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
沈星辰捏了片樹葉,以力化形,直朝他打去,竟直接將那匕首折成了兩段,而他也被一股巨力沖飛,再次跌撞在了山石之上,他滿心不甘想再次站起來,卻被沈星辰的神力牢牢壓制。記住本站域名
「你想死,我卻不會如你所願,你若真想贖罪,又豈會如此?」
沈星辰眼神輕蔑,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他咬緊牙關,憤恨的嘆息了一聲,「我怎麼做?」他震驚的看向幾人。
沈星辰則冷笑道,「找到徐娘子,你既是他的得意之徒,必定能知曉他的方位,若你能將功贖罪,過往一切將不再追究。」
他微微一驚,似乎完全不敢相信。
蘭月則在一旁附和,「的確,我要你的命也沒什麼用,我要徐娘子,你替我找著他。」
「可他是我的姑姑!」
「那又如何,他害你如此,你還想替他隱瞞,況且,你若不願意,我不會逼你。」
他轉過身去,只留給了他一個清高孤傲的背影。
眼見他如此,他臉色煞白,身子微微顫抖,回想起了往日,他不再猶豫,堅定地起身,「好!我會替你們找到他,不過,找到他之後,你們會怎麼做?」
「那無需你來過問,他殘害老爺子,我必定不會饒了他!」
蘭月眼神一冷,不再多說,帶著沈星辰離開了此地。
而望著兩人遠去的身影,他憤恨的捏緊拳頭,隨後又再次鬆開。
這次,我絕不會再讓你失望,姑姑,你為何要這麼做?
「你竟會信他,這真讓我有些意外。」
「除此之外,你還有別的辦法再說了,由他去便是最好的。」
沈星辰來到老爺子跟前,他依舊沒醒,只不過經過這兩日的救治,他臉色好了許多,不再如之前那般蒼白,就連氣息也平穩了。
「怎麼樣了?可找到人沒有?若再找不到,只怕他堅持不了多久,如今他已毒入心肺,我雖用靈力暫時遏制住,可也不是長久之法。」
「快了!」
沈星辰只回答了他兩個字,他原想在追問,可見他緊皺眉頭,一臉憂思,他不再多說,來到一旁對蘭月說道:「我問你,老爺子之前可曾遭受過什麼重傷沒有?」
「老爺子活了百年,又在當初神魔大戰中出力不少,所受之傷,自然多不可數,你什麼意思?但說無妨。」
若說之前他對他還有芥蒂,可這幾日看到他衣不解帶的伺候老爺子,他對他的態度也稍稍好了些。
「奇怪,他體內似乎還有股力量,並不屬於他,一直藏在虛竅之內,若非不是這次,只怕發現不了,而且,當我想進一步探究之時,他周身的靈力便會下意識去保護那股力量,我想之所以拖了這麼久,只怕與其脫不了干係。」
蘭月低垂著頭,思索了一番,隨後才說道:「當真,那股力量可有辦法逼迫出來?」
「以你我之力是做不到,可若是沈星辰那可就未必了,況且,如此大的宗門就沒有坐鎮長老之類的人才,若有他們在,自然也不必擔憂,這才是問題所在。」
他沉沉的嘆息了一聲,「那些忘恩負義之人早就離開了,唯有幾個還算忠心的長老,卻也死在了魔族的圍剿之下。」
說這話時,他仇恨的瞪了他一眼。
他自然明白他是何意,立馬心虛的轉過了頭。
「此事還得跟沈星辰商議一番,若他答應,我必會將那股力量給取出來,可問題也就在這,眼下,那股力量似乎是護住了他的根基,也因此讓毒氣蔓延,這才是最要命的,橫豎都是死,總得選一個。」
他艱難的握緊拳頭,懊惱的看向他,「若老爺子有事,我拿你試問。」
沈星辰剛給老爺子施完針出來,看到兩人劍拔弩張,便問道,「又怎麼了?「
楊澗將方才之事說給沈星辰聽了,他似乎並沒多意外,反倒早有預料。
「原來如此,這並非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之前,你還能夠運轉誅神陣法,此次之事,又怎能難得了你?」
沈星辰三言兩語便將這燙手山芋扔給了他,偏偏他還不接不成。
他哭喪著臉無奈的說道:「少來,就我那三腳貓的功夫,當初不也被你一眼識破,況且我並不知道那股力量是護住他還是病症所在,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是病症所在,老爺子以一己之力封印了那股力量,並且用的是他最擅長之法,在體內鑄就一座牢房,若真如你所說,要想困住那股力量,必是使用了縛靈陣,這可不是件易事,至少,我活了那麼久,可從未見到有人能夠做到如此。 」
他緊張的看著沈星辰,完全不敢相信,但緊接著蘭月便站出來道,「老爺子能做到,他身為萬陣宗的宗主,若連這都做不到,又如何能服眾?」
「話雖如此沒錯,可是那不過是一股虛無縹緲的力量而已,說不定還是一縷殘魂,他可以將其放置在任何地方,完全沒必要置於自己體內,如此一來便自設牢籠,囚禁自身,即便是死去,恐怕也不得解脫。」
他修行尚淺,見識淺薄,完全不敢想像,誰會做出這樣的傻事來。
「我也不知,老爺子從未與我提起過此事,當初他舊疾復發,大夫過來診治之時也曾提過一嘴,卻被他打斷了,我好奇之下便問了他一番,他只說那是一位故人的殘魂力量,絕不能有閃失還囑咐我,若有朝一日,他生死魂滅,必得繼承其意志,將那股力量封印在自己體內。」
他越說越激動,身子微微顫抖,仿佛一隻隨時要斷線墜落的風箏。
沈星辰擔憂的看著他,「這幾日你一直未曾休息,先去睡一覺,這裡有我。」
「不行!我與你一起將那股力量逼出來,另外,我會儘快找到解藥,絕不會讓惡人逍遙法外。」
沈星辰同意了,他眉頭緊鎖,手中積蓄靈力,將其覆蓋在老爺子的腹部,漸漸游離之下,到達了小腹之處,而那裡竟有一股與他相吸的力量。
兩人摒氣斂聲,緊張地看著他,「如何了?它對你竟沒有排斥?方才我想探尋那本源之力時,剛一觸及到,便被一股禁制彈開,雖只是一絲殘魂餘力,卻沒想到如此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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