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只要速度夠快，死神就追不上我
網上。
《未來へ》和《後來》一同上架，僅僅一天不到，兩首歌加起來，播放量就超過了一億。
太猛了！
各大音樂網評論區里。
「麻衣學姐牛逼plus！」
「這算是出一首歌還是兩首歌呀？」
「別在意這些細節，出一首頂倆！」
「我最喜歡《未來へ》，親情才是最偉大的。」
「《後來》也很棒，愛情最刻骨銘心。」
「親情理所當然，愛情難得，所以討論最多，顯得更珍貴。」
「我的天，日出東方還會太陽語？」
「歌太好聽了，我前男朋友癱瘓十年，聽了這首歌，立刻跳起來，飛檐走壁，至今下落不明。」
「日出東方好吊！」
看到最後這個評論，徐美麗暗暗點頭，說得沒錯。
不愧是萬能的網友，這都能知道，還以為只有她和閨蜜知道呢。
「老公，你看到網上歌迷給櫻島麻衣新歌的評論了嗎？」晚上，徐美麗在望江名門給王子昊打電話。
「評論太多，音樂網也多，你說的是哪個？」王子昊今晚在金湖府家裡住，可以肆無忌憚地跟徐美麗視頻聊天。
「歌迷說，你好吊。」視頻那邊，徐美麗咬著手指。
王子昊心頭一熱，這妞太會勾魂了。
跟這妞玩耍，最盡興，根本不用擔心她會散架。
「明天來我家吃飯吧。」王子昊轉移話題，不然他等會兒肯定忍不住叫她過來。
而她也肯定毫不猶豫換好衣服下樓，坐上大黃蜂飛馳而來。
但徐美麗今晚已經喝過酒了。
打車過來？
那是不可能的，心急如她，怎麼可能浪費這時間？
出門坐電梯，下到車庫，幾步上車，直接開到金湖府一棟負一層入口不香嗎？
而喝過酒，她開車那性子，純純地眼睛一閉，油門一踩，過得去是坎，過不去那就是命。
只要速度夠快，死神就追不上我。
以前跟徐美麗玩得很好的朋友，坐過幾次她酒駕的車，再也不敢坐了。
她說坐徐美麗的車，永遠不知道目的地是終點站還是天堂，上車得提前穿好尿不濕。
只需跟她喝兩杯酒，就能體驗高鐵的速度和過山車的激情。
「芊芊明晚也不迴風之語嗎？」徐美麗面若桃花，含苞待放。
「不回。」王子昊沒多說。
昨晚鍛鍊得太久，柳老師受傷了，磨破了點皮，需要休養幾天。
他其實也不太好過。
腫了。
不過等明天徐美麗過來，應該就看不出來了。
看出來也沒事，她依舊寶貝得緊。
千里之外。
某家酒店裡。
櫻島麻衣新歌的數據，讓柳飄飄很羨慕。
要知道，她自己的那兩首歌，四五個月加起來，四十億的播放量都不到。
沒有特別的原因，《一路生花》和《起風了》的播放量，增速會越來越慢。
別說一天破億，破幾百萬都難。
「你要知足啦。」電話里，王艷安慰柳飄飄。
柳飄飄已經出來跑通告了，後天才回郡沙。
「人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別？」柳飄飄當然不知足，這不是她的性格。
就算是打架打輸了，只要還剩一口氣，她就不服。
「櫻島麻衣的人氣經過兩個多月的戀綜積累，比當初的你人氣高不知道多少倍。你當時可是個純素人，要不是有宣傳，歌再好都需要幾年的傳播，在某個特定的機遇才能火起來。」王艷說道。
「好無聊。」柳飄飄吐槽，「《歌手》第一期都還沒播出，我參加的第二期，得等十天後才能播出，效率真低！」
「到時候你會比櫻島麻衣還火，耐心點咯。」王艷坐客廳里跟柳飄飄打電話，眼神飄向房間門口。
這裡是男朋友的出租房，男朋友在房間裡奮筆疾書，完成任務了才出來跟她玩。
租個房子確實能省不少錢，依她和男朋友的感情，不租房的話，每周至少要去酒店住兩天。
房費算一周六百，太便宜的房間，影響感情交流，不說她嫌棄，男朋友都不願意。
所以一個月算下來，房費就至少得兩千四。
而男朋友現在租的這個小房子，一個月才兩千。
她每周過來三四次，住一兩個晚上。
跟柳飄飄掛斷電話，王艷就看到男朋友神清氣爽地從房間裡出來。
「完成任務了嗎？」王艷放下手機，第一時間去給男朋友打水。
這就是愛情吧。
她就沒看到過媽媽這麼伺候過爸爸，她看得出來，爸媽沒有那麼相愛。
他們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才堅持在一起。
爸媽很少睡一塊，在家都是分房睡的。
自從跟男朋友談戀愛後，她有時都想跟爸媽說，既然不愛了，就別勉強了。
但每每到最後，她都止住了。
她也不知道爸媽分開後，能不能找到一個至少不會吵架的另一半。
「完成了，寫得好很爽！」馬騰飛在沙發上坐下來，軟軟的沙發承受不住他的體重，被壓得癟癟的，似乎快被壓塌似的。
「今天總共寫了多少字？」把水杯遞給男朋友，王艷問道。
「一萬字。」馬騰飛沒感覺到疲憊，相反，有些亢奮。
「最近怎麼更新又多起來了？」王艷好奇問道。
猶豫了一下，馬騰飛說道：「我想早點完本，明年中就寫完。」
「為什麼？」王艷驚訝。
男朋友以前說過，《斗羅大陸》可能要寫到明年底才寫完。
也就是還有一年的時間。
一下縮短半年，計劃中的完本字數不變的話，更新量就必須得提起來。
「昊昊又給了我一本書大綱細綱，十幾萬字。」馬騰飛興奮道，「我這幾天總想開始著手寫，要按捺不住了。」
「啊？」王艷驚奇問道，「你覺得這本書比《斗羅大陸》更好嗎？」
「肯定的。」馬騰飛點頭，「《斗羅大陸》比較適合改編，但跟我沒毛錢關係，版權不在我這。昊昊跟我說，即使版權在我這，我這個新人一樣的寫手，也弄不成氣候。」
「啥意思？」王艷聽不懂。
馬騰飛解釋了一通，然後說道：「這本新書不一樣，很騷氣，武力值也高，寫得好，訂閱翻一倍應該不難。」
王艷吃驚：「《斗羅大陸》的均訂都破十萬了，翻一倍，那不是二十萬了嗎？」
「二十萬有什麼？」馬騰飛有點不屑，「昊昊的《遮天》都三十多萬均訂了。」
王艷不得不提醒男朋友：「阿飛，你不要跟王子昊比。」
「以昊昊為目標，難道不好嗎？」馬騰飛說道。
王艷只得說道：「王子昊又給別人寫歌了，今天白天發布的。一個小時前，有媒體統計，兩首歌的播放量破了一個億。」
馬騰飛一臉震驚：「啥歌？我去聽聽！」
王艷只得拿起手機，給男朋友找歌，邊找邊說道：「櫻島麻衣唱的，真羨慕，太陽語的調調不知道為什麼，女生說起來感覺很卡哇伊，好聽。」
「太陽語？」馬騰飛倒知道櫻島麻衣，畢竟他跟女朋友一期不落地把《愛情島》看完了。
甚至他跟女朋友還知道，櫻島麻衣現在簽約千千文化了。
上次在外面吃飯，鐵哥們還想叫櫻島麻衣過來的，打電話得知對方還在練習後，就沒提叫她過來吃飯的事。
「也有個國語版本。」王艷問道，「你想先聽哪個版本？」
「先太陽語吧。」馬騰飛很喜歡太陽語歌曲。
太陽語歌曲，幾乎都是太陽省那邊的人寫的。
那邊的樂壇，馬騰飛覺得人家走的是文化路線，不像兩岸三地，太商業化了。
果然。
一邊聽《未來へ》，馬騰飛一邊看歌詞，這首太陽語歌曲沒讓他失望。
講述的是最偉大的親情，不是男女的情和愛。
「昊昊把自己代入了太陽省的人？」聽了兩遍後，馬騰飛驚嘆，「連寫太陽語歌曲都走太陽風，摒棄了兩岸三地的俗氣。」
「你別這麼早下結論，還有國語版本呢。」王艷哭笑不得。
馬騰飛連忙去聽國語版本《後來》。
聽了三遍後，馬騰飛跑去洗手間。
為的是避開女朋友。
初戀，不管何種原因結束，都很難讓人忘懷。
在花城，那個女孩子留在他心裡的印象太深刻了。
第一次品嘗愛情的滋味，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美好……
「你幹嘛？」王艷在門外拍門，她能感覺到男朋友的不對勁兒。
「洗澡啊。」馬騰飛在裡面說道。
「洗澡你關什麼門？」王艷很敏感。
「先上個大號。」一邊抹著眼淚，馬騰飛一邊心虛道。
「那也不用關門。」王艷生氣道，「快開門！」
沒談過戀愛，沒失戀過的女朋友，根本體會不到《後來》里的痛徹心扉。
馬騰飛只得快速洗把臉，然後把門打開。
王艷怒視男朋友：「你是不是又想起前女友了？」
馬騰飛心裡咯噔一下，好哥們誤我！
別看王艷嬌小玲瓏，卻是個大大的醋罈子。
上次翻他手機，在一年前的朋友圈看到他和前女友的合影，醋罈被打翻，一哭二鬧差點就三上吊。
馬騰飛哄了半天都沒哄好，最後摁住抽了幾棍子才老實下來。
抽了十幾分鐘，才把她哄好。
「我想她幹啥，那麼絕情……」說一半，馬騰飛不說了。
因為不說不行，說了也不行。
還不如不說。
果然，王艷紅著眼睛：「你果然還惦記著前女友，我那麼喜歡你……」
有的愛，越愛就越自私。
一開始，王艷還能幫男朋友回前女友信息呢。
現在，提都不能提，還回信息？
半個多小時後。
馬騰飛從女朋友身上起來，輕輕呼出一口氣。
現任這點很好，一打針效果立竿見影，不鬧了。
「你要去哪裡？」王艷拉住男朋友。
「今晚還沒洗澡呢。」馬騰飛只得躺下來，讓女朋友掛他身上。
「我又不嫌棄。」王艷跟樹袋熊一樣。
這就是真愛，要好好珍惜，馬騰飛心裡暗道。
千里之外。
櫻島麻衣已經出來跑商演賺錢了，很充實的一天。
回來看到新歌的數據節節高升，她欣喜若狂。
音樂數字電子版權的收益，對一些歌手來說，只是小頭。
它的流傳，主要是為歌手積累流量。
當流量達到一定閾值，就能通過商演來變現。
別看播放量這麼猛，大多是免費的。
這麼好的消息，櫻島麻衣打電話跟家人分享。
「媽媽，我現在開始賺錢了呢。」
「我沒去緬北，不要怕啦。」
「我也沒被騙進什麼組織傳銷。」
「……」
跟家人通完話，櫻島麻衣仰躺床上，很開心。
離夢想，越來越近了。
「謝謝子昊君！」她給王子昊發了一條信息。
從郡沙出來前，王子昊如約給她送去了幾套衣服。
冬天的衣服，不太講究合不合身。
柳芊芊和徐美麗都很有資本，她們的衣服，她穿得很舒服。
櫻島麻衣查過那幾件衣服的價格，都沒有低於一萬的。
「不用那麼見外，我和公司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想讓你給公司賺錢。」王子昊給櫻島麻衣回信息。
櫻島麻衣忽然就很為日出東方覺得不值。
他並沒有千千文化的股份，只能算是一個打工高層。
是女朋友的公司又怎麼了，何況這個公司又不只是他女朋友一個的。
「我再怎麼努力為公司賺錢，錢也到不了你手上啊。」櫻島麻衣心裡默念。
她很擔心日出東方最後徒做嫁衣，她見過太多講義氣講感情的人，最後落得人財兩空。
這一晚，櫻島麻衣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
她夢見日出東方在一座拱橋上乞討，面前擺著碗，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腿被打斷了……
郡沙，金湖府。
王子昊一大早起床，下樓跑步。
冬天有冬天的好，夏天在小區里跑步的時候，路過生活垃圾桶附近，經常能聞到一股難以言明的味道。
冬天就好多了，尤其在早上，生活垃圾剛處理完，垃圾桶附近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許多。
王子昊沒繞著小區外圈跑，進入園林里，繞著內部綠道跑。
一圈大概才兩百多米，王子昊跑了十幾圈。
天漸漸大亮，有老人推著嬰兒車，下來轉兩圈。
也有栗美芳這樣的年輕媽媽，帶著小孩下樓透氣，鍛鍊身體。
今天溫度還挺高的，好像春天要來了似的，穿著瑜伽褲的栗美芳問女兒：「春天來了，什麼綠了？
兜兜看了看路邊的草地，說道：「爸爸綠了。」
栗美芳呆了呆：「啥玩意兒，春天來了，不是小草綠了嗎？」
「那冬天呢，冬天爸爸才綠嗎？」兜兜疑惑問道。
栗美芳面色一滯：「爸爸綠，跟季節沒什麼關係。」
「那爸爸什麼時候綠呀？」兜兜好奇問道。
栗美芳懶得回答女兒的問題，人生啊，好像只有猛踩油門，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這時，看到在綠道上跑步的王子昊，兜兜眼睛一亮，急忙跑過去：「哥哥，王子哥哥。」
王子昊大口喘氣，看到外道上衝過來一個小人兒，連忙扭頭看去，同時慢慢減速。
「兜兜好！」王子昊喘著氣。
兜兜邁著小短腿，跑在王子昊身側。
栗美芳沒跟上去，但豎起耳朵的她，下一刻很想把女兒捉回來暴打一頓。
這死孩子，還對爸爸綠沒綠耿耿於懷。
下午。
王子昊這次沒再放陸大明鴿子，跟陳天仙在金湖廣場南塔和陸大明見面。
「年少有為，天選之子。」一見面，陸大明就對王子昊讚不絕口。
如果說好聽的話，能換來實實在在的利益，為什麼不說呢？
又不要錢。
陸大明這類混江湖的老手，早就深知這門絕技的無往不利。
說絕技，也不算絕技。
只是很多人礙於所謂的驕傲和面子，不肯承認他人比自己強，心裡承認了嘴上也倔強地不肯說出來。
去看看那些成功人士，哪個說話不好聽呢。
「陸導演折煞我了，搞音樂的，遠沒有你們這些搞民族藝術文化電影的人高大上，你們才是精神內核的傳承者。」王子昊既誇了陸大明和他所處的領域，也不貶低搞音樂的自己和陳天仙。
陸大明心中暗嘆，果然是文化人。
上茶後，寒暄幾句，陸大明迫不及待切入正題。
「陳姐應該跟你說過，我下部電影要拍一部古戰爭片，主角是一個年輕的將軍。」說著話，陸大明從文件袋裡取出一沓資料。
有劇本，有人物傳記，有武器造型，有分鏡等。
王子昊大開眼界，一部電影背後，要做的功課真多。
「好，我看一下，你們先聊。」王子昊翻閱起資料來。
陸大明便跟陳天仙敘舊，聊音樂聊郡沙，很會聊天。
王子昊一會兒看人物傳記，一會兒看劇本，暗暗心驚。
陸大明的野心好大，主角是冠軍侯，可他傳奇的一生，根本不是一部電影就能拍得出來的。
就算拍一部電視劇，沒有五六十集，也難以把冠軍侯一生的豐功偉績展現出來。
以王子昊對陸大明的了解，截取一次戰役的這部電影，要是票房不虧，第二部肯定會有。
「陸導，你這是系列電影啊。」看了十幾分鐘，王子昊忍不住說道。
陸大明眼睛一亮，知我者，東方也。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錯，有這個想法，但要看票房情況。」陸大明沒隱瞞。
王子昊翻著資料，漫不經心問道：「為什麼沒有封狼居胥？」
「啊？」陸大明一頭霧水，「什麼是封狼居胥？」
王子昊放下資料，說道：「你的人物傳記，缺失了不少冠軍侯的戰績。」
陸大明下意識說道：「不可能，我拜訪過幾個歷史專家，有的還專門研究冠軍侯那個朝代。」
「天下書那麼多，還岑差不齊，誰敢說自己讀遍史書，了解到了歷史的真相？」王子昊說道。
陸大明有些猶豫了。
專家的話，也不能全信，甚至不能信了。
這是現代人的共識。
尤其是那些經常在網上發言的，不是蠢，是壞。
壞到骨子裡了。
王子昊又說道：「真相不真相，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梳理一下冠軍侯故事線，要不要？」
陸大明詫異，你不是搞音樂的嗎，怎麼還會……
下一刻，他反應了過來。
差點忘了，日出東方編故事的天賦似乎更強，因為他在這領域賺的錢連陸大明都羨慕嫉妒恨。
別看陸大明是大導演，其實一年賺的錢都沒有王子昊一個月賺的多，甚至一半都不到。
「多久可以梳理完？」陸大明忍不住問道。
有人分析過，日出東方一天的稿費起碼二十萬起步。
他要是十天才梳理完，陸大明得支付他兩百萬，才不算虧待他。
但這個價，他可開不起。
「不用太久，一個小時吧。」王子昊說道。
陸大明目瞪口呆，要不是沒給你看過這些資料，我也沒跟你和陳天仙透露過我要拍的題材和故事，我能百分百肯定，你是有備而來的。
陳天仙也很詫異，這個小男人，越接觸她越覺得，他全身上下似乎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霧紗。
「好，不管會不會用到，我可以從製作費里支付你一萬筆墨費。」陸大明說道。
「不用不要錢，用了再說。」王子昊說道。
隨後，他自來熟，把桌子上陳天仙的包包扯過來，從裡面翻出紙和筆。
很快，陳天仙和陸大明便看到王子昊筆下出現八個大字：「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說是一個小時，其實並未到。
晚飯前，王子昊洋洋灑灑寫出五六千個字，以時間為主線，寫出冠軍侯經歷的一些大戰績。
看著王子昊一路寫下來，陸大明心驚肉跳。
你是抄的吧，寫哪有寫得這麼順，這麼快的？
打死我都不信，就算是我親眼所見。
有句話說，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為真。
陳天仙也被嚇得不輕，怪不得這小傢伙一天幾萬字更新，還毫無壓力的樣子。
「裡面說的封狼居胥，是什麼意思？」陸大明問道。
想了一下，王子昊說道：「冠軍侯的封狼居胥戰績，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我們國家有一位年僅21歲的將軍率領部下，打到了漂亮國的首都，俘虜和打死敵人幾十萬，並在漂亮國的首都插上國旗，進行慶祝勝利的盛大活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