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現在的小女生,都這麼喜歡宣示主權的嗎?
可能是因為,現在的年輕人太沒有安全感了吧。
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愛情走得也快,依然像龍捲風。
想了一下後,王子昊覺得也挺正常的,世風日下,如今的年輕人,愛情觀不忍直視。
今天睡這個,明天睡那個,真不要臉!
差勁兒,太差勁兒了!
正欷歔感慨,有種回到故鄉般的溫暖傳來,讓王子昊瞬間驚醒。
當真是猶豫就會敗北,果斷就會白給。
老是開小差,所以只能考中大,考不了清北。
雖然他對清北的印象很差。
事實上,真相曝光後,清北給老百姓的印象也很差。
陳天仙說她有個小她幾歲的表妹,考了清北,現在人在國外。
不但她表妹,她表妹宿舍六個,只有一個畢業後留在國內,另外五個不是在米國,就是在歐洲,或是澳洲。
大姨子睡得很香,小姨子吃得好像也很香。
眼睛往下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羨慕能吃能睡的人,王子昊現在的生活壓力比較大,掙了一個億,還想再掙一個億。
絲溜聲中,王子昊想起《再別康橋》,詩越美,越能襯托老摩的渣。
說到歷史上的渣男,不得不提起民國的那個渣男——所謂的情種詩人徐志摩。
無論今時還是往日,徐志摩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徐志摩要是生活在現代,詩人?才子?算了吧,禽獸,好色無恥之徒比較適合他,封殺妥妥的。
就算是在民國,他的渣也人神共憤,為人所不恥。
什麼才子,詩人,他是沾了那個新舊交替時代的光,尤其是沾了他的家世和他的老師的光。
有錢有人脈有資源有人捧,再加上國人長期媚外的心理,才有什麼新月派詩人等一系列頭銜。
徐志摩本身德不配位,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渣男一生黑。
徐志摩和張幼儀是包辦婚姻,徐志摩第一眼就看不上張幼儀這個「土包子」。
但是,洋氣的現代才子詩人,沒有拿出新青年的做派,拒絕這個封建婚姻。
他不敢拒絕,他需要他父母的錢維持他的少爺生活。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無能無志氣。
白天各種嫌棄看不上張幼儀,晚上還不影響他和張幼儀過夫妻生活。
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
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徐志摩一邊讓張幼儀懷孕,一邊追求林徽因。
一邊享受著張幼儀的照顧和肉體,一邊去跟林徽因約會,婚內出軌,恬不知恥。
後來他拋下懷孕待產的妻子,自顧自的走了,再在德國出現的時候,是為了讓張幼儀簽離婚協議。
此時,他的小兒子已經出生半個月,他只是順路隔著玻璃看了一眼就走,毫無父子之情。
小兒子後來患病,徐志摩從不過問,好像不是他兒子一樣,毫無人性,對妻兒涼薄歹毒。
勾搭有夫之婦,離婚後的徐志摩沒閒著,先是去他老師梁啓超家搞事情,企圖從梁思成那裡奪回林徽因,未遂,被梁氏父子趕出家門,後被林徽因明確拒絕才暫時死心。
搞事情受挫的徐志摩沒多久就發現了新機遇,去好友王賡家挖起了牆腳。
沒錯,好兄弟王賡娶了個美貌又風情的妻子陸小曼。
偏偏好兄弟王賡還特別信任徐志摩,自己在外地工作,托徐志摩照顧陸小曼。
徐志摩勾搭陸小曼,寫情詩慫恿陸小曼離婚,看起來很用情,可徐詩人一邊給陸小曼寫情詩,一邊和小夥伴們愉快的逛妓院。
白天是教獸,晚上是禽獸。
古人云:朋友妻不可欺。
可新月派現代詩人徐志摩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朋友妻就要欺。
這一點,連西門慶都比不上他,好歹西門慶跟武大郎還不是朋友呢。
經過徐志摩的努力,加上陸小曼的臭味相投,徐志摩終於挖牆腳成功。
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的王賡,被迫跟陸小曼離婚,新月派現代詩人徐志摩娶到了朋友的老婆陸小曼。
為了遮羞,徐志摩請梁啓超主婚。
老梁早就看他不爽,在婚禮上一把扯下他的遮羞布,把徐陸二人狠批了一通,大致意思是說他們用情不專,損人利己,讓朋友不恥,社會恥笑,不值得鼓舞。
通俗的講就是: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以後就好好過吧,不要再去禍害別人。
好不容易搶來朋友妻,從此應該可以好好過日子了吧。
不,詩人徐志摩的浪漫渣,從來沒有停止過。
家裡有陸小曼,他還時不時去逛個窯子嫖個娼,陸小曼也不是個專情的人,懶得管他。
多情渣男徐志摩不僅身體沒閒著,渣男靈魂也沒閒著,某天,聽說林徽因在北平有演講會,他立刻搭飛機趕去。
天公不作美,當日大霧瀰漫,飛機墜入山谷,34歲的年輕詩人徐志摩就這麼死了。
一代渣男,死在見舊情人的路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想到這,王子昊覺得以後等自己有錢了,也不要買飛機,太危險。
不能全聽徐美麗的,說什麼想無拘無束地感受一日千里。
太不像話了。
他一直想做一個正經人,正經人誰會寫日記,有那時間,王子昊還不如多抄點書,那都是錢。
大概十分鐘後,王子昊把扶著吧檯的柳香香拎起來,提上樓去。
她跟柳飄飄區別還挺大的,柳飄飄能把人噴哭,她則能把自己噴哭。
「你怕你二姐不醒是吧,這麼吵?」王子昊真想把手裡軟綿綿,沒力氣了的柳香香扔到桃花湖裡去。
「那不能怪我,我也不想吵的。」柳香香覺得裙子的面料還不夠好,被姐夫拎著有點勒。
得幫媽媽花點錢了,買幾套質量更好的。
也不知道姐夫喜不喜歡黑絲,到時候多買幾套。
躺二樓客廳沙發上,柳香香的姿勢不太優雅,但很誘人。
長發凌亂地散落在她肩膀上,幾縷黏一塊的髮絲搭在紅潤的臉蛋上,她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仿佛在夢中經歷著一場艱難的旅程。
眉宇間透露出一絲絲疲憊,仿佛承受了太多的壓力和刀擾。
衣領有些松垮,露出了她纖細的鎖骨,裙擺上提,露出白皙的皮膚。
這個少女曾經是一個充滿活力和夢想的少女,但現在卻被生活的重壓所擊倒,疲憊不堪。
但她依然堅持著,期待著有一天能夠重新找回自己的力量。
下午。
也睡了一覺的柳香香朝氣蓬勃,神采奕奕地跟柳悅悅前往覽秀城三味書屋。
三味書屋基本上都準備好開張了,就差點小細節。
王子昊是在大姨子和小姨子過去一個多小時後才去的,因為他要工作賺錢。
許藝欣跑一趟物業那邊回來,在明亮的飲品區里看到了驚艷的一幕,柳悅悅優雅地坐在一張精緻的桌子旁看書。
她的衣著典雅而時尚,黑色的絲綢連衣裙緊貼著她曼妙的身姿,展現出她豐滿的曲線。
連衣裙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的頭髮披散在肩上,三千青絲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臉龐清秀,五官精緻,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眉毛修長而柔美,如同兩道彎彎的月牙,為她的眼睛增添了幾分嫵媚。
「人漂亮,氣質又好,美艷絕倫!」做為一個女人,許藝欣都很欣賞柳悅悅。
簡直不要太養眼,普通人能娶到這樣的女子,鹹魚都會努力奮鬥,拼命賺錢,累死也在所不惜。
這時。
「晚上她去我們家吃飯,做飯的時候少放辣或不放辣,她現在是個孕婦。」王子昊過來了。
許藝欣吃驚:「孕婦?幾個月了,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三個月多一點吧。」王子昊沒看過孕檢報告,只聽柳悅悅說過。
說著,他張望了一周三味書屋:「怎麼沒看到香香?」
「跑書店裡面逛去了。」許藝欣過去跟柳悅悅說話,聊童話故事出版的事。
溫柔,脾氣好,這是柳悅悅給許藝欣最大的感觸和印象。
雖然不是明星,但柳悅悅出門到人多的地方,都會戴個口罩。
偽裝自己的同時,也能隔離病毒。
比如很多人感冒,並不是著涼了,而是接觸了空氣中漂浮的感冒病毒。
下午五點,許藝欣先一步買菜回家。
柳香香則被司機接了回去,再不回家,萬倩茜就要親自過來了。
離開之前,小姑娘還把王子昊騙去商城消防通道那裡。
發現被騙後,王子昊給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估計上面的紅印今晚是下不去了。
「明天就讓出版社的人過來,跟你媽把合同簽了。」走在金湖府里,柳悅悅摘下口罩。
她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因為一旦不戴口罩,一個個把她當作珍稀動物一樣看。
即便戴了口罩,她的身形和氣質也掩蓋不住。
這點上,柳芊芊和徐美麗跟她差不多。
有時不是她們討厭公交地鐵等交通工具,討厭經濟艙二等座什麼的,而是討厭人多。
人多對她們來說,就意味著麻煩。
她們能把自己當作一個普通人,但別人不能。
像王子昊就想安安靜靜做一個美男子,用情且專一。
但沒辦法,只能做到用情。
「辛苦你了,本該養胎,享受生活,還要操心我的事。」王子昊領著柳悅悅走在小區里。
小區不大,但綠化是真不錯。
蚊子太特麼多了!
「你媽原來在出版社上班,出版的事其實不用我操心。」柳悅悅沒邀功。
「童話故事是你幫我整理的,我可沒那時間做這事。」王子昊唏噓,自己都不跑商演,連公益活動邀請都不去,還老感覺時間不夠用,太難了。
風之語的房貸,王子昊打算提前還掉,都跟銀行預約好了,愣是擠不出時間過去。
主要也跟網點在河東有關,要是在金湖府或西湖灣這些地方附近,他也就咬咬牙跑過去辦理了。
好在柳芊芊知書達禮,要是柳飄飄,肯定會質問他,你是不是不想還,讓我每月自己還?
呸,渣男!
走著聊著,王子昊和柳悅悅來到滑梯這邊。
有個小女孩正在爬滑梯玩,她穿著一件粉色的連衣裙,有花朵圖案,頭上繫著一個蝴蝶結髮帶,皮膚白皙,眼睛明亮,兩頰泛著紅潤,帶著天真的笑容,活潑可愛。
「兜兜!」王子昊跟小姑娘打招呼。
兜兜連忙從滑梯上溜下來,朝王子昊跑去。
兜兜媽栗美芳本來坐在花圃邊上玩手機,看到女兒和王子昊說話,他旁邊還有一個形象和氣質卓絕的美婦,愉快地走過來。
雙方只是聊了一小會兒,王子昊便打算帶柳悅悅回家。
兜兜有點捨不得,還想跟王子昊玩,被栗美芳訓斥了一句。
「哼!」兜兜放開王子昊的手,對媽媽似乎有點畏懼。
「真乖!」柳悅悅不由得誇了小姑娘一句。
「不乖不行呀。」兜兜對媽媽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媽媽超凶的。」
「就說你一句,讓你別纏著哥哥姐姐,還凶?」栗美芳不滿道。
兜兜眼中有惶恐,說道:「我昨晚醒的時候,看到你在扯爸爸肚子裡的腸子吃,還不凶麼?」
王子昊一頭霧水。
不僅柳悅悅有點迷惘,連栗美芳都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但很快,栗美芳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第一時間把女兒拉走:「你個死孩子,以後自己睡一個房間,從今晚開始!」
「應該是我們走,怎麼是她們走了?」王子昊眼神迷茫,栗美芳真扯出丈夫肚子裡的腸子吃,現在應該早就跑路。
妹夫太純潔了,柳悅悅很欣慰:「人家媽媽不好意思了。」
「為什麼不好意思?」王子昊一臉擔憂,「我們要不要報警?知人知面不知心,狠女人挺多的,前幾天粵省那邊,有個女的等開水燒開了,拿起來就往坐一旁的丈夫頭上澆。」
柳悅悅說道:「那你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做嗎?」
王子昊問道:「為什麼?」
「因為她剛被家暴過。」柳悅悅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王子昊很反感掐頭去尾的視頻。
柳悅悅又說道:「被燙男人現在很慘,需要大面積植皮,現在他鐵了心要和老婆離婚,老婆不同意,他才把視頻公布出來。老婆之所以燙他,理由讓人氣憤。」
「什麼原因?」王子昊好奇。
柳悅悅說道:「男人挺能賺錢的,但老婆是個扶弟魔,這些年男人花在小舅子身上的錢,起碼有100萬,當天老婆讓他拿錢給小舅子買房子,他不同意,就吵了起來,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就把老婆打了,後面……你也看到了。」
「果然還是個純粹的狠女人。」王子昊無語。
沒多久,兩人回到一棟三十九樓王子昊家。
「悅悅,小昊的童話故事能出版,實在太感謝你了。」飯桌上,許藝欣以茶代酒,敬柳悅悅一杯。
要不是知道日出東方的童話故事是由柳悅悅語音轉文字整理出來的,許藝欣說什麼都會先考慮由陽碩出版社。
畢竟那是她原來的東家,她還是做財務的,原東家不敢坑她。
哪個公司沒點小把柄,尤其在納稅上。
「許姐太客氣了,小昊是二寶他爸,應該的。」柳悅悅端坐在餐桌前,連拿筷子的動作都顯得很優雅,輕輕地夾起一塊雞胸肉,送入口中。
動作輕盈而熟練,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充滿了女性的魅力。
她的手指纖細而修長,指甲修剪得整齊乾淨,塗著一層淡粉色的指甲油,顯得更加誘人。
在享受美食的過程中,她始終保持著端莊和優雅的氣質,眼神中流露出滿足和愉悅,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打敗她的快樂。
隨著晚餐的進行,柳悅悅和許藝欣愉快地交談著,聲音悅耳動聽,如同一陣清風拂過心田。
老王早早吃完飯撤離,陳天仙也端莊大氣優雅,但跟柳悅悅比,不是同宗同源。
前者屬於後天,後者屬於先天。
先天比後天給人的感覺,怎麼說呢,衝擊力更大。
「悅悅,你性格氣質實在太好了,真的,我活了這麼多年,就只見過一個你。」許藝欣對柳悅悅讚不絕口,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媳婦,睡覺都能笑醒。
而後,她有些感慨,為什麼現在很難看到一個如柳悅悅這樣溫柔安靜,不虛榮,不花里胡哨,單純有靈氣的姑娘?
王子昊不得不告訴老媽,核心原因是,你所在階層導致你不配,你身邊的姑娘長不出這樣的。
溫柔安靜:需要母親沒吃過太多苦、不嘮叨、不抱怨,父親脾氣穩定,過得幸福。
不虛榮:需要有一定的眼界和見識,家裡條件優越。
不花里胡哨:需要有一定的審美,見多識廣。
單純有靈氣:需要從小被保護得很好,且周圍人的屬性一直友善。
「媽,我們身處的環境土壤,孕育不出悅悅姐這樣的種子。我們以為的這些很簡單的東西,在當今社會發展形態中,每一項都需要大量的社會資源作為成本。」這一年,王子昊的眼界和見識也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許姐過獎了,我沒你說的那麼好,跟子昊比,我覺得自己除了長得漂亮,家裡有錢,職位不算低之外,一無是處。」柳悅悅謙虛道。
坐客廳那邊偷聽的老王,聞言面色一滯。
你這是炫耀,還是……炫耀啊。
幸虧我兒子沒招惹你,你是我兒子女朋友的姐姐,沒希望發展成兒媳婦。
不然,有你這麼一個兒媳婦,我估計得天天想打死我兒子:你何德何能,討了這麼一個媳婦?
好姑娘不錯過,壞姑娘也可以不放過。
但柳悅悅這樣的溫柔女孩子,你真不配!
「二姐,你不要太謙虛,自信點。」王子昊提醒道。
柳悅悅點頭,對許藝欣說道:「許姐,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許藝欣笑著問道。
柳悅悅說道:「等孩子出生,我想讓您幫忙帶,他以後就長住您家這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