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他明明跑得最快,眼看就要到達陣眼之中,為何要過來?
「堅持住。Google搜索」
「多謝!」
借著他的力量,他勉強站穩,這時,一道強風呼嘯而來,擦著雲隱的胳膊而去。
本就衣衫破爛,如今挨著皮肉而過,直接是鮮血淋漓,看著便觸目驚心。
「你受傷了?」
「無妨,我們一起走!」
她艱難的伸出手去,就在指尖要觸及到對方之時,風再次加大,這次兩個人都快被掀飛。
「你放了我吧!我不想連累你。」
眼下空無一物,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地方,他們又不能用法力,就連隨身配劍都被奪走。
這一次,他們完全是硬碰硬。
雲隱腳趾勾地,並沒就此放棄。
「別怕,我會護著你,你不會死。「
就在他支撐不住時,腿被人抓住。
他有些震驚的看向那個冰冷如霜的少年。
被他打量,那少年神情頗不自在。
「別多想,我不是什麼好人,只是要過這一關,就得三人一起,少一個都不行。」
「你的意思是?」
雲隱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想明白了。
他起初還在疑惑,為何那場棋局結束後只剩下了三人?
這最後一場,真是憑力量硬剛嗎?
依照風神玩世不恭的心性,此事著實古怪了些。
但正如他所說,憑他們三人之力確實要比一人負重前行的要強。
「你說的不錯。」
花崢崢堅定的開口,借著兩人的力量,他緩緩落地。
三人站成一排,其中祁涼辰打頭陣,頂著狂風朝前走去。
在他即將受不了之時,又換作雲隱,他則站在最後,以兩人身體為遮擋,明辨方向。
而雲隱若是受不住。則會換花崢崢來。
念及他是女生,本不必以衝上來,可他卻不肯還明確告訴兩人,他們是競爭對手,不要因為男女有別而對他刮目相看,他不屑於如此。
看來,這姑娘不僅倔強還有點骨氣。
眾人看著也頗為欣慰。
「如何?長江後浪推前浪這三個孩子都是好樣的,你要如何選?」
寒音音好整以暇的盯著他。
他則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很快,三人到達了陣眼之中,呼嘯的狂風瞬間戛然而止,一切都寂靜了。
而此時,他們已經累得癱倒在地,連喘口氣都極為艱難。
這可不比真刀實槍的打一仗要輕鬆,每一步他們都走得極為艱難。
剛緩過來,眾人眼神一冷都明白了各自心頭所想。
花崢崢率先開口,「各憑本事吧!「
幾人沒有遲疑,立馬衝過去。
明明已經精疲力竭,但此刻卻又能爆發出超乎常人的毅力。
他們沒有動用法力,完全就是硬拼。
原以為花崢崢會落下風,可誰曾想他實力卻不弱,幾招下來,竟能與他們打個平手。
他們打的如火如荼,祁涼辰卻冷不丁地說道:「別打了,那隻令羽快消散了。」
話音剛落,他身形一轉,奪走了那隻令羽。
而兩人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在看跟他們打的那人,竟然只是到分身。
在令羽被奪走的瞬間,眼前的一切慢慢變白,最後徹底化為虛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幾人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經被虛無淹沒。
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塊平地上,睜眼是刺目的陽光。渾身更像是被碾壓過了一般疼得連呼吸都打抽抽?
「結束了嗎?我還是沒有得到……」
雲隱虛弱地嘆息了聲。餘光卻瞥到了不遠處的沈星辰幾人。
他強撐著站起來,朝沈星辰走去,正要謝罪之時。聽他說,「不必自責,我知道你盡力了。」
沈星辰抬手要消去他的疲憊,卻被他拒絕了。
「神尊,我有負大家所望,身上這傷不必消除,只有記著這痛,才能讓我繼續進步。」
果然,離了法力,他連最基本的格鬥都忘了。
「兵不厭詐,你輸給他只是你太輕敵了!」
沈星辰知道他此刻痛心無比,卻並未想過安慰她。
「為何我們都不能使用法力,他卻可以。」
在傳承中,他們的法力一直被壓制,而他如今已到了化神境巔峰,都使不出一絲法力而那個祁涼辰他又怎麼做到的?
「他是最年輕的上仙境尊者,你輸給他,也不丟人,正好也讓你看到了進步的空間,勝不驕,敗不餒,好好記著這次的教訓。」
最年輕的上仙境尊者?這怎麼可能?
他從未聽說過。
似乎瞧出了他的疑惑,沈星辰接著說道:「他是南雪國的人。」
原來如此,南雪國那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小國度竟然是真的。
相傳那裡的人天生神力,一日修煉可比人家百日,那是個被神眷戀又受到了詛咒的地方。
可是,南雪國不是應該早就滅絕了嗎?怎還會出現?
「大哥!」雲鬆快步趕來,朝沈星辰匆匆行了個禮,便去查看雲隱的傷勢。
「送你哥回去。」
「為什麼?那傳承明明應該是我大哥的,是他詭計多端,竟然能在風陣中使用法力,這分明就是作弊!」
雲松不服氣,一心想為雲隱打抱不平。
「吵什麼?不就是個破傳承,也值得你們拋頭顱,灑熱血?」
寒音音及時出現,維護在沈星辰身前,厲眸瞪向兩人
「輸了便是輸了,難道你輸不起?」
「雲松,你讓開!上神,今日一戰,我沒有任何怨言。」
上仙境尊者,果真不簡單,輸了今日,他不會再說第二次。
寒音音瞥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就要走。
「看你也不需要救治,我就去看看那個丫頭了。」
他一聽,慌忙上前,「花崢崢怎麼了?」
他只記得在最後關頭,他們都平安活了下來。
在此之前,花崢崢確實受了重傷。
「那丫頭的事,我可不好說,你自己來看。「
難得看到寒音音露出這樣的神情來,他的心頭有些忐忑,但還是跟在了後面。
「啟稟神尊,這姑娘已無大礙,休養幾日便是!」
快到門口,還未進去,雲隱面色更重了幾分,這滔天的妖氣是怎麼回事?
「她是妖族的?你們早就知道了,為何還要讓他過去?」
他不肯進去,警惕地看向寒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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