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這裡湊近了看,確實就不一樣了,龐大不說了,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感覺。」
……
「五郎?五郎?你躲起來幹什麼?」
此時心海和五郎二人,已經溜達到了演出所用的場館門前,心海是抬頭仰望,細細的打量著每一處細節,並且做出了她所能表達的最高評價。
評價完之後,她想聽聽五郎看著有什麼感覺,結果半天沒等到回應,隨後她就開始四下張望起來了。
張望了一會兒後,她看見五郎露出來的尾巴,於是她這才發現五郎,她感覺有些奇怪,不知道五郎為什麼要躲在場館牆邊。
「心海,你看那邊,那個女人在那邊坐著,我怕她會看見我,我不想被她捉弄,所以我想離她遠一點,不然誰會知道她會對我做出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五郎聽見心海的聲音之後,弱弱的轉過了身,藉助心海的身體,把自己整個人給擋了起來,當然只是大部分身體,而且他抱著腦袋,滿臉的驚恐不已,就像是見鬼一樣。
「好啦五郎,再怎麼樣我們也是她的客人,而且有我在這裡,她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你這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你要是怕了,那麼就是她贏了,我們在氣勢上就輸了。」
「我們過去吧,就打個招呼而已。」
看見五郎慫慫的樣子,心海突然之間就覺得,五郎這樣好像有點兒可愛,於是就摸了摸五郎的腦袋,給五郎打了打氣,隨後伸出手,把五郎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那,那好吧,我們就去和那個女人打個招呼,打完招呼我們就離開,我可不想被那個女人給留下來!」
五郎一臉的怕怕,隨後抬起了他的尾巴,用手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想把粘在褲子上的土和灰撣去,聲音則是強行振作的感覺,感覺就像是要被上刑一樣。
隨後五郎再次拎起了行李,跟在心海的身後,朝著神子她們就走過去了,期間五郎的心裡,還在不停打鼓呢,就是會害怕。
……
「等他們回來真的好無聊啊,早知道我也跟著去了,羅莎琳,花散里姐姐,你們兩個真的都不無聊嗎,我快無聊死了都。」
神子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面,看著面前花散里和羅莎琳,小嘴鼓鼓的,在那裡吐氣泡玩,她已經無聊的不行了。
「我倒不無聊,我的耐心多的是,畢竟和以前職位有關,要是像你這樣的,那我怕不是就要把自己急死了。」
羅莎琳看著神子,她微微一笑,隨後就從神之眼裡面,掏出了一小壺的白酒,和一個小杯子,她自顧自的就開始喝起來了。
而花散里沒說話,她就只是微笑著看著神子,不過眼神和表情,那是寫滿了寵溺這兩個大字兒。
「啊!你為什麼有酒喝!給我也倒一杯好不好啊羅莎琳,你自己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我和你一起喝唄,怎麼樣?」
看著羅莎琳喝起酒了,她這立馬就急起來了,因為自己的神之眼空間裡,除了工作所需的東西之外,基本上就是摩拉,其他的東西一樣沒有。
所以她就開始撒潑打滾了,想讓羅莎琳分她一杯酒喝,這樣好歹能消磨一點時間。
「想喝嗎,我有酒,你拿什麼湊,你能湊上來,那我就分一杯給你喝,怎麼樣,和酒能夠湊上的東西,你我都有的,只要你願意分享一下,不過好像我聽的差不多了。」
「那要不你能掏出下酒小零食來,我就分杯酒給你,我不太想要摩拉,反正現在還在稻妻內,有錢也沒地方花。」
羅莎琳舉起酒杯晃了一晃,隨後就透過酒杯看著天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實則眼睛還是時不時會注意神子的。
只不過這酒,要麼配著故事喝,要不就是配著小零食和下酒菜,但凡神子拿出一樣來拼湊一下,那她也不是吝嗇之人。
但是神子想要拿摩拉來買,那還是算了,她真不缺錢,而且在稻妻裡面,她就沒有消費的欲望,因為家裡的東西,隨便拿出來一樣,都能吊打整個稻妻的商品。
「哎呀~好羅莎琳,你就分給我一杯酒喝喝吧,你知道我的,我的神之眼裡面,除了工作物品和備用衣服之外,那麼就只剩下摩拉了。」
「而且我的那些個故事,你已經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還剩下幾個籌碼可以換酒來喝呢,就不要欺負我了好不好嘛?」
見羅莎琳都這麼說了,於是神子就把自己所有的籌碼都坦白了,並且語氣是那種撒嬌加上耍賴皮的感覺。
她現在才算是知道了,求人到底是有多難了,明明就是多個杯子的事情。
「哈哈哈,那好吧,我呢也就不欺負你了,免得你到處說我小氣,也免得你去君澤那裡告狀,給你吧,接好哈!」
見神子這小模樣,羅莎琳也不想再逗她玩了,況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所以她就又拿了一隻杯子出來,把酒給倒上之後就推給神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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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謝謝啦,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不給我喝,哈~這針不戳啊!不愧是家裡的酒,比咱們本土的酒好喝多了!」
「喝過這個酒之後,我感覺現在稻妻市面上的那些個酒,簡直就像是兒童飲料一樣,不過烈的酒,又沒有咱們這個好喝。」
「哎!真難搞,要是君澤到至冬去開酒館,或者開酒莊,我想應該會特別火爆的吧!哈!真好喝!烈也不難喝!」
神子嘿嘿一笑後,她直接淺淺的呷了一口酒,酒香在瞬間就充滿了她的口腔,讓她不由得就開始感慨起來了。
並且她想到了好點子,那就是讓君澤去至冬開個酒莊,到那裡買酒,反正至冬人一天三頓離不開酒,喝酒就和喝飲料一樣,她已經開始看到亮閃閃的摩拉,全都從至冬流進她的…君澤的錢包里了!
「你別傻樂了,至冬最不缺賣酒的地方了,那裡競爭很激烈,就算咱們的酒非常的好喝,那也得有人嘗試,我現在已經離開愚人眾了,不在是執行官了,也就沒人代言推廣了,所以才難吶!」
羅莎琳看著神子突然財迷化了,她喝了口酒,隨後給她講起至冬的酒業,那裡的酒業就算是她看了,那也會頭皮發麻,那個競爭力,店主們就差沒有對著轟板磚了。
「神子,那裡有兩個人朝我們這裡走來呢,是不是你認識的人啊,我記得你說的你那個筆友,是一頭粉發對吧?」
此時花散里在閒看四周呢,突然就看見有兩個人朝著她們走來,她仔細一看,有一個人是一頭粉發,很像神子形容的筆友,所以她就去問了一下神子,畢竟這位筆友也只有神子自己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