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驚慌叫到沈星辰,卻比那守衛快了一步,身子如鬼魅一般,到了他跟前手中現出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頸動脈處。Google搜索
「別激動,我說了此次是來看病的,讓他們退下,否則,你這條小命可就真的要交代在我手上了。」
他感到全身一僵,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而那些守衛見到沈星辰等人竟敢自投羅網,也紛紛包圍上來,卻又忌憚自家公子在沈星辰手上,而不敢繼續下一步動作。
「你想幹什麼?我都已經被你殘害成這樣了,你還不死心,你別以為你殺了我就能順利逃脫,絕不可能我會讓我大哥殺了你,滅了你全族!」
他瘋狂地叫囂到,沈星辰的刀尖,卻靠近了一步,感受到脖子一疼他頓時打了個哆嗦。
「何必如此暴躁,你要是真想死,我現在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當真以為這些人能夠困得住我?」
見識過沈星辰當初的手段,他頓時明白過來這群人根本就困不住他。
「你當真是想救我?」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現在只能先安撫住沈星辰。
既然他敢自投羅網,想必也是做了一番功夫,絕不敢在府上動手。
因著這一點,所以他才敢跟他討價還價。
而旁邊,唐浩則有些不忿,冷哼了一聲。
「當日之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可師兄也說了,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怪罪不到你頭上,但你別因此而沾沾自喜,你就是那幕後推手,這是抵賴不掉的。」
他憤怒地瞪著他,若非不是看在沈星辰的面子上,恐怕他早就出手了。
可是他不行,師傅還在這紅葉門,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下,他還是得聽他的。
「讓他們下去,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沈星辰又說到這話,讓她身子一寒,哆嗦著道,「你瘋了不成?你是來殺我的,他們是唯一能保護我的人,讓他們下去,我不就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任你宰割了嗎?」
即便是在極度的恐慌之下,他還是報了一絲謹慎,不敢真的就聽信沈星辰所言。
望著這屋內發生的情況,其中一個機靈的立馬就跑去了書房匯報。
沈星辰自然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卻並未多說什麼,繼續恫嚇著面前的人。
「他們攔不住我,對我來說只是擺設而已,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卻關乎到你的生死存亡,二者你自行選擇,我不會逼你。」
沈星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促狹之意,他當即明白過來身子如墜冰窖,緊張萬分的說道:「你真的能救我?那我再賭一把,可若你騙了我,我敢發誓你絕對逃不出這裡。」
「那是自然。」
沈星辰朝她挑了挑眉,得了他的確認之後,他這才揮手讓那群人退下。
至於屋外的兵力,一直守候在門口,不曾退去。
沈星辰也並不計較,慢條斯理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順便給自己倒了杯茶。
看著沈星辰自來熟的動作,他氣得咬牙切齒,硬是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句,「你到底要怎麼才肯罷休?」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外面那些張貼告示可是你做的?」
沈星辰把這個問題扔給了他。
他低垂著頭,不明所以,若他真是為了這個而來,他絕不會相信。
畢竟滿大陸的張貼告示,沈星辰還並沒有放在眼裡過。
他若想躲藏,他們根本就找不著其身影。
可如今他自投羅網又是為何?
「我受了這麼多的疼痛,還不能反擊一下,你此次來,是為了我大哥的女人吧?」
他咧嘴一笑,看著沈星辰眼底深處閃過的一絲冷意,他堅信自己猜對了。
可下一刻,沈星辰一掌打向了他,他沒撐住一口血當即噴濺出來。
他驚恐萬分的望著他,「你想殺了我?」
「他不是你大哥的女人,而是我的。」
沈星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竟是為了糾正這句話。
唐浩的眉頭緊皺,本想提醒兩句,可他卻清楚沈星辰的脾氣,縱然心頭想說再多,可也不敢插嘴。
「果真是個紅顏禍水,我承認他的確美若天仙,還有宗師實力,可到底只是個女人而已,值得你們如此?」
他對此頗為不屑,沈星辰怎麼說也算是一代強者,竟會為了一個女人甘願自投羅網。
「不錯,我需要見他一面,可眼下你們紅葉,門將他看護的很緊,你能幫我個忙嗎?」
雖然是詢問,可那眼中的霸道卻分明是一道枷鎖,讓他不得逃脫,若他敢拒絕,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他愣了一下,隨後忽而笑道,「你們治好我,這點小忙我肯定幫,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毒?為何我傷口久治不愈,反倒愈發嚴重了,我原以為你也是仙門正派之人,可沒想到卻也會有如此陰損之法,算是我看錯你了。」
回來之後,他沒有一刻不在記恨沈星辰,原本想著再見到他時,必會將其碎屍萬段。
可是,當他出現在自己面前後,所有的記恨,都化作了一絲無力。
二者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無論他再怎麼努力,根本不可能在近幾年內追上他。
這種認知,無疑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他只能暫且忍耐下來,看看他會如何。
「這是解藥,你所中之毒,本是我無意之中配出來的,算是給了你一個體驗價,覺得好下次再來。」
沈星辰故意如此說,差點沒將他氣得七竅生煙。
他瞪大了眼,惡狠狠的盯著他。
沈星辰卻並沒有放在心裡,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門外,不禁嘖嘖。
「紅葉門實力果真不可小覷,這才一會兒,外面都已經聚集了這麼多的高手,其中兩個都是化神境,你們可真是好大的手筆。」
沈星辰此話雖然是玩笑居多,可是聽在了他的耳朵里,卻怎麼都有些不爽。
他簡直可以吊打外面的任何人,方才,他雖然說了讓他離不開此地,可事實結果也只有他清楚。
沈星辰來去自由,他若想離開,這裡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攔得住他。
他嘲諷一笑,不甘心的說道:「你又何必再多說這些虛的,我答應你便是。」
他兀自艱難的將藥粉撒在自己的傷口之上,原本流血化膿的傷口,在噴灑了藥粉之後,忽然傳來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
他艱難地咬住了唇,一聲都不敢叫出來,只是額頭上沁出的冷汗出賣了他。
看他樣子,似乎是極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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