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東京郊外。【Google搜索】
重新活動的格爾吉歐雷電被軍械庫欄擋在一處山谷之中,烏英達姆已經失去戰鬥力,只剩下改造完畢的軍械庫定製金古橋還在苦苦支撐,但很快也在中島洋子的叫喊聲中慘敗。
「啊——!」
「洋子!遙輝!」
軍械庫主控作戰室,加古拉睜大眼睛注視主屏幕影像,手指緊緊抓在一起。
不對勁。
格爾吉歐雷電很不對勁。
10年前的那場戰鬥中,格爾吉歐雷電雖然也很強大,但對他造成的威脅其實十分有限,如果不是他最後體力不支說不定還能扭轉戰局。
可是現在……
「怎麼感覺這頭怪獸變得更強了!」
大田結花焦急波動數據頁面,抬頭便看到格爾吉歐雷電強硬撕開烏英達姆裝甲吞噬能量。
「糟了!這傢伙居然要吃掉烏英達姆!」
「快點撤離,遙輝!」
加古拉壓下心中強烈不安吼聲喊話。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現在的格爾吉歐雷電絕對不是澤塔能夠對付。
「馬上回來!」
「嘩!」
一陣巨人光芒在前線戰場亮起,加古拉喊話還是晚了一步,也或許夏川遙輝根本沒有聽,在作戰失敗的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變身。
「完了。」
加古拉童孔微縮,眼角掙扎抽動一會,轉身離開主控室。
「隊長你去哪?」大田結花不知所措問道。
「去趟廁所。」
「這個時候?」
「砰——!」
前線戰場形勢再次急轉直下,藍色超高熱火焰從格爾吉歐雷電口中吐出,整片山谷都陷入爆炸雷海之中。
「嚇啊!」
澤塔倒飛著砸落森林,胸口紅燈鳴閃無法動彈,脫手而出的光之槍斜插入山體之內,短暫電泳之後化作漫天光點潰散。
「澤塔奧特曼!快躲開啊!」
「滋滋!」
格爾吉歐雷電背部毀滅加農炮蓄勢待發。
眼看著澤塔要被藍色光焰吞噬,中島洋子強行操控金古橋朝格爾吉歐雷電開火,佩丹尼姆粒子炮也進入準備階段。
格爾吉歐雷電弱點就是背後的能源核心,只要佩丹尼姆粒子炮成功命中就能取得勝利。
這頭怪獸雖然強大無比,但似乎沒有智慧。
還有機會……
「洋子前輩!快逃!」
夏川遙輝眼睜睜看著金古橋迎上攻擊狀態的格爾吉歐雷電。
「澤塔桑!」
「動不了!」
「砰砰砰!」
一輪飛彈轟炸過後,金古橋推進飛到半空吸引格爾吉歐雷電攻擊,直面雷電吐息的同時,將目標鎖定在格爾吉歐雷電背後毀滅加農炮連接的能源核心。
散發著藍色光暈的能源核心與遍布格爾吉歐雷電身軀的能量溝槽相連接,持續蓄能之下彷佛一顆璀璨的小太陽,能量高度活躍。
「只要躲開它的攻擊,打中那個位置的話……」
「天真。」
戰場附近山林公路。
夏樹背著手觀望戰場,一眼便看出了中島洋子計劃。
如果是之前的格爾吉歐雷電,中島洋子或許還能夠成功,但現在格爾吉歐雷電不僅被原初黑暗強化,更是隨時處於他的操控之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啪!」
隨著一道意念傳遞,格爾吉歐雷電突然停住發力漫長的毀滅加農炮,轉而噴出一發雷電吐息掃向半空解體的的軍械庫金古橋。
中島洋子作戰機會才剛剛開始就功歸一簣,解體的金古橋沒能完全躲開吐息,攜帶佩丹尼姆粒子炮的主力進攻部分遭到雷電轟擊,控制線路直接報廢。
「洋子!」
「洋子前輩!」
夏川遙輝呆呆目睹金古橋墜落,神情木然,緊跟著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與自責。
「可惡……」
「遙輝?!」
澤塔感受到夏川遙輝強烈情緒波動,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對面沐浴雷海的格爾吉歐雷電咆孝著鑽入地底。
「吼!」
另一邊。
軍械庫,加古拉低著頭走出基地,拿出澤塔升華器的同時,沉默看向手中抓著的3枚奧特勳章,頓了頓,收回手掌換成5枚五帝獸素材勳章。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試試五帝獸的力量了。
或許關于格爾吉歐雷電的不詳感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畢竟在軍械庫的監視下沉睡了10年,格爾吉歐雷電沒理由強化太多,就算是賽雷布洛也沒那個本事。
「黑暗,給予我力量……」
「隊長!」
大田結花突然在加古拉低聲念叨的時候聯絡喊話。
「格爾吉歐雷電離開現場了!」
「嗯?」
加古拉面色一愣。
「離開?怎麼回事?」
「不知道,攻擊結束後就鑽入地底了,可能是需要休息儲能吧。」
「呼。」
加古拉聞言長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危險暫時是解除了,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至少也有了時間弄清楚那股不安的來源。
「洋子和遙輝情況怎樣?」
「正在聯絡……」
「遙輝!」
前線戰場,中島洋子艱難爬出駕駛室,環顧一圈周圍發生過大爆炸的山谷廢墟,焦急跑向支離破碎的2號機烏英達姆。
「快回答我,遙輝!」
「嘩!」
夏川遙輝解除變身回到地面,聽到山中迴蕩的中島洋子喊聲,既高興又痛苦。
自從與澤塔合體以來,這麼強烈的無力感還是頭一次。
特別是得到光之槍還有3枚超級奧特勳章以後,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巨大的差距。
澤塔完全不是那頭怪獸的對手。
格爾吉歐雷電可以輕易殺掉他和澤塔,甚至連洋子前輩也差點死掉。
「附近發現一名傷員,好像是捲入了剛才的爆炸……」
走出山林的時候,夏川遙輝正好碰到救護班抬著擔架走出山谷。
「能確定身份嗎?」
「啊,我見過這個人!上次商店街排隊買網紅蛋糕的時候,剛好排到他就沒了!」
「好像是城南那邊一家道場的館長……」
「城南?道場館長?」
夏川遙輝刷地僵住腳步,轉身看向被救護班抬上車的擔架。
遮擋著看不清楚,但看上去似乎傷得很嚴重,已經戴上了氧氣面罩,旁邊還有人在做心肺復甦。
「不會吧?二叔怎麼可能到這種地方?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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