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你御風一族的聖物,定乾珠?」
沈星辰狐疑開口,老爺子卻是猛地一驚,「你是如何得知,你到底是誰?」
看到他突然的變化,沈星辰勾唇冷笑,「你當真不知道,既不知道,你又為何放心把女兒託付給我,我是玄月宗的沈星辰。Google搜索」
沈星辰不再隱瞞,直接自報家門,他聽之後,在腦海中思索了一番,隨後才看向了他,「玄月宗?可真是好,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們依舊賊心不死,如今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這裡了,好得很。」
他突然猖狂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若是非現在不能動武,沈星辰絲毫不懷疑他會掐死自己,但這也更讓他驚詫。
族長跟宗門有何恩怨?
「小子,我問你,你可識得雲中鶴?」
沈星辰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本不想再記起那個人,畢竟自己一廂痴情錯付,還差點被其斬殺。
想到這,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自然認得,他已突破散仙境,就連長老閣都聽從他的派遣,一時之間,可謂是風光無限。」
沈星辰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這倒讓他疑惑,「怎麼?聽你的意思似乎跟他有仇?」
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真的突破了散仙境。
他們之間終究是他先達到了仙人境界。
而自己卻是終日纏綿病榻,還差點被最信任的人給害死,這兩者間的反差,讓他無法甘心。
「沒錯,他懷疑我體內有魔神的力量,所以處處跟我作對,甚至想要斬殺於我,最後是師傅保護了我,如今我這副樣子,必定不能在宗門呆下去,否則,只會給他們帶來無盡災難,也因此我才遠走他鄉。」
沈星辰說起這個時,眼底並沒多大的波動,於他而言,只有修煉才是要緊事,至於其他,他早已不在乎了,人世沉浮,一切都是必然,躲不過去,那就珍惜當下,好好活著。
「哈哈!」
族長突然大笑,他拍了拍沈星辰的肩膀,沉聲說道:「小子,他不要你,我要你,以後你就待在這裡,只要老頭子我活一日,就不會讓你受人欺辱。」
他嚴肅的望著他,眼中的認真,不像是在說假。
然而,沈星辰卻拒絕了,「不必,我不能待在這,我控制不住體內的那股力量,我怕終有一日會自曝而亡到那一刻,我無法想像會發生合適,所以,還是讓我走吧。」
他已下定決心,哪怕要死也得死遠一點,不能連累了任何人。
「好孩子,剛才是我誤會了你,我以為你是那雲中鶴派來的奸細,沒想到你也同我一樣,是個可憐人,你放心,我不會趕你走,之前跟你所說的也只是想嚇嚇你,誰知道你如此不經嚇,當真以為我要你娶我閨女,他是什麼德性,我自是知道,若要配你,只怕還差了一些。」
沈星辰的臉色越來越黑,若非不是他定力夠足,此刻只怕早就與他動手了。
「是嗎?我可險些被你嚇到,既如此,我就放心了。」
這老爺子是存心拿自己尋開心嗎?
「我聽你方才意思,似乎跟玄月宗有仇,是發生了何事?」
沈星辰頓時起了八卦心思,一聽這話,他不由得冷哼一聲,眼中更多了一絲懊惱。
「雲中鶴,他是個卑鄙小人,當初刻意接近我,認我做兄弟,結果,卻是為了我族的聖物,幸虧最後一刻被人發現,他陰謀才未得逞,否則,我是萬死難辭其咎。」
他懊惱的說道,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憤恨。
沈星辰則微微一驚,沒想到一向淡泊名利的雲鶴長老,竟還有如此不堪的過往,想到他那副雲淡風輕,將一切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他不由得多了一絲鄙夷。
我真是人無完人,當初是自己太瞎,所以才錯認了他。
也正因為他的一念之人,幫他承受住了大半的月華之劫,才導致他體內的魔神之力被提前出發,以至於現在成了喪家之犬。
「可若只是如此,你對他的怨念似乎是大了些,恐怕他還做了別的事吧?」
沈星辰始終不相信此事會是如此,既然他問了,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沉著的點了點頭。
「沒錯,他偷盜聖物,得手之際,幸虧被我妻子發現,二人大戰幾個回合,聖物這才重新歸位,可我妻子,卻死在了他的掌下,奪妻之恨,我永遠不會忘!」
只可惜,他不能輕易離開此地,再加上幾次尋仇,那雲鶴都躲在玄月宗內,宗門看守森嚴,他不敢貿然闖進,所以就只能遠遠的觀望。
也正因如此,他才沒有取他性命可於她而言,這無疑是天大的恥辱。
只要他活著,必定會與他糾纏到底。
「可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為,我的遭遇已是夠慘,沒想到你卻更甚。」
沈星辰跟著他吐槽一句,他這才壓下心底的怒火,沉沉地看向了他。
「別走了,留下來吧。」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若沈星辰再拒絕,那就是他的不是,他略微思索一番,隨後便同意了。
「那好,你不怕我下次毒發之時,會累及你的同族?」
沈星辰故意如此問,他則輕鬆一笑,「不怕你不知道,即便是容嘉,也會有毒發的時候,距離下一次毒發,也就在不久之後了,我想,你的出現也許是個契機,無論如何,我都想再試一下。」
沈星辰也沒有料到,他千辛萬苦找尋的解藥,竟然會是容嘉。
從族長屋內出來,天已經黑了,他回到了客房,剛想收拾一番,結果就來了不速之客。
「我聽說來了貴客,便過來瞧瞧,怎麼是你這賊子?」
穆勒氣憤的衝過來,正欲對沈星辰動手,卻被容嘉給攔下了。
「你幹什麼?他是救了我阿爹的貴客,若非不是他,我阿爹凶多吉少,你要對他動手,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她護在沈星辰跟前,氣鼓鼓的瞪著他。
穆勒卻被氣笑了,「容嘉,她來路不明,你怎麼敢留下他,萬一他是為了寶貝而來,那可如何是好?」
「不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就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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