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裟羅!早啊!」
君澤出門後,他就走在大街上,想逛到花間坂外,再直接去妖閣的,沒想到還沒走多遠就看見裟羅迎面走來,正好早上起晚了,於是君澤直接就小跑過去,和裟羅問了聲早。
「嗯?早上好啊君澤,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我們一族的族人,都被我帶妖閣里去了,我給你做的早飯你吃了嗎,今天的味道還可以嗎?」
裟羅看著到了面前的君澤,她停下腳步,隨後也給君澤問了一聲早,她順便也把族人的事情給君澤講了一下,因為前幾天給整忘了,忘記和君澤說了。
不過裟羅最想知道的,還是老樣子,就想知道自己今天做的早飯,合不合君澤的胃口,雖然自己感覺還不錯,但是還是要聽君澤這麼說。
「吃了,全都吃乾淨了,還得是你做的飯香啊,你下次能不能做的不香啊,你一直這樣,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想讓你休息別再幹了,但是你做的飯太好吃,想讓你繼續做飯,但是又對你不好,真是太難了。」
「我現在要去妖閣看看,主要有點不放心,你們這一族,不乏千羽那樣的刺兒頭的,我怕那些刺兒頭會欺負小傢伙們去,畢竟小傢伙們都是老實人。」
君澤樂呵呵的回味了一下裟羅做的早飯,那確實是很美味,而且也越來越喜歡吃裟羅做的飯了,那是真的香!
不過說完飯之後,君澤把自己此次的目的也說給了裟羅聽,這倒不是說天狗一族不好,不是挑他們毛病。
只是天狗一族的年輕一輩,不乏像千羽那樣的刺兒頭,個個心高氣傲的,卻又眼高手低的,就怕自家的小傢伙們被欺負了。
「你喜歡吃就行了,我會再接再厲的,可不能把飯菜給做難吃了,那樣會對不起食材的,而且食材也會傷心的。」
「至於族人們,你說的好像確實有點道理,那些年紀大一些的叔叔輩,他們倒是稍微好一些,但是和我一輩的,那只能說是好壞五五開了。」
「正好我一圈也逛完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吧,要是真有事兒了,我可以直接處罰他們,也可以給受到了欺負的人一個說法,怎麼樣,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裟羅聽到君澤說,自己做的飯很好吃很香,且有些欲罷不能的時候,她心裡頓時就開心起來了,這算是自己已經初步抓住了君澤的胃了,只需再接再厲就行了。
於是她微笑著和君澤開起了玩笑來,事實上也是如此,畢竟沒人會去故意糟蹋食材的,即便是紈絝子弟,那也是捨不得糟蹋食物的,因為稻妻的物產不豐富嘛,這已經是每個稻妻人心裡的刻板印象了。
但是說到自己族人的時候,裟羅就收起了那一臉愉快的微笑了,轉而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了,因為她清楚,自己族內的年輕一輩,確實有不少心高氣傲,和玉誠差不多類型的人的,所以也想跟著一起去看看。
主要裟羅能這麼做的原因,還是因為雷神她們,給她的工作放寬鬆了些,不用真的一板一眼的查缺補漏,可以提拔一下自己看著合適的人來慢慢接替,這樣不至於說拿不出可用之人,也順帶的可以讓裟羅更靈活一些了,畢竟還有妖閣嘛。
「沒問題,既然你有空,那我這裡就沒什麼意見了,而且雷神她們也給你放寬了不是嗎,那咱就走唄,是飛過去,還是我帶著你過去?」
君澤自然不會拒絕的,要是以前的話吧,那他大概率不會同意,畢竟那樣算裟羅擅離職守,回去會挨批。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妖閣已經是要慢慢起步了,雷神們也給裟羅放寬了些,主要妖閣和天領奉行要她兩邊都抓,所以得讓她自由支配,同時也能提拔一下人才嘛,能讓稻妻的守備力量更強一些。
「我們飛過去就行,我這羽翼恢復後也沒用過幾次,現在正好用用唄,那麼我先上去了,你快點跟上來吧!」
裟羅說著呢,這話還沒說完就顯現了自己的天狗羽翼,並且把羽翼展開,直接就沖天而起,就懸在天空上等著君澤呢,臉上則是展現出了十分明媚的微笑。
「好嘞!我這就來!」
君澤看著天上的裟羅,他的臉上也是掛著笑容,於是直接就是一個旱地拔蔥,從街上拔地而起,直衝向雲霄之上。
底下的民眾,尤其是君澤家附近這片的,他們全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這兩三個月,這種情況真不少,不過還是有些人依舊感到好奇,還是會看著君澤他們,因為這是對飛翔的羨慕啊。
不過嘛,一些嬸嬸和阿姨,她們看著這一幕,直接就是轉頭就開始嘮起來了,都在討論裟羅和君澤是什麼關係呢,不過終究是猜情侶關係的,嗑CP瓜的嬸嬸阿姨多一些啊,那些站摯友的朋友關係的嬸嬸阿姨,終究是敵不過那些大部隊。
但是這些嬸嬸阿姨們,她們就僅僅是站個隊圖個樂子而已,不論裟羅和君澤是啥關係,她們都是感到很開心的,畢竟以前的裟羅,和現在的裟羅完全不一樣,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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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們看得出這是因誰而改變的,這該說不說,女人有的時候吧,就算是那福爾摩斯來了,那也得說句自愧不如了,這種時候他確實比不過女人吶!
……
「裟羅,你以後可別在我之前就飛天上了,這樣不好的,多少有點不合適,你可要記住了哈,你是女孩子,得處處注意。」
君澤飛到了裟羅邊上,十分貼心的幫裟羅指出了問題,得虧自己是正人君子,要是自己不是個正人君子的話,雖然都穿著好好的呢,但是……總之就是不太好。
「哦……好的…我下次會注意的…」
聽見君澤的話後,裟羅她頓時就反應過來了,這要是都聽不懂,那自己直接辭職干保姆去得了,於是她羞紅了臉,把頭也低下去了一些。
因為自己這身衣服吧,人家是下路嚴實密不透風,然而自己是下路毫無防守,也就只有一件極短的打底,邊上那幾片布顯然除了裝飾和協調之外,根本沒什麼用處,硬要說的話,那就是緊急情況之下,可以割下來,然後當成包紮帶用來止血,也就僅此而已了。
「下回要注意了哈,要是就只有我一個人,那還好一點,剛剛底下可是滿大街的人,起碼有一半都是看著你和我的,主要是在看誰你自己清楚的很,你是女孩子,可別再這樣馬虎了哈。」
君澤正人君子的,怎麼會占這種便宜呢,倒是大街上魚龍混雜,難免有人看了回去後自己YY,既然裟羅是自己的人,那自己肯定得護著的。
所以嘛,君澤的口吻其實是比較嚴肅的,因為這個可不是小問題啊,畢竟這滿大街那麼多人呢,而且打底在變態眼裡,那就是形同虛設,一個個的那眼睛都是CT機器,看的那TM是真叫一個通透啊。
所以嘛,在外自己不護著裟羅,那誰護著裟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