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雲夢月等人才剛行至虛雲宗,便接到了沈星辰的傳音符。記住本站域名
他微微愕然,武萱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問道,「他如今在何處?這虛雲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他若執意躲著我們,恐怕未必能夠找到。
連著幾日的趕路,玉靈兒也有些吃不消。
他虛喘了口氣,艱難的看向他。
「是啊!這幾日傳音符一道道的發過去,可始終沒有他的消息,這可如何是好?」
「你們不必抱怨了!」
雲夢月臉上閃過一抹調侃之意,「說曹操曹操到,他過來了。」
幾個人有些驚訝,連忙朝他圍了過來。
「他來了!怎麼不見他人影?」
「劍靈出事了,他率先去找了太古尊者。」
「師傅?」
玉靈兒這才反應過來,劍靈可是上古第一神器,誰能夠傷得了他?
雖說虛雲宗藏龍臥虎,可也不至於如此。
他焦急的看向幾人,除非這次真的出了大事。
「不行,我去看看他!」
他原地召喚出了太古秘境的入口,幾人對視一眼,沒有遲疑,立馬跟了進去。
三元正在澆花,忽然察覺到有人闖入,立馬警覺起來。
武萱還是頭次來到此地,一時剎不住,車從高空跌落下來,正巧落在了他方才澆水的花叢中,沾染了一身泥土。
他哎喲叫了聲,狼狽的爬了起來。
三元看見他有些意外,隨後,才看到玉靈兒幾人翩然而至。
這幾名女子皆是人間絕色,如今站在一起,就仿佛一道絕美的風景,天地萬物都黯然失色。
即便他冷心冷情多年,如今忽然面對他們,他依舊不由得紅了臉。
「師兄,師傅在何處?」玉靈兒連忙上前問道,
「正與神尊在書房議事。」
「多謝!」
他連忙要去找,可卻被三元拉住。
「師妹,師傅說了,沒有他老人家的准許,誰也不能進入,你不如就先在此地等著,我去通稟一聲?」
「怎麼會這樣?」
他有些急躁不安,卻也知道師傅的脾氣,若不是情況危急,他也不會避而不見。
「就且等著吧!」
幾人百無聊賴的站在涼亭里,三元在一旁斟茶倒水,又準備了些精巧的點心。
「師兄傷可大好了?」
自從上次為了救太古秘境,他自曝神魂,雖已被沈星辰修復好,如今才清醒,可是,他已經許久未曾看見過他了。
「已經大好了,只是……」
他略微遲疑,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玉靈兒緊張的看著他,「只是什麼?你倒是說話。」
「我也不知為何,近幾日,腦海中時常閃過一些我未曾經歷過的畫面也不知是不是後遺症。」
「竟有此事?」
他立馬焦急的站了起來,緊張的看向他。
「你可曾跟師傅說過?」
神魂受創本就非同小可,他最怕的就是如此,畢竟,當年若不是受了自己連累,他也不至於如此。
「區區小事,不敢勞煩師傅,若實在不見好,過幾日我就再去吃幾副藥看看。」
他說的一臉坦然,他卻皺起了眉頭。
「師兄,那反覆在你腦中出現的畫面到底是什麼?」
「天雷地火人間遭難,生靈塗炭,中洲也完全淪陷了,我們都逃到了冥界中,只是依舊支撐不了太久,最後天地覆滅,只在一念之間。」
眾人聽聞神色間俱是惶恐,畢竟,這說法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
他怎麼可能反覆想起那樣的場景?
眾人面面相覷。
「也許這只是你的夢魘,你也不必害怕。」
玉靈兒緊張的勸道,可雲夢月卻說,「恐怕此事沒這麼簡單,他的神魂當初是重創之後再重鑄的,人有七魂六魄,他亦如是,或許,他其中的一縷魂魄就還滯留在那場時空浩劫之中,哪怕是現在歸位,那場浩劫的影響對他也是刻骨銘心的,所以,他才能時刻想起曾經發生過的事。」
說到這裡,其實他已經不用再明說眾人都清楚。
他所說的未必是假,也許真的發生過。
可是,沈星辰到底對他們隱瞞了什麼?
「師兄,這些話還請你日後別再跟任何人提起。」
玉靈兒嚴肅的看向三元,他自然知曉,便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這種驚世駭俗的言論,我即便說了,他人也未必會信,反倒會給太古秘境徒增麻煩。」
有他這句話,他就放心多了。
「這段記憶對你而言終究是一段困擾,你若是願意,我可以將這段記憶抹除。」
雲夢月上前一步說,他卻搖了搖頭。
「不必了,其實我隱隱知道,如果再任事態如此發展下去,我記憶中的那些事早晚還會重演,所以我並不打算忘卻,反倒想將其作為激勵自己的存在,不管何時,我都會誓死守護太古秘境。」
玉靈兒心生感慨,這四方法神為了太古秘境,當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日升月落,眾人杯中的茶,續了一杯又一杯,只是還不見沈星辰的蹤影。
武萱有些焦急,不停的來回踱步。
「你們說他莫非真的出事了,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正說著四元跑了過來,恭敬的請幾位過去。
他們不敢久留,立馬跟了過去。
沈星辰站在殿門口等待著幾人。
武萱飛撲過去,傲嬌地捶了下他的胸膛。
「怎麼回事?讓我們等了一天,我還以為你是不願見我們了!」
雲夢月等人則站在他的身後,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聽說,劍靈受傷了?」
「不錯,是被那老賊所傷,方才,我跟尊者討論了一下,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他面色一沉,眾人明白過來,走到了屋子裡。
太古尊者也在,不過,他正在給劍靈療傷。
在到達此地時,沈星辰就已經把擎天劍給帶了過來。
太古尊者的面色有些古怪。
他捋了捋自己發白的鬍子,口中嘖嘖聲響起,玉靈兒恭敬地守護在一旁,見他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便問道,「師傅他怎麼樣了?」
「你來的正好,這次不如你來看看他到底受了什麼傷。」
他沒有扭捏,來到了劍靈跟前,看了一眼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又抬手附著在其上,細細的感應了一番,神色變得有些焦急。
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大顆的汗珠,可是始終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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