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發忍不住,猛地深吸了了口氣,正打算給予他致命一擊的時候,他像是有所預料,驚恐萬分的說道:「饒了我吧,我知道怎麼找到王仙翁,他才是罪魁禍首,況且,我也只吸食了他一點靈氣,根本就不足以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驟然收手,與此同時也接到了沈星辰的傳音,「上當了。」
他心頭一緊,本想趁勢追擊繼續問,可那邊的連接突然斷了。
他預感不妙,一把捏住了他的衣領,憤恨的問道,「他在哪兒?」
他聲音低沉就如一頭惡獸一般,已經失去了耐心,而他現在已是半死不活,強撐著一口氣。
他本以為此次必死無疑,沒想到在這絕望之中見到了一絲曙光。
「在水牢,死海之中的水牢千千萬萬,死海中的水是可以將氣息隔絕的,即便他再強勢也不可能找得到,這也是為什麼王仙翁會毫無顧忌的將玉靈兒囚困在此地,因為他們知道即便對方找上門來,只要他咬死不認,他們也未必能夠找得到他。」
現如今,沈星辰心急如焚,更多的則是病急亂投醫。
原以為如此一來就能對沈星辰造成致命的打擊,可千算萬算卻遺漏了柒柒。
「你不可以帶我去找嗎?」
現在再去找王仙翁無疑是浪費時間。
「你太高估我了,他對任何人都很謹慎,此次,如果不是你們突然來到此地,他又太過匆忙,只怕我早就被他給殺了。
「他不能帶走我,所以便將我藏到了這間暗室之中,沒曾想卻還是被你們抓住。」
他自嘲一笑,原以為一切都勝券在握,可卻因他功虧一簣,這就算是因果報應吧?
「他在哪兒?」
「武嵐山,他自知陰謀敗露,已是死路一條,所以,他一定會去往那個地方,那是唯一可以庇護她的地方,即便是神尊也未必敢闖。」
「武嵐山。」
他細細的思索了一番,腦海中閃過了幾個詞,鵬海尊者,浮屠老人,千嬌娘子,這是現存於世的幾位尊者,只是那王仙翁僅有如此能耐,能得他們的庇佑,想必他此去必將費番周折。
「你跟我去。」
他突然冷冷的盯著他,預感到他所做之事,他臉色慘白,身上的劇痛也仿佛在剎那間放大了幾倍,他哪裡還敢去送死。
「我不去!」
他口中喃喃,滿眼都是驚恐之色。
但云夢月豈會跟他廢話,一把捉住了他,逃離了山洞。
擔心他真的還沒有到武嵐山就死去,所以便將這半層的魂力都給了他。
一來可以護住他的心脈,保證他不死,二來也可以防止他恢復以後反咬他一口。
武嵐山位於中洲之境,是這裡的第一大山門,屹立在死海之上,遠遠望過去,山霧繚繞間,山峰仿佛自天降下,猶如當初女媧補天之時所用的巨龜的爪子當成的擎天柱一般,僅僅只是站在山腳下,便不由得驚嘆這山巒之險峻,靈氣之濃郁。
難怪會有這麼多的修行者慕名而來,若能在此山修行,倒也是件幸事。
武萱一到此地,便觸發了此地的結界,幾名弟子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憤恨的瞪著他。
看樣子他們是知道了他此次來的目的。
他開門見山道,「我無意打攪各位,只是,今日我必須帶走王仙翁,他所犯之罪,萬死難辭其咎,你們若要包庇,別怪我不客氣!」
雖然沈星辰再三囑託讓她別意氣用事,可如今人家都騎到頭上來了,她哪裡還能受得住?
她向來不委曲求全,玉靈兒出了事,他們一個都別想跑。
「姑娘請回,尊主說過了,道長即入了此門,便是我武嵐山之人,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輕易挑戰的。」
那弟子不緊不慢的說道,甚至根本就沒有將武萱放在眼中。
她冷哼一聲,當即就打算闖陣。
當初,她便來過中洲將這裡攪了個天翻地覆,如今再來一次也未嘗不可,要怪只怪他們多管閒事,護誰不好,偏偏要護那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見她拿出長劍,他們面色嚴肅地盯著他,逐漸朝中間聚攏組成一道方陣,要將她絞殺。
她冷哼了一聲,滿眼不屑,「就憑你們幾個小嘍囉,要不然還是讓你們的主子出來,我記得當年他們可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妖女休得胡言!」
這時,一道渾厚霸氣的怒斥聲從天際傳來,眾人心頭一喜,抬頭一看,竟然是千嬌娘子。
她手持拂塵,猛的朝武萱殺了過來,一道強勁的掌風壓下,竟將她逼退了一步,等她站定之後,她鄙夷地打量了一番面前之人。
「千嬌娘子,我記得你。」
她舌尖舔了一下後牙槽,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當年那最不堪的往事,再一次被揭開,她氣憤不已,握緊了手中的拂塵,就是猛地朝她一揮舞,一道洶湧霸道的颶風襲來,那颶風如寒刃一般刮的人臉生疼,眼下的道場被一股強盛之力所籠罩,外圍的靈獸見狀紛紛後退。
而那幾名弟子也心照不宣地站在了她後頭。
他們虎視眈眈的瞪著武則天,仿佛只要他再進一步,他們就會傾盡全力將其絞殺。
她倒也不惱,依舊嬉皮笑臉,「怎麼,如今長本事了?你覺得你現在能殺得了我嗎?」
她故意挑釁她,她氣憤不已,懊惱的淬了口痰,隨後,那颶風如游龍一般猛然朝她殺過去,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但她一抬手,乾坤袋顯現,硬生生地將那颶風收入了袋子中,隨後,袋子劇烈的顫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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