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近日在阿拉斯加北部挖掘的神秘冰河時期石器,據說是關於人類文明的重大發現,可惜運輸途中被未知之手奪走……」
又是一天結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傍晚黃昏時間,商店街漸漸冷清,不只是城南道場,隔壁幾家店面也幾乎沒什麼人聲,只有新聞報導還有各類廣播聲迴蕩。
夏川遙輝提著甜點還有補品在雜貨鋪外面站了一會,看著電視新聞里模湖的石器照片嘖嘖出聲。
「重大發現啊,就是個普通的石頭樁子而已。」
「別瞎說,」旁邊拿著探測儀器的大田結花無語說道,「美索不達米亞文明也才五千多年,三萬年前的冰河時期,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加工技術,出現這種石器簡直不可思議,說是重大發現都低估了。」
「有嗎?」
夏川遙輝對這些不感興趣,從電視移開目光後納悶道。
「話說前輩你怎麼過來了?」
「因為之前這邊發現了微弱的輻射反應,本來應該是洋子過來的,結果她說太冷不想出來。」
「說起來,」夏川遙輝疑惑望向天空,「今天是怎麼了?突然就變冷了。」
「可能是冷空氣流動吧,過兩天就好了。」
大田結花撥動探測儀器道。
「我先到附近找一找,等會記得來幫忙。」
「可是我下班了啊……」
「就這樣說定了。」
「喂!」
夏川遙輝苦臉看著大田結花走開,頓了頓,還是準備先回道場再說。
「嘶,真的有點冷啊。」
城南道場。
夏樹感知到夏川遙輝靠近的時候正在準備晚飯。
「臭小子,掐點還真准,還好我多準備了一份。」
「二叔!我給你帶了好東西!」
夏川遙輝提著一堆東西咋呼呼回到道場,第一時間衝進前廳修行室卻沒能發現夏樹蹤影,只在空蕩蕩的木地板上看到槍型石器。
「這東西……」
夏川遙輝困惑看了眼石器,感覺有些熟悉,卻又說不上來,好一會才突然想到剛才的新聞報導。
「好像啊,二叔,這石頭樁子是哪來的?」
「撿的。」
夏樹在後面廚房炒好菜端上餐桌。
「東西放下吧,吃完飯再說……還有蛋糕?」
「是啊,今天不是二叔生日嗎?我特地在老店買的,就是時間不夠,只有這麼大的。」
「生日……」
「二叔你該不會忘了吧?我打電話問過老媽的。」夏川遙輝詫異道。
「當然不會,只是很久沒過生日了。」
夏樹笑了笑,繼續翻看其他物品。
「夏川零」這個身份雖然是他結合黑暗扎基記憶修改能力還有湊朝陽的桉例憑空創造,但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和真實存在沒什麼區別,包括「夏川零」10年前的經歷也映射到了夏川一家記憶之中。
「這些補品是……」
「哦,這些是準備寄回老家的,二叔你也要?」
「不要。」
夏樹放下補品。
「突然買這麼多東西幹嘛?」
「就是上次那件事,」夏川遙輝高興說道,「今天總部事務次長肯定了我駕駛的賽文加,2號機的預算也成功批下來了,二叔,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吃飯。」
「哦斯!」
夏川遙輝聞著香噴噴的料理氣味,食慾大增,就著米飯吃了一口後眼眶頓時濕潤一片。
這才是家的味道。
二叔的料理這輩子恐怕都忘不了了。
如果不是現在有了工作,他真想每天留在道場幫忙。
「二叔,」夏川遙輝一邊吃飯一邊傾聽外面再次熱鬧起來的街道,「道場難道就一直這樣嗎?我可以幫忙招人……」
「這樣挺好。」
夏樹不以為意道。
「當初開這間道場也是為了方便自己修行,有沒有學員關係不大,說起來,遙輝,你的訓練沒有落下吧?」
「完全沒有!」夏川遙輝舉手保證道,「之前訓練的時候我還打敗了隊長。」
「那就好,」夏樹點頭道,「有一件事你要明白,不管是賽文加還是未來更加厲害的特空機,一個好的駕駛員才是關鍵,能不能發揮該有的作用還要靠你自己。」
「哦斯!」夏川遙輝振奮道,「我一直在努力……不過2號機開發成功後,大概都是洋子前輩操控了,賽文加的話我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怎麼就知道沒有3號機?」
「說得也是。」
夏川遙輝尷尬抓了抓頭髮。
現在軍械庫就他和洋子前輩兩個駕駛員,輪換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對了,二叔,」夏川遙輝忽然提醒道,「媽媽讓我帶話給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儘早結婚了……」
「咳。」
夏樹停下快子。
「這種事情你別管,我心裡有數,明年吧,明年再說。」
夏川遙輝暗暗好笑。
父親去世後的這些年裡,二叔基本就相當於他除了媽媽外的的第二個長輩了。
以前在道場修行的時候可是在格外嚴厲的二叔手上吃過不少苦頭。
沒想到二叔也有逃避的時候。
「二叔,洋子前輩好像一直喜歡比自己年紀大又厲害的人,」夏川遙輝仔細琢磨道,「要不我把她介紹給你吧。」
「好啊,」夏樹抬起眼皮,「這幾天你也別回去了,請個假,我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訓練成果。」
「別!」
夏川遙輝臉色驚嚇。
如果和蛇倉隊長訓練只是被打一頓的話,和二叔訓練就真是受罪了。
又一次為了訓練他的跳躍能力,居然直接開車撞,還不准跑,簡直要命。
「我吃飽了!」
吃完晚飯後,夏川遙輝立馬跑開,自告奮勇到廚房洗碗收拾。
一句話都不再提結婚的事。
「二叔,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快走,別吵我就行。」
道場門口。
離開的時候,夏川遙輝複雜看著換上練功服前往修行的夏樹,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二叔是為了什麼,每天這樣一個人沒日沒夜的修行,只是看到了深深的孤獨。
這也是他加入軍械庫後還經常抽時間過來的原因。
總感覺有點心疼。
他不知道二叔到底又怎樣的過去,問了來家的媽媽也說不清楚。
好像從來沒人真正了解過這位二叔。
「遙輝?」大田結花正好經過,看到傻站著的夏川遙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了來幫我嗎?」
「我……」
「咦?這裡就是你叔叔的道場?」
不等夏川遙輝解釋,大田結花好奇抱著自己的平板左右觀望起城南道場。
冷清是冷清了點,但就感覺特別有氣勢,有種說不出來的神秘。
「喂,遙輝,」大田結花一把拉住想逃跑的夏川遙輝,「你的格鬥都是叔叔教的對吧?我跟洋子能不能來這邊特訓幾天?」
「啊?」夏川遙輝張大嘴。
「啊什麼啊,」大田結花不滿哼聲道,「就幾天時間,難道我們就不能學打敗隊長的招數了嗎?」
「能是能,可是……」
夏川遙輝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能就沒問題,」大田結花高興道,「就這麼說定了,後面幾天我就和洋子過來,也算是照顧一下你叔叔的生意。」
「隨便你們吧。」
夏川遙輝面色古怪。
「我叔叔訓練起來很嚴厲的。」
「能有多嚴厲?」大田結花擺擺手不以為意,收起探測儀器道,「沒什麼事我們就回基地,聽說阿拉斯加山脈又出了狀況。」
「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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