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瓏告訴卓小凡,這老和尚本是靈光寺的主持大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靈光寺之所以香火興旺,皆是因為主持大師的簽支靈驗。
當年她上山抽取了一支簽,那簽乃是上上籤。簽上說她日後會母儀天下,她的孩子也會登基當皇帝。
母儀天下?卓小凡一臉笑意地盯著李玲瓏:「虧你還口口聲聲說要嫁給我,原來只是把我當成跳跳板。」然後裝作一副沉思狀:「讓我來猜猜,你到底是嫁給了大皇子還是三皇子。」
李玲瓏惱怒地瞪了卓小凡一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卓小凡一怔,這丫頭怎麼經不起玩笑,莫非她真的喜歡上自己了。
老和尚在一旁雙手合十:「施主,別誤會。施主之命更加貴不可言,只是有一事,老衲一直納悶,施主的命格貴不可言,可不知道為什麼老夫竟然算不出你的後半生。」
卓小凡才不相信老和尚的話,他從無爭奪皇位之心。他現在想要的只是儘快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年代。那些個女人一定會瘋了一般地尋找自己。
李玲瓏想要追問其中的緣由,老和尚卻是留下了「天機不可泄露」的話後,轉身離去。李玲瓏剛追出了兩步,老和尚已經遠在半里之外。
卓小凡朝著老和尚的方向施了一禮,這老和尚武功如此了得,一定也是隱士高人,卓小凡這一禮倒是很真誠。
農戶聽得雲裡霧裡,但是他知道老和尚是有本事的人,否則自己兒子的病那麼多醫生治不好,這老和尚兩天多時間就把他治好了。這樣的本事可是世間少有啊。
於是農戶熱情地殺雞宰鴨,好好地招待了卓小凡和李玲瓏。老和尚不是說兒子將來的富貴是在這二人身上嗎?那自然不能怠慢。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要起身離去,卻被農戶攔住了。
卓小凡和李玲瓏對望了一眼,不是說不要錢嗎?他們兩人現在這副慘狀,只能是吃霸王餐的料,可是面對著老實巴交的農戶,兩人也下不去手啊。
農戶陪著笑臉道:「兩位若是能夠留下你們的墨寶,在下將不勝感激。」
原來是這樣啊,卓小凡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拿著筆,想想算了,這件事還是留給李玲瓏吧。
自己舞刀弄槍,那每一樣都不在話下,唯獨這個字卻是不敢恭維。
寫完了字,又向老人請教了通往大都的路,兩人就匆匆上路了。
剛才在農戶家耽擱了那麼長的時間,天色已經不早了。按照農戶所說,這個時候要趕到最近的倉吉縣,恐怕還要好幾個時辰。可是倉吉縣地處偏僻,城門下鑰的時間也比其他地方早,除非買匹快馬才來得及。可是在這裡別說一匹馬,就算一頭驢也沒有見過。
恐怕兩人就得靠腿了。可是靠腿的話,卓小凡可以,李玲瓏那嬌貴的身軀何時受過這樣的折磨。
卓小凡帶著李玲瓏走了一會兒路。李玲瓏實在撐不住了。卓小凡將李玲瓏來了個公主抱,然後撒腿就跑,要不然,按照這個速度恐怕什麼時候都到不了。
在通往倉吉的官道上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象,一個男人懷抱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如同快馬一般,在官道上狂奔。
要是馬拉松看到這副情形一定會汗顏的,自己當初是一個人跑,卓小凡這傢伙竟然是公主抱還能跑得那麼快。
終於兩人趕在城門下鑰之時,趕到了倉吉。那時候沒有手機能夠提前通知到,就算卓小凡亮明身份,來不及就是進不了城。
進了城,客棧幾乎都關了,就是一兩個客棧開著,看到兩人那副衣衫襤褸,渾身污漬的情況,也不讓住。
最後只能在倉吉縣城中找了一家條件比較差的客棧住下。
實在太累了,也顧不得什麼了,兩人定了兩間客棧,然後倒頭便睡。
卓小凡呼呼地睡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被一陣哭喊著吵醒。卓小凡爬起來一看,客棧的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什麼事啊?」顯然李玲瓏也被這嘈雜的聲音吵醒。
只見一個老阿婆已經倒下了血泊中,不省人事。卓小凡上前探了探阿婆的脈絡,阿婆已經去世多時,沒有回天之力。
在賣菜啊婆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的官吏。這個官吏不但沒有逃,反而還踩在阿婆的身上,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卓小凡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怒火中燒:「NND,這什麼人?」
卓小凡走到那人的面前,怒視著那個凶神惡煞的官吏:「這個啊婆是你殺的?」
那個凶神惡煞的官吏冷眼瞧了瞧卓小凡,只見卓小凡渾身上下襤褸不堪,不由得一臉鄙視道:「是又怎麼樣?哪裡來的窮小子竟然敢管爺爺我的事。」
「殺人償命,這不平的事,我當然要管。」卓小凡看著那個凶神惡煞的官吏滿臉憤怒道。
「你想管?你有這個能耐管嗎?告訴你信不信一個指頭我就把你碾死。」那個凶神惡煞的官吏一臉鄙視地道。
卓小凡握緊了拳頭,只是現在不方便動手暴露身份,所以他一再退讓:「好大的口氣啊,你不知道這天底下還有王法?」
「王法?在倉吉縣,老子就是王法。」那個凶神惡煞的官吏囂張跋扈地道,那說話的神情完全不像個官吏,倒像是囂張跋扈的惡霸。
底下有人竊竊私語,這個凶神惡煞的官吏雖然囂張,可是人家有囂張的資本,要不橫行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他總是屹立不倒?
卓小凡看不慣也聽不慣,不由得怒道:「喲,這麼囂張,好啊,那我們就到衙門去見官,看看你到底有多狂。」
「見官,哎呀,我好怕呀,走吧,走吧,我求之不得。」那人聽到卓小凡的話不僅沒有一絲緊張,反而放聲大笑。
旁邊圍觀的不少人聽了卓小凡的話,連連搖頭。這個外鄉人這回要倒大霉了,這個凶神惡煞的官吏乃是縣太爺的小舅子,你卻偏偏往槍口上撞,這不是找死嗎?
「年輕人,這衙門都是他們家開的,去見官能治他罪嗎?」有個老人終於忍不住道。
老人這一說話,其他人紛紛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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