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本就沒將他放在眼裡,尤其是如今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之下,他竟然敢主動請纓,如果不是張雲宏他們甚至都不會多看他一眼。記住本站域名
槍打出頭鳥,他們對付不了張雲宏,自然把矛頭對上了他。
「小丫頭,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麼多的人你管得過來嗎?再說了,你別以為你馴化了一隻八轉蠱蟲,你就可以凌駕於我等之上,當初,我正在殺場斬殺魔賊之石,你說不定還沒有出生呢!」
其他人也轟堂大笑,面對他們的恥笑跟辱罵,他並未放在眼裡,甚至面上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若是以前,只怕他早就對罵起來,可現在他必須要忍住,因為她代表的既是中洲也是阿爹,她承載了阿爹所有的希望,他絕對不會再讓她輸。
他一抬手,一股磅礴厚重的靈力直接籠罩下來。
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全身僵硬,完全動彈不得,他們震驚的朝他看過去還有些不解,而他則又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想必你們也看見了贖金,我完全有這個實力,我別無所求,只希望能讓中洲恢復秩序,不用再像以前那般烏煙瘴氣。」
此話當即觸怒了他們一個長老義憤填膺的吼道,「你這小丫頭,又知道些什麼?我們堅持了這麼久才有如今的成果,你以為管理這麼大塊區域當真是簡單的嗎?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這份自信心,看來這張雲宏慣女真有一套。」
」其實我倒覺得未嘗不可。」
人群中忽然有人低聲的笑了一聲,而這聲音十分突兀,直接讓人警覺起來。
起初他們還並不關心,而現在其他人都緊盯著他,那少年也沒有再藏著掖著,直接站了出來,眼角帶著一抹笑意,得意揚揚的看向眾人。
「『難道我說錯了嗎?即便他得到了八轉蠱蟲也依舊只是上仙境而已,在場諸位長老中最低修為都是化神境巔峰,只要再拼一把,自然也可以突破上仙境。」
眾人被他這含糊其辭的說詞有些搞懵了,完全不知道他是哪一邊的。
「白相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如今大夥都在,你不妨直說,畢竟當初這盟主之位,可是差點落到了你的手上。」
說起這白相臣,那也是個英雄人物,當初,在測試靈根之時,他直接是滿級靈根,這在萬人之中也難找出其一。
而且在後期他更是發揮了先天優勢,一路過關斬將,毫不留情竟硬生生地闖出了一條血路來,成了聯盟中最年輕的長老。
即便在現在他也到了上仙境尖峰,算是踏入了半神境界,除了張雲宏以外,他是最能夠在聯盟說得上話的人。
可是往常他向來緘默不言,張雲宏說什麼他便照做,就是如今他前來,眾人也以為他只是為了看個熱鬧,沒想到他在此時出口倒有點出乎人的意料。
「我們可以承認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白相臣緊盯著張菲菲幽幽的開口說道,他終於能夠鬆口,這讓他感到了一次唏噓,只要還有希望,他願意盡力一試。
其實他多少是有些害怕面前此人的,他從來都不苟言笑,對於自己也是極為嚴苛。
在此之前他頑劣不堪,幾度讓張雲宏感到頭疼,可又因為是獨女,所以即便她在憤恨,也不敢真的對他下了死手,反倒多方照拂於他。
但如此一來他也知道他的溺愛很難讓他成大事,所以他再三囑託白相臣不用把他看作是自己的女兒,只是他名下在普通不過的弟子。
而他倒也不客氣,從來就沒有對他手下留情過,更是幾次三番逼得他跳腳,破口大罵,可即便如此,他也從來就沒有缺席過一次。
笨鳥先飛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尤其是在面對這個嚴師之時,他更是不敢忤逆他。
「你想說什麼?「
他深吸了口氣,艱難的看向他倒,他知道這是一場割據戰,如果,他在此時落了下風,他必將會被他所掌控,所以他必須要反敗為勝。
他則冷漠的笑道,既然盟主說了,「是地獄之海得來的八轉蠱蟲,想必那裡應該還會有許多的蠱蟲。」
這話自然不假,中洲是蠱蟲之鄉,只要發現一顆蠱蟲就能發現更多,畢竟許多蠱蟲幾乎都有抱群的習慣。
而一些轉數高的蠱蟲更是會直接吞噬轉數低的蠱蟲。
這就是自然界中的優勝劣汰,他早已清楚,可如今他卻不知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只感覺自己的眉頭跳的厲害,隱隱察覺到了有不祥的事情要發生。
「師傅這可不像你,你有話直說無妨,何必拐彎抹角。」
他冷漠的笑了一聲,即便平常他對他尊敬厚愛,可他卻知道白相臣絕不如他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雲淡風輕,不慕世俗。
他心機深沉,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恐怖,他可以在不動聲色間攪弄風雲,也可以面無表情的殺死一個無辜之人。
當初,在一次偶然之下,他忽然發現了他的真面目,但那時他卻並未聲張,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別說是他了,即便是自己也有見不得光的一幕。
所以他打算睜隻眼閉隻眼,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此事。
而那時,白相臣是發現了他的,他原本以為他會殺人滅口或是警告自己,結果他卻什麼都沒有做,一切一如往常。
他惴惴不安的度過了一個月,始終沒有等來他的復仇。
就在他鬆了口氣之時,沒想到在一次訓練之際,他將自己引入到了靈獸群中,差點被吞噬殆盡。
後來,他心有餘悸的跟他相處,即便再見到他後,也不敢再像從前那般調侃嬉鬧。
那段時間他乖的不像話,就連張雲宏都說他是轉了性子,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是迫於壓力,完全不敢跟他對著幹。
他真怕自己也被他悄無聲息地殺死了。
幸虧之後他去雲遊四方,再也沒有見到。
他總算是過了一段輕快的日子,但前一個月他忽然回來,他又開始緊張起來,卻沒想到他並未理會自己,如今還是他們見面之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即便這個時候他不出手相助,至少也應該置身事外,怎麼反倒跟他對著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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