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咒罵了一聲,正當他為難之際一個寬大的身影驟然飛到了他的跟前,承受住了他的力量,轉頭對他咧嘴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快去,這裡有我。」
竟然是太古尊者,他驚喜地看向他,「那就有勞了,你且先忍耐一會兒,隨後我就來。」
說完這話,他飛到了李眠跟前,問清楚他逃走的方向之後,便大步去追趕了。
等到達之時,這裡卻別有洞天,這是一座戈壁灘,放眼望去無垠的礁石盤踞在各個角落,這和閻魄谷有些相似,但他卻知道這裡終究不是閻魄谷,而且此地險境重重,看似平坦無險,可腳下的每一步都設置著機關。
李眠也是病急亂投醫,沒有多想便快步追了過去,可才剛走出一步,腳下的地面瞬間陷落,他一時不查,當即摔倒下去,艱難地爬起來之後,他再看過去之時,面前突然變換了個樣。
原本是冰雪凝霜,此時已是艷陽高照,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特殊之處,他環顧周朝,雙指併攏,指間積蓄著一股力量,朝著煙霧瀰漫的前方大喊一聲。
「破!」
可這次他卻落了空,眼下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轉變,甚至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
他不再掉以輕心,而是謹慎的朝著前方走去,剛想要呼喊沈星辰,卻忽然被一雙手捂住了嘴巴。
他下意識想要反抗而判,卻想起了沈星辰冰冷的聲音別動,「是我,前面有情況。」
他立馬瞭然,閉了嘴,緊張的看過去,透過那濃霧,他似乎發現了一座破敗的廟宇,奇怪,這個地方怎麼還會矗立著一座廟宇?
他與沈星辰一對視,便心照不宣的走了進去。
可進去後,那大門當即關上,此地看起來已經許久不曾有過香火了,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蛛網遍布,而那供奉的神像也讓人心頭不安。
他看過去之時,只見這幾尊神像俱是凶神惡煞,手中拿刀拿斧,深深的震懾著每一個來往的行人。
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他隱隱覺得這幅畫面有些熟悉。
「這是什麼?」
「原本魔皇的真身。」
沈星辰淡定的答道,而他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驚呼一聲,「豈有此理,就是那個妖女把我們引來此地的,我之前就曾告誡過你,千萬別相信他,如今可好。」
他的語氣有些頹喪,但沈星辰見並未放在眼中,反倒冷靜地說道:「你該慶幸我們跟了過來,這就是他的老巢,不出所料,也許我們可以來個瓮中捉鱉。」
他確實沒有沈星辰想的深遠,他以為只要抓住了白心憂,就可以擒拿住這幕後黑手。
可沈星辰的一席話卻讓他醍醐灌頂,他也終於明白過來,自己跟沈星辰的差距。
他總是著手於眼前,卻往往忽略了這背後的真相。
他深吸了一口氣,不再抱怨,而是問道,「那要如何找出他」
這座破廟雖小,可是神像卻很多,大大小小總共有幾十尊而且他們形態各異,身上雖然沒有了香火氣,但是,他們也將那一縷魔氣給掩蓋了下去,即便是神尊,恐怕也不可能輕易找出。
他一時間犯了難,皺著眉頭看向沈星辰,卻發現比起自己的皺眉深思,他卻顯然輕鬆許多,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
「這場瓮中捉鱉的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著也不能半途而廢,至少得給他一個驚喜,你說呢?」
他眼中含著一抹陰冷的笑意,一時間他並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他另有算計。
「您打算如何?」
「引蛇出洞,你幫我護法,我要在此地念超度經。」
沈星辰挑了塊乾淨的地方席地而坐,口中振振有詞,一陣靡靡之音傳來,即便是李眠都聽得一陣頭疼,那聲音不像尋常的僧人誦念,則更像是有佛在自己跟前訓斥一般。
說是超度亡靈,可是他怎麼感覺像是要送人歸西的?反正也跟自己無關。
他正要堵住耳朵,到一旁之時,又聽到虛空中傳來了沈星辰的聲音。
「你多聽聽也是好的,對你的修為有精進。」
還有這個效用,那他日後就常去廟裡轉轉好了。
既然沈星辰都開口了,他自然無從反駁,立馬答應了下來,恭敬的坐在一旁。
聽著他誦念經文,他起初只覺得聒噪無比,甚至聽也聽不懂,可到了後期,卻感覺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的疲憊跟懈怠,竟然在此時全然消失。
他整個人身輕如燕,體內的污穢也在此刻盡除,他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有這個效果。
他甚至還想挨著他近一些,可剛一動,卻發現角落中速速的跑出了幾個黑影,他心思一起,原本以為是那魔賊,可是跟過去之後才發現原來只是幾個盤踞在此地的小鬼罷了。
他們聽不得沈星辰的誦經聲,所以逃似地跑開了,他本要去追,可沈星辰卻說,「別因小失大,我們要抓的還沒有出來,不過。我看他能撐到幾時。」
他立馬明白過來,自己方才確實莽撞了他,靜下心來仔細的觀望著周遭,一旦出事,他會必然衝過去。
可等了許久,也不曾見他現身,他逐漸有些不耐煩,站起身又在外面巡邏了一番,卻忽然發現那牆角竟然多長出了幾株鮮紅的毒蘑菇,上面還血跡斑斑。
「竟然在這!我看你還逃到哪裡去。」
他不滿的咒罵了一聲,剛要撲過去,那毒蘑菇瞬間消失不見,化作一團紅色粉霧,他差點中了招,不敢再多想,連忙回到了寺廟中。
沈星辰已經停止了誦經,見他進來,皺了下眉頭。
「讓你辦點事,你怎麼就給我辦成了這樣?」
「也不能怪我,你是不知方才的情況有多兇險。」
他剛想跟他形容一番,沈星辰卻一個閃身衝到外面,回來之時,手中多了一團虛影,看不真切,可卻一直在沈星辰手中掙扎。
他已拿捏按住了他的命脈,他便動彈不得,可即便如此,依舊能聽到那憤憤不平的叫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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