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凡冷冷一笑:「不會。記住本站域名好吧,那我讓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口。」說完,卓小凡解開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身上被皮鞭打的累累傷痕。
於知縣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真想一口把兒子咬死,這個敗家子,老是給自己惹事,還要自己擦屁股。可是這次竟然不長眼,弄到王爺的頭上了,這條小命還想要嗎?
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
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官員,在自己的腳下不停地磕頭求饒,他的心裡最後的一點怨氣也消了,倍爽,真是大快人心啊。
只是爽是爽過了。按照大周的律例,還不足以治他的罪。於知縣的俸祿一年才一百兩。他居然能一下子拿出一千兩才賄賂別人,看樣子也不是個什麼好鳥,一定要好好地找證據來懲治一下。
「好了,你兒子的事先放到一邊吧。我也有些倦了,先替我收拾一下驛站,我想要好好地休息一番。」
「是,是。」於知縣慌忙起身謝恩。他浸淫官場多年,閱人無數,揣摩人的心裡那可是一流,可是今天他竟然無法揣摩出卓小凡的心思。
不得不說這個於知縣的辦事效率也挺高。沒過多久,就讓人收拾好了驛站,請卓小凡過來休息。
卓小凡到得驛站,發現驛站裝飾奢華。還有不少兵士把守。明晃晃的刀槍劍戟,一副威武的樣子,貌似為卓小凡的安全考慮,可是卓小凡的心裡卻十分不爽。
卓小凡連夜找人發了告示,說是自己代天巡狩,有什麼冤讎,都可以直接到驛站找他直接申訴。不是沒有辦法定於知縣的罪嗎?那麼這樣搜集證據似乎更加便捷。
可是告示貼出去好幾天了,這卓小凡一點消息也沒有接到。甚至驛站門口連一個人都沒有。
卓小凡知道這一定是於知縣搞的鬼。他暗中外出打聽,卻原來是於知縣提前在驛站四周布滿了衙役,凡是有來伸冤的,都被那些衙役給擋住了。甚至有些人還被打得皮開肉綻。那還有誰敢來伸冤啊。
這個於知縣真是膽大妄為,可是現在苦於沒有證據,看來得好好地跟他斗上一回。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以退為進。
這天,他早早地收拾好行裝,讓於知縣來見他。
於知縣一見到卓小凡等人整裝待發,故作驚訝地道:「卓大人,這是要離開嗎?」
卓小凡擠出一絲笑容:「是啊,我還有重任在身,再則說了,我在這裡這麼多天了,都沒有收到任何一件申訴,可見大人治理有方,百姓安居樂業。我很滿意,我會如實向皇上復命的。」
於知縣一把跪倒在地:「多謝大人成全。大人這一路路途遙遠,下官特備了一些薄禮,希望能減少大人路上的辛勞。還忘大人不要嫌棄。」
卓小凡推卻道:「大人客氣了。既然大人如此勤勉,我自然會為大人美言的。又何必如此破費呢?」
「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卓小凡呵呵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卓小凡把所有的東西都搬上了車子,然後一行人離開了邑安城。
邑安城外,於知縣一直目送著卓小凡等人離開。
回到縣衙,於知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瘟神送走了,想要查我,可沒那麼容易。」
於安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哭喊著道:「爹,你怎麼能就這麼讓他走了,孩兒咽不下這口氣。」
於安當初在監獄裡,被自己抽得皮開肉綻,不死也得半條命了。
於知縣瞪了兒子一眼:「大丈夫能屈能伸,該忍的時候還是要忍,人家可是王爺,你能怎麼樣?」
「可是我還是咽不下那口氣。」於安一動就鑽心地疼痛,他齜牙著嘴,不服氣地道。那樣子和卓小凡仿佛不共戴天。
看著兒子一臉的難過,於知縣的心就糾在了一起,他很想為兒子報仇,可是卻是幽幽地嘆了口氣。
於知縣嘆了一口氣:「都是我把你寵壞了,你再不能忍也要忍。我告訴你,你以後做事要收斂一點。在這邑安城,我是土皇帝,可是要到了外面,你爹我就只是一個七品的小縣令啊。」
於安雖然不服氣,但是父親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想了想又道:「爹,那如果卓小凡要是再殺個回馬槍怎麼辦?」
於知縣自信滿滿地道:「這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有誰能跟錢過不去呢?他既然能收下那一大筆錢財,自然就不會和咱們做計較了。」
於安父子倆相視一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以及對卓小凡的鄙視。
卓小凡在邑安城外,逗留了好幾天,才輕車簡從地趁著夜色潛回了邑安城。
到達邑安城時,天色已晚,一行人找了間比較清靜的客棧住下。
卓小凡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被一股刺激性的氣味嗆醒了。卓小凡現在的耳子,鼻子比常人要敏感得多。
卓小凡醒來一看傻眼了,滿屋子的煙霧和火光。
卓小凡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在他起身之後,轟隆一聲,房頂的一大塊木樁帶著火光,砸在了床上。床塌了,也著了。
NND的,怎麼會這樣?
卓小凡用一塊濕布捂在了嘴巴之上,貓著腰沖向門口。
然而,糟糕的是,卓小凡用力拉了拉門,發現門居然被人從外面鎖上了。看來,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自己。
只是這小小的鎖頭怎麼能夠困得住卓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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