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不無道理,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嗎?
他不敢想像,只能堅定的看向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開口,我必定會盡全力幫助沈星辰。」
「當然。」
這一路來他們守望互助,他幫了他許多忙,他尷尬地嘆息了一聲,鄭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手軟。」
他怎麼預感到自己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往裡面跳呢?
「那現在該做什麼?」
「去救玉靈兒,不能再讓她受此折磨了。」
「可你知道她在哪嗎?」
方才明明是個抓住他大好的機會,可他卻沒有把握,反倒放他們離去。
這可不像沈星辰。
「不知道。」
他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就是感覺自己信錯了人,他向來運籌帷幄,怎麼可能這都是假的?
她氣鼓鼓地離開了此地,白玉蛇盤踞在原地,有些不解,狐疑地探出一個小腦袋,緊緊的盯著沈星辰。似乎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他則說道:「去吧,別讓他獨自面對,我終究是欠了他們的。」
「主人,你剛才為何一不做二不休斬殺了他們,本來就是,他們不仁在先,我們又何必在手下留情?」
他向來睚眥必報,一旦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他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可是,沈星辰卻沒有如他所想一般,能做到這一點就是不容易。
「有什麼用呢?」
他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這一次來中洲,他不想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回到別院,武萱已經在此等候。
見他過來,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圍過來,而是冷著臉,憤恨的轉過了頭去。
沈星辰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才剛解決了一出,如今還要來哄勸這個母老虎,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誰讓她是自己的女人,他只能收起心思,強扯出一抹笑來,到了他跟前。
「這是怎麼了?沒查到嗎?」
「你還說你早就知道他在哪位,還要我去找,那個飛鏢就是蠱仙聯盟的,是他們抓了靈兒。」
沈星辰對此並不意外,反倒大方的承認。
「不錯,的確是他們找了靈兒,但我的目的不是如此,我是讓你去敲山震虎。」
他這才明白過來,坐直了身子,驚喜地看向他。
「與其如此,不如直接來個團滅如何?反正我最近手癢。」
「那可不行。」
沈星辰怕他真做出無可挽回之事來,以他的性子他真會那麼做,所以一把將他拉住。
「別犯傻了,我自有分寸,你不許再出手。」
他頓時一陣氣餒。
「可查到了什麼?」沈星辰狐疑的問道。
他恨恨的沒有開口。
李眠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悄然退了下去。
「此事非同小可,你就別再跟我置氣,等救回了玉靈兒,我任你處置。 」
見他已經退了一步,他也不再咄咄相逼,眼珠子狡黠一轉,當即便有了主意。
而沈星辰被他這幅古靈精怪的樣子氣到,若說是雲夢月或者是寒音音,他都能夠理解,可是一到武萱他就一頭霧水。
他所做的決定常常出乎意料,任憑他絞盡腦汁,也無法窺測得出來,「你倒是說說,別賣關子了!」
沈星辰又催促了他一句,「你放心,他好的很,不會有事,而且,因為是太古尊者的徒弟,所以被奉為座上賓,你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他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聲,沈星辰就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他狐疑地打量著他,他卻道,「怎麼了?」
「他在見到你時就沒說過什麼?」
他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問,但是在腦中過濾了一遍之後,忽然記起來了,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
「你的意思是說,他被調包了?」他們不敢這麼做,他身上那股清靈的氣質是模仿不出來的,如果真的被調包,你也會瞬間察覺到的,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是他不敢想此事。
事關重大,萬一錯漏一步,玉靈兒便會置於險境之中。
「不行,我著實不放心,你還是先去一趟,有消息了再來告訴我。」
他嚴肅地催促道。
他本不想再去那個地方,可如今事急從權,他也不敢再耽擱,帶上武萱便前往了那處秘境之中。
對於他們來訪,對方似乎早有察覺,所以並未驅趕他們,反倒將其熱情的迎了進去。
在斟茶倒水之後,便藉故退了下去,說要將武萱帶上來,但沈星辰見不相信,抽出了一絲神念,悄然跟上了他。
此地是一個蠱仙的福地,那蠱仙早已隕落,所以變成了一塊廢棄之地。
但此地的靈氣極盛,所以,也讓不少人為此頗為覬覦,可如今這塊福地是在那些蠱仙聯盟的手上,如果沒有他們開口,對方也絕不敢輕易來犯。
他們把玉靈兒藏身在此,是沈星辰沒有想到的,而且他愈發感覺這裡的靈氣有些不對勁。
與外界那股輕靈通潤的靈氣不同,此地處處透著詭異。
他不敢掉以輕心,所以擔憂的看了一眼武萱。
他當即明白過來,悄聲對沈星辰說了幾句,便分出了一抹殘魂,跟著那個人七拐八拐走過一道狹長的密道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座洞口前。
似乎有些不放心,她又回頭謹慎的看了一眼,確定沒人跟著這才走了進去。
他則悄然出現在了洞口之外,正打算細聽之時,裡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抽泣聲。
是玉靈兒的?!
他心頭大驚,原以為出了什麼事,正想進去,可那人又走了出來。
他連忙往旁一躲,他並沒有發現。
玉靈兒也跟著出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古怪,眼眶微紅像是哭過,到底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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