點連他都不曾算出,他又怎會知曉?
「擎天,莫非到現在還認為我別有居心,故意如此?」
他唇邊的笑意一僵,警惕的看向沈星辰。
他沒再開口,別過頭去。
「跟我過來。」
他看向血僵仙尊,他自覺有事不敢耽擱,立馬跟了過去。
「你可知,我為何讓你過來,今日除了你,誰人都不得進入此間,即便是沈星辰!」
他心頭咯噔一跳,預感到不妙,卻並沒有多嘴,耷拉著腦袋恭敬地站在一旁。
「殭屍族的存亡就靠你了。」
他盤腿坐在黑色的楠木棺槨之上,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皺著眉頭,謹慎的朝他看過去。
「為何?在您看來,我真能做到?」
「不錯,我絕對不會看錯,況且,我聽說神境目前是由你來掌管。」
他心頭驚駭萬分,隱隱預感到他要說什麼,他立馬堅定的站了出來。
「神尊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絕不能辜負他。」
「那殭屍族呢?生於此。長於此,難道你真忍心看著他就此覆滅?我不管他跟你說了什麼,但是,今日你可想清楚了,你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他嚴肅的看向他,其餘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他相信他是個聰明人,必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打了個寒顫,有些不願,但最終卻並未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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