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凡真來氣了,見過囂張的,可是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記住本站域名小樣,你等著,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卓小凡走到門口,對著門口的百姓道:「我知道你們是懼怕縣太爺,才不敢說出實情的,但是你們有沒有想想,正是因為你們這樣,這些人才會對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壓。今日之事,如若方權不得到應有的懲罰,只怕日後他會更加地囂張,肆意殺人也不在話下,難道你們就甘心這麼被欺壓著。沒錯,縣太爺是這裡的父母官,他最有權力,但是縣太爺之上還有長史,刺史。這裡沒有地方說理,可以找他們說理去。如果你們不想被人當成草芥一般處置,就應該站出來說句話。」
卓小凡的這一番話,挺有說服力的。有個年長的老年人站了出來:「我老漢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我也不在乎了。方權仗著官家的勢力,胡作非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要是再沒人說他,他真要反了天了。」說著,就把當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這老漢一說話,立馬就有人附和。
於是乎百姓們紛紛出來指證方權的惡行。
反了,反了,你們都反了嗎?縣太爺一拍驚堂木,衙役們一把衝上去將那個老人,還有幾個最先說話的人揪了出來,按倒在地。
老人剛要掙扎著起來,就被一頓亂棍打趴在地。可憐老人登時身上被打得皮開肉綻,老骨頭都被打碎了,又氣又急之下,竟然當場死去。
卓小凡憤怒極了,他實在沒有想到縣太爺竟然敢如此胡作非為。當眾竟把人打死。有這樣的縣太爺在,也難怪方權之流會如此猖狂。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惡狠狠地道:「怎麼樣?我警告過你們,你們就是不聽。都給我聽著,要是再胡言亂語,這老頭就是你們的下場。」
剛才還群情激奮的老百姓看到老頭的慘狀,嚇得不敢說出話來。
卓小凡指著縣太爺道:「你這個奸官,草菅人命,無惡不作,實在不配坐在這大堂之上,趕緊滾下來受死。」
縣太爺哈哈大笑:「我看你是腦袋被門擠了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敢這麼胡言亂語。來人啊,把他給我鎖上。」
衙役們抽出佩刀,沖了上去。
卓小凡已經是忍無可忍了,當場揮拳擊向那幾名衙役。幾個起落就把衙役打趴,那些衙役平日裡對著老百姓耀武揚威也就罷了。面對皇城的大統領,這幾個衙役還不夠他塞牙縫呢。
縣太爺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這衙役平日裡耀武揚威的何等威武,可是十幾個人今天竟然像小白鼠一樣,輕易地被人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他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你要造反嗎?快,快通知都監軍,提兵來救。」
可是縣太爺話音剛落,就被卓小凡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拎了起來,然後一把捆住,按倒在地。
周圍的百姓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好像一股怨氣憋屈了好久,終於得到了釋放一般。
只是在歡呼之後,有個年長之人勸卓小凡快逃,要是官軍來了,就完了。
卓小凡搖了搖頭道:「我不跑,我倒要看看這個監軍如何處理此事?再則說了,我要是跑了,你們該怎麼辦?」
那個年長之人道:「我們人多,不至於會怎麼樣?你還是快跑吧。」
話音剛落,門口響起了一陣馬嘶聲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跑,你們竟然敢衝擊衙門,擾亂公堂,一個都別想跑。」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黑臉的將軍帶著一大撥人馬,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將軍救命啊。將軍救命啊。」縣太爺看見這位黑臉將軍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激動地叫了起來。
「什麼人?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來人啊,都給我拿下。」
那個年長之人趕緊讓大家手挽著手護住卓小凡等人。幾百個百姓手挽手形成一道人牆,護在卓小凡面前。
卓小凡的心裡一暖。
「讓開,再不讓開,我連你們一起抓。」黑臉將軍抽出佩刀,作勢要砍下來。
「住手。」卓小凡對著黑臉將軍一聲怒喝,黑臉將軍聽到這聲威嚴的怒喝,不由自主地收住了手上的佩刀。
「你想幹什麼?」黑臉將軍不滿地看了看卓小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卓小凡的時候,總是底氣不足,好像眼前的這個人有非常大的氣場,壓著自己。
「把人都給我撤了。」卓小凡威嚴地命令道。
這下不止是黑臉將軍懵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這小子腦袋是不是真給擠了,竟然敢對堂堂的將軍這麼無禮。
在這窮鄉僻壤,縣太爺已經是頂天了,更不用說這個品階比縣太爺還高那麼一點的黑臉將軍,那簡直就像見到了皇帝一般。
黑臉將軍的臉本來就黑,要不然大夥一定會看到黑臉將軍臉上有很多種顏色在變化。
平日裡如此尊嚴的一位將軍竟然在這裡受到了這樣的挑戰,他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他把手中的皮鞭一甩:「你找死。」
可是那根皮鞭還沒甩到卓小凡的身上,卻被卓小凡一手抓住。
卓小凡一用力,那高高在上的黑臉將軍,反而落下了馬,那狼狽樣看起來剛好像給卓小凡跪下磕頭。
「你這個混。。。」黑臉將軍這個蛋字還沒說出口,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因為他看到卓小凡的手裡多了塊令牌。
那塊令牌竟然是金色的。
黑臉將軍和縣太爺沒有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路。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人根本沒資格擁有這樣的令牌。只有到三品以上的大員才有資格擁有令牌。但也不過是其他顏色的金牌。
那金色的金牌說明了對方的身份極為尊貴。只有一品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擁有這樣顏色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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