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從最初的驚恐轉化為鎮定,以他如今的神力是絕不可能做到的!
「不可能,你到底是……」
「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星辰淡定答道,手中出現了一顆綠意瑩瑩的種子,而那上面的神力更在他之上,稍一靠近,他甚至能夠感到那股攝人的威壓。
他當即明白過來,「這是老樹神給你的?」
千算萬算,竟漏了這一步。
「你可真是歹毒,這唯一的念想也被你給壞了,你當真甘心?」
他故意刺激沈星辰,在他看來,沈星辰重情重義,老樹神為他而死,他心底必然過意不去,只要他有一刻鬆懈,他便能趁勢而上,逃離此地。
但是,沈星辰自始至終都神情淡漠,毫不受影響。
「我與老樹神如何,何曾輪到你這鼠輩開口,你當真以為自己能代表祖神?你不過只是他的一縷怨念所化,到如今,早已面目全非,否則,你們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尋求棲身之所,但這黑河絕不可能!」
他面色一白,身子顫顫,沒想到他竟會知曉。
「你是何時知道的?」
他不再跟他打啞謎,落到沈星辰的手裡,他估計也不會放過他。
「在看到那條天塹之時,上面,有一絲殘存的氣息是你們的,若我猜的不錯,你正打算從這方面入手,可是如此?」
沈星辰冷冷問道,他不再閃躲,大方承認。
「是又如何,只要召喚來魔獸軍團,即便是你,也不可能存活下來,你本就遭到天道的劫殺,如今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再過不久,這天地必將顛覆一番,而你也將不復存在。」
他等這一刻已等了許久,人間遭難,混沌之氣混雜而生,對他們而言,這可是上等的滋補藥。
不過幾日的光景,他們就已修成了本體,也算是徹底脫離了主神意念的掌控。
可是這還遠不能讓他們滿足,上古神界開啟,想要重掌六界,就必須要吸納更多的混沌之氣,所謂犧牲都是成全。
「留你也無用,不如就去造福那方天地,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說完,他雙指併攏,點在他的眉心之上,龐大渾厚的神力自上而下貫穿全身,而他體內的神力之海也在剎那間洶湧暴漲。
他本想鎮壓,可越是如此也遭到了反彈,不消片刻,他便已受不住,蜷縮在地上苟延殘喘。
神力流逝,取而代之的便是源源不斷的怨氣,戾氣,從他的體內過濾之後轉化為精純的神力,去填補那一方漏洞。
他身子直哆嗦,眼白一翻,驚恐萬分的朝沈星辰伸出手來,「救救我,我不想死……我還有用,你現在殺了我,就等於扼殺了一切,把我留下來!」
沈星辰面色凜然,毫不猶豫的給了他致命一擊。
他的身形瞬間消散,重重的跌進那深海之中,傳來一陣轟隆巨響,火光漫天,海面許久都未曾平靜,但河底的黑魚卻被這一炸炸的粉身碎骨。
沈星辰站在高處,漠然的看著這一切。
雲夢月尋聲而來,走到他跟前沒有開口。
寂靜後,他才說,「這便是貪心不足的下場,你是否早就知道他會過來,你這次殺了他,另外兩個只怕不會輕易罷休。」
銀面使者身隕魂滅,此事若傳到了上古神界,必會掀起悍然大播,這也預示著沈星辰等人徹底與上古神界開戰。
「無妨,他們若敢來,也是這個下場,人界如何了?」
沈星辰神色淡淡,絲毫不以為意,仿佛死的不過只是只螻蟻。
而在上古神界,正在閉關的兩人同時睜眼,眼底顯露出一絲驚慌跟痛恨。
金面使者憤恨的咆哮一聲,「擎天,你怎麼敢這麼做,我一定要殺了你!」
金光速速閃過,還未衝出去,便被一道黑霧纏繞。
「黑心,你幹什麼?你現在還要替他求情,銀面已經死了,他是我們的兄弟,縱然你再看不慣他,他也是跟我們最親的!」
黑心同樣不好受,但是他卻比他要鎮定許多,明知此事是個圈套,他絕不會讓他去。
「再等等,他沒那麼容易死,你放心!」
你這是何意,他察覺不妙,謹慎的看向他。
他抬起掌心,手掌中有一絲銀光閃爍,即便氣息微弱,卻依舊讓他欣喜若狂。
「真有你的,我怎麼沒想到,你倒是比我運籌帷幄,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將他接回來!」
他向來心浮氣躁,又剛出關,如今已經突破了上神中階,只要到達真神境,即便是神尊,他也不在話下。
況且,還有黑心在,他們兩聯手未必不能戰勝沈星辰。
「不行,你若現在去,必會落入他們的圈套中,就如銀面一般。」
他皺緊了眉頭,卻並未打斷他的話。
他雖然心高氣傲,可是,關鍵時刻他卻從不會意氣用事,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跟黑心的關係要好些。
即便他們三人明爭暗鬥,可一旦遭遇危難,必會連起手來。
「他心性浮躁,不堪受辱,這次倒確實是個鍛鍊的好機會,況且,在那黑河深處,他不會有事。」
看他鎮定的模樣,他瞬間猜到了什麼。
「怎麼,你聯繫到他了!你為何不跟我講,害我白白擔心,有你這話,我便放心多了。」
他鄭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此事交給你,我放心,只是,這上古神界氣息微弱,神力稀薄,要想復活遠古眾神還有些難,你可有法子?」
此時兩人算是徹底冰釋前嫌。
「冥界擁有強大的怨靈之氣,也稱為魂氣,比之其他的三界來說,氣息更為醇厚精純,也更利於修煉,你若信得過我,不如就去那走一遭。」
他說的在理,早前,他也的確有過這番設想,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那冥界又與沈星辰勾結,若貿然前去,必然討不到好。
「新任冥皇不堪重用,這冥界置身事外太久,又想空手套白狼,哪可能有這麼好的事?」
他輕蔑一笑,他則預感到不妙,謹慎問道,「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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