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浩卻是個一根筋的,一聽他如此說,他立馬站直了身子,堅定的說道:「懲凶除惡,人人有責,公子不必擔憂。Google搜索」
「是嗎?」
白棽來了興趣,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也不出手,一臉好奇的盯著他。
劉志存還未出手,率先衝上來的竟然是他身後的獅虎獸。
這傢伙可比劉志存要厲害許多,它這一出來,便引起了不小的騷亂。
雖說在這個地方千年的靈獸並不罕見,可是難就難在這劉志存的身份。
而這隻靈獸,更是個棘手的存在,據說劉志存是以人肉為食,以血為湯,雖不知真假,可是誰也不想惹麻煩。
在看那兇狠殘暴的樣子,即便不敢相信,恐怕也信了幾分。
獅虎獸縱身一躍,盯上了唐浩的小腿,張開血口撩牙,眼看著就要咬住,唐浩目光發狠,警惕的看了一眼,拿出長劍,與之纏鬥。
獅虎獸力量雖強,可比起唐浩來說還是弱了些。
幾個回合間他已然處於下風,似乎不甘心,嘶吼一聲,要朝他衝過來。
唐浩已下定決心,一旦他傷人,他定會將其斬盡殺絕。
這些年來,他在玄玉宗,那絕不是混吃等死。
尤其是與靈獸對戰之時,他更多了幾分機警。
沈星辰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的身邊,就在劉志存打算偷襲之事,沈星辰和白棽兩個人同時出手。
一人抓住他的一手,用勁一扭,他的雙手當即脫臼。
他都是疼的一陣齜牙咧嘴的嚎叫,口中還罵罵咧咧。
唐浩這才反應過來,驚愕的看向了他。
「傻小子,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作戰之時,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沈星辰如此說,他立馬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憤恨地瞪向他,「劉志存,你作惡多端,如今還想偷襲我,實在不可饒恕!」
他拳頭緊握,惡狠狠的盯著他,如果不是沈星辰在,恐怕他就出手了。
「師兄,我可以嗎?」
他猶豫地看了眼沈星辰,沈星辰自然懂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他不再多說,掄起拳頭一拳砸了上去,正中他的面門。
他甚至還來不及躲,便已經被他砸暈
而周遭的人立馬圍了過來,沈星辰爆發出強者氣息,瞬間將他們震退。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過來,順便把他帶著!」
「你們到底是誰?」
剛才那人還算有些警覺,看到這個架勢,也知道自己不是沈星辰他們的對手,可是,如果她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回去交差的話,那自己只會死更慘。
「白棽。」
「沈星辰。」
「唐浩!」
三個人不屑的開口,那人算是記下了,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之後,便又離開了。
一切又歸於寂靜,而整個過程,無極之境的人都沒有插手,好像是特地讓他們自行解決。
這一點,也正和沈星辰的心思。
「師兄,剛才你真不用攔著我。」
她氣鼓鼓地對沈星辰說道,沈星辰敲打了下他的腦袋,「現在還不是時候,別忘了我們此行來的目的,你別太引人注目了,否則的話,我也幫不了你。」
沈星辰一盆冷水潑了下來,他自然知道如此,嘆息了一聲,不再多說。
「對了,剛才還得感謝你,我以為……」
唐浩轉過身,憨厚的撓了撓頭,對白棽說道。
白棽自然沒在乎,反倒對他躬身一禮,「不管如何,剛才是你出手救了我,而那些人,只會作壁上觀,不理此事,他們怕惹事,我才不怕。」
而他也的確有資本。
沈星辰冷笑一聲,「你確實打得一手好算盤,唐浩,我們趕緊走吧。」
沈星辰點態度有些冷淡,這樣唐浩有些意外。
他知道師兄的心思向來孤傲,可是,對於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他很少會這樣子。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敢問,只是立馬跟上了他。
「師兄,遊戲還沒有結束,我手上還有這麼多的石頭,如果不用出去,那豈不是浪費了。」
他討好地沖沈星辰笑了笑,沈星辰沒開口,拿起他手中的石頭,隨手一彈,那石頭便正中靶心,而那個禮物這是他所需要的。
他激動得差點沒有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沈星辰,卻被他毫不留情的甩開。
「光天化日之下,注意點形象。」
「我是太激動了,師兄你果真厲害。」
那把玄光劍,一般人還真沒那麼容易得到,尤其是剛才那劉志存,連著費了好些銀子,都沒能夠得到,沒想到沈星辰隨手一彈,竟然直接到手了。
此刻,他在他心中的地位簡直又上升了一些。
「別胡鬧,我還有事。」
沈星辰拒絕了他,正要離開之時忽然被人擋住。
唐浩見狀立馬站得出來,虎視眈眈的盯著眾人。
一旦他們對立師兄出手,他絕不會猶豫,然而,對方似乎並沒打算與他們動手,反倒恭恭敬敬地對沈星辰做出了邀請
「這位公子,我家主公有請。」
「不去。」
沈星辰毫不猶豫的拒絕,但那人卻並不想放他們走,反倒靠近了一步,態度強硬。
「這恐怕由不得你。」
看樣子是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豈有此理,就憑你們也想對我師兄如此?」
唐浩氣得直接上前,還沒有出手,便被對方的一股意念之力牢牢壓制。
他震驚的抬頭,這股力量竟然是大乘期修士的?!
力量上的壓制,就像是一塊挪不開的磐石,即便他再三掙扎也無濟於事。
「師兄!」
「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沈星辰的面色一沉,陰冷的說道。
如果他不想去,誰都無法逼迫他,「倒也未必,只是您是主子特意邀請的,如果不能把你給請回去,我們也會跟著遭殃,所以出手重了些,還望海涵。」
沈星辰並未理會他的話,剛走出一步,那股壓制之力再次作用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腳下一個踉蹌,扶住了旁邊的柱子,這才勉強站穩,他的眼神發狠,就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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