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這好像確實有利於稻妻的發展,倒是我格局小了,而且還給看錯了重點,羅莎琳,你怎麼看君澤說的話。」
「而且他一直說的那個什麼富人,你好像應該認識的吧,執行官里的一位是吧,他有啥能力,還是說就是單純的錢多啊?」
神子探出了腦袋,看向了隔壁的羅莎琳,因為他一直聽君澤叨叨啥富人,之前好像也聽到過一星半點的,所以乾脆就直接問問前執行官去嘍!
「富人嗎,潘塔羅涅啊,執行官第九席在我後一位,那傢伙只能說他確實是很有錢,心眼很多,頭腦精明,我們一切外出的活動經費,都是經冰神批准過後,由潘塔羅涅發放。」
「也就是說,從各國的北國銀行支出預算經費,你現在可以想像到,他有錢到什麼程度了吧。」
「要是你還想像不到的話呢,我給你報個大概的數量吧,我之前來稻妻的外出經費預算,是按照億來算的,錢會定期從最近的北國銀行那,寄到至冬駐稻妻的使館內。」
「主要就是稻妻里沒北國銀行啦,不然不用這麼麻煩的,你現在可以想到了吧,我們單出一次任務的經費,都是過億的,就連那位冰神有時候還會管他要錢來著,可以說是至冬的財務官啦。」
羅莎琳給神子簡單講了一下第九席,雖然這數量的活動經費聽著挺嚇人,不過對於她原有的資產來說吧,也不是很多,就是一串數字而已啦,沒啥特別的意思。
「好傢夥,那個第九席這麼有錢,可以說整個七國的錢,大部分的都匯到他的手裡去了是吧,這小子可真賊啊!」
「不過這麼會賺錢,他是哪個國家的人啊,應該是投奔愚人眾去的吧,至冬我感覺,厲害的人都不是他們本國的吧。」
神子聽完後,真心實意的覺得潘塔羅涅特別的賊,居然有那麼大的能耐,讓七國的大部分摩拉都匯聚到他的手上。
但是她總覺得吧,這潘塔羅涅好像不應該是至冬的人,因為執行官裡面,一會兒是自家的散兵,一會兒又是蒙德的羅莎琳,總感覺像是個集中營。
「潘塔羅涅是哪裡的人,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們呢最多就知道彼此的代號,彼此之間的順位,還有彼此的名字。」
「至於來路嘛,這就只有自己清楚了,不過我倒是覺得,我應該有個老鄉也是執行官呢,但是她比較冷淡,比我高四位,還有福利院和間諜要打理,也就沒細問,不過看著就挺像。」
羅莎琳回答了神子的問題,不過能知道名字已經是最大限度了,有些人還不願意說呢,所以也就能回答到這個程度了。
「潘塔羅涅,他出身於璃月,因家境貧寒,對摩拉有種變態的執念,後求岩王帝君無果,沒有得到神明的認可,於是就去投奔了至冬的愚人眾,總之他很有野心和手段的。」
「這小子想讓至冬成為,新的世界經濟的心臟,這樣就能在關鍵時刻,可以讓世界經濟遵循至冬的意志而停擺,所以不要覺得我想攫取七國的摩拉,這是什麼野心和壞事。」
「我這是想從他的手裡,來把世界經濟的命脈給搶回來,要是真的讓他達成了野心,那到時候整個世界的經濟,都將受到至冬意志的威脅,那就要向至冬俯首稱臣了。」
見羅莎琳說不出太多的了,於是君澤自發就去把潘塔羅涅這個小子,給簡簡單單的介紹了一下,包括了他的野心,也簡述了一下自己為什麼要攫取七國的摩拉。
「君澤啊,你這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這可是連我和散兵都不清楚的事情,最多也就知道那小子頭腦精明,是個啥樣的性格,你這都揭人家老底了。」
對於君澤所說的,羅莎琳表示有點驚訝,主要就是吧,執行官都是各做各的事情,除了開大會時,聚眾吹牛逼和鬥嘴,分陣營之外,平日裡就沒什麼交集。
「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但是楓丹,納塔還有至冬的具體情況我都不了解,如果只是他們的性格目的這種東西的話,我知道的確實比較多。」
「五百年前的戰爭變故,數千年前的魔神戰爭,稻妻之外的地方,這些我也稍微知道一些的,總之我並非全知全能,要真是那樣的話,我直接就把天理踹下來了,自己去當提瓦特的天理了。」
君澤笑嘻嘻的回答著她們,其實自己知道的就那麼一點點,對七國只了解三個半而已,須彌也不是完全了解,更別提至冬,楓丹還有納塔了。
對於魔神戰爭,天理的維繫者,坎瑞亞之變,這些他也不知到原由,不清楚細節問題,只知道一個大概過程。
「那你這了解的事也夠多了,就算是我們家的雷神,那也不見得能知道這麼多事情,也許就連璃月的事情都不清楚。」
神子啃著手裡的烤魚,吃的可香了,可謂是滿嘴流油,但是她也不忘夸一下君澤,因為君澤越厲害,她自己也就越長臉嘛。
「也不盡然吧,總之呢,知道的東西多了,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我基本就不去說那些東西,在稻妻,那我就只聊稻妻,別的不要說,我可不想被盯上,我還想要兒孫滿堂呢,可不能英年早逝。」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君澤他也就是在塵歌壺裡,不然他才不會扯到那些事情上,在外界扯這些東西吧,容易被天理那婆娘給盯上。
主要還是自己實力不夠強,這要是實力夠強的話,還什麼天理啊,勞資就是提瓦特的天理,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勞資的規矩就是規矩!就算把天理這婆娘給打下來拐回家,那她也不敢炸刺兒的。
「你這麼強了,誰能威脅到你啊,為什麼在外面就閉口不談,不過你放心,真要是出現這情況了,咱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羅莎琳啃了一口魚肉,語氣是相當的強硬,她才不會讓君澤一個人面對危機,要是神子她想走,那她就走唄,反正自己不可能後退哪怕一步。
神子在邊上也是連連點頭,要是君澤不在了,那自己獨活著也沒意思了,這還不如同生共死呢。
「呸呸呸!別說這不吉利的,我一大男人可不會把你們兩個拖下水的,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遇上了連我都沒把握能戰勝的敵人,你們兩個來了也沒用,還會拖累我。」
「而且那時要是有孩子的話,你們都會成為我最大的弱點和破綻,所以呢,真要是到那個時候了,你們兩個趕緊跑路吧。」
「總之一句話,在稻妻這的一畝三分地里,天塌了,我頂著,你們就安心過日子吧!」
君澤他很清楚自己現有的水平,要是天理真的盯上了自己,為了不連累稻妻,自己肯定得頂住了,說不定能五五開對吧,人嘛,得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