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大方,可他們也絕非愛貪便宜之人。記住本站域名
「雲兒姑娘,此事先不提,我答應你,幫你找你兄長,而你,幫我們尋找滄海遺珠。」
沈星辰也點頭同意,「不過,你被何人盯上了?」
「他……」
雲兒略顯遲疑,輕咬著下唇,不敢說。
「那人可是你親近之人?」
呵!
她冷笑一聲,「不是,他是害我兄長的劊子手,我怎會與他親近!只是此事說來話長。」
兩人心照不宣,沒再問。
怕招搖,雲兒又遣了丫鬟將兩人送了出去。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朱長榮,成玉便來了。
「怎麼?你喜歡這種庸脂俗粉?」
朱長榮睨了眼他,神色淡漠,無心與他爭鋒。
見他不言,他冷哼一聲,不再自討沒趣,跟著走了進去。
環顧周遭,這裡倒是富麗堂皇,奇珍異寶也不少,不過想他堂堂魔君,還沒將這些放在眼中。
成玉徑直走向管事的,「姑娘,可否請你家主子出來一見?」
從進門到現在,他連個眼神都沒給那些珍寶,反倒直入主題,要見珍寶樓的主人。
朱長榮來了興趣,雙手抱胸,倚靠在旁邊的柱子上,好整以暇的盯著他。
那管事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頭輕蹙,「公子,我們姑娘只負責設計,不接待客人,還望見諒。」
「是嗎?這就是殭屍族的待客之道?」
成玉也不惱,反問了他一句。
他一聽,立馬臉色煞白,警惕的瞪著他,「你是誰?有何目的?」
「別緊張,我只是想見見你家主子,有些事想問問他罷了,你去稟告吧,否則,你自知後果。」
這淡淡的一聲卻讓他心如擂鼓,他不再多言,快步朝樓上走去。
「殭屍族?有意思,你是如何知道的?」
「山人自有妙計。」
他並沒告訴他,他也不在乎。
不多時,那管事的再次下來,對兩人的態度也恭敬了許多。
「兩位請。」
到了三樓,屏風後,坐著一抹纖瘦清美的身影。
「兩位今日來,所謂何事?我殭屍族向來隱世避居,我可不記得哪裡得罪了二位?」
這質問的語氣從雲兒嘴裡說出,倒平添了一絲薄刃怒發的氣勢。
「姑娘,我們並沒惡意,只是想向你討教一番,你珍寶樓號稱囊括了各界奇珍異寶?」
雲兒輕聲一笑,「那都是外界抬舉,世間萬物,千姿百態,不過是各花入各眼,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罷了。」
這女子嘴真是厲害,三言兩語便化解了危機。
「姑娘所言甚是,可有一點您必然知道,滄海遺珠在何處,這海神元啟又在何處?」
成玉並未後腿半步,反倒咄咄相逼。
雲兒臉色一肅,「我珍寶樓,向來不參與六界紛爭之事,只是本分的生意人,你們所言我並不知曉。」
「是嗎?那你與那兩位又做了什麼交易?我們可以付雙倍的價錢。」
成玉可不吃他這一套,來這時,他就已有所預料。
「來我珍寶樓的,可不都是來買東西的?縱然做交易,也只是平常之事,若兩位喜歡,可到下兩樓隨意挑選商品,我定給你們打個九折。」
「就這?這也太少了些,怎麼說我們也算同出一宗。」
朱長榮頗為不憤,笑著朝他走來,一抬手,屏風碎裂成了幾段。
雲兒迅速起身,踮腳旋轉,面紗已經戴好。
「兩位是執意要在我珍寶樓鬧事了?」
他面色冷峻,聲音中透著一股殺意。
這兩人都不好對付,一個化神境,另一個甚至已到了半仙境,縱然他拼盡全力,也絕不可能安然逃脫。
「是又如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聽說這珍寶樓的掌柜的是個絕美無雙的佳人,我等慕名而來,若不見一見,豈不是憾事一樁?」
朱長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慢慢朝他靠近,手卻越發的放肆。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粉色的面紗上,微微眯眼,面紗自然掉落,露出一張傾城絕艷的臉。
饒是他見過美人無數,也在此刻失了心神,烈火與寒霜的碰撞,嬌柔與清麗出塵的結合,這是一張充滿矛盾的臉,可因為他的氣質卻將這所有的矛盾點中和,他是獨一無二的,是萬花叢中那最讓人驚嘆的芍藥。
他愣住了,甚至覺得自己此時的動作有些唐突。
「看夠了嗎?」
雲兒嬌叱一聲,撿起面紗重新圍上。
朱長榮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好似剛才發囧出糗的不是他。
「姑娘天姿國色,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話一開口,他竟感覺自己喉嚨沙啞難耐。
成玉在一旁見了,在心裡腹誹一聲,原以為這前魔君醉心修行,不近女色,現在看來不過是沒遇到對眼的。
「我喜歡,你管得著?」
淡漠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卻並沒讓朱長榮動怒,反倒被他勾的心痒痒的,連態度都不自覺的謙和了幾分。
「姑娘,你怕是對我有誤會,方才是我唐突了,只是這滄海遺珠事關重大,姑娘若是知道,還望不吝賜教。」
這謙遜卑躬的態度,若非不是親眼得見,打死成玉他都不相信的。
這還是自己印象中傲慢無禮的朱長榮嗎?怎麼就變成了這翩翩公子?
「不知道,我開門做生意的,只想安穩度日,滄海遺珠是南海境的鎮海之寶,我還沒那個膽子去想。」
他冷下臉來,當即就要開門送客。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成玉自然不吃這一套,上前一步就要動手,卻被朱長榮攔了下來。
「幹什麼你?人都說了不知道,你還想胡來不成?」
「你真是色迷心竅了,她說不知就不知?那兩人待了這麼久,總不會真為了買首飾,你怎會信她的話,若被魔君得知,我看你如何跟他交代!」
朱長榮本就煩他狐假虎威,如今又當著美人的面捅破這層窗戶紙,他自然不樂意了,抓住他的手暗自使勁。
半仙尊者的力量不是他能承受的,他當即感到一陣刺痛,震驚的看向他。
「你幹什麼?為了她,你非得走到這一步?」
「我說了,他不知道,你有種沖我來,何必跟一介婦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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