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澤他們三個人的努力之下,篝火晚會要用的大篝火堆,和四散的小篝火堆都已經搭建完成。
並且由於進度挺快的,君澤和他的兩位賢妻,趕上了日落晚霞的末班車,三人坐在原地共賞了這番美景,沒和大部隊坐在一起,也因景生情,三人也就免不了激發一場唇槍舌戰,口舌之爭,君澤以一敵二。
「咱們就先不去喊他們,兩位夫人可以去幫我把魚和啤酒拿出來嗎,就再忙一下下。」
君澤看差不多要黑了,於是就對著自己的二位賢妻,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請求,畢竟讓二位賢妻幫忙,他也是心疼的啦。
「既然夫君這都開口了,那我們自然不會拒絕,羅莎琳,我們去拿東西吧,讓咱們的夫君再歇一會兒。」
此時依偎在君澤右懷的神子開口了,她坐了起來,立馬就答應了君澤的請求,並且看向了靠在君澤心口之上的羅莎琳。
「說的對,那我們就出發吧,讓君澤好好歇歇,那夫君,我就幫你去拿東西了。」
羅莎琳在君澤臉上輕吻了一下,隨後就起身往魚的方向走去了,神子也照貓畫虎,對著君澤右臉來了一下子,隨後就追了上去。
「哎呀!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君澤躺在了沙灘上面,還翹起了二郎腿,享受起了現在的閒暇時光,這不還感慨了一句嗎。
現在的他再也不用進入幻想時間了,麒麟臂也不用每日鍛鍊了,垂死病中驚坐起,主角竟是我自己!
……
「狐齋宮,你現在還覺得這是夢境嗎,起初我和你的感觸差不多,總覺得自己現在像做夢一樣呢,不過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我也清楚了,現在的日子,正是我們一起追求的安穩日子。」
雷電真和狐齋宮聊了起來,她清楚狐齋宮現在的感受,自己當初雖有神智,能夠與人交流,但是總感覺不太真實。
「哎!看來這不是夢啊,阿真吶,現在的日子,可是以前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來的,不過也算是我們付出的回報吧。」
「不過這份回報吧,好像有點遠超我們的意料,美好的接近於夢幻了,雖然還是有些人回不來了,但是我們復活了,可以帶上他們的那份,一同見證現在的太平年華。」
狐齋宮她仰著頭,看著即將完全謝幕退場的霞光,也是說了一堆感慨的話語,用來回應自家神明的提問。
「是啊,我們復活,重聚於一個屋檐之下,稻妻進入了太平盛世,還有太多以前我們不敢奢求的東西。」
「有這樣的日子可以過,誰又願意參與戰火之中呢,不過說到底,還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安全罷了。」
巴爾把手搭在了狐齋宮的手背之上,她去回想了一下自己那些年的事跡,說到底,也就是為了給追隨自己的子民,打下一片可以安居樂業的天地罷了。
「現在我們的目的都達成了,也獲得了意料之外的收穫,現在該我們去享受一下生活了,就是阿影和將軍要累一些。」
狐齋宮把目光移到了雷電影的身上,就數阿影的變化最大,也就五百年不見,已經是倆孩子的媽了,雖然是人偶,但也算是孩子啦。
「是啊!她們受累一些,不過你是沒看見,之前阿影一根筋搞什麼眼狩令,簡直就是氣的我牙根痒痒。」
「說沒有願望,就不會失去,雖然是她對永恆的見解吧,但是這錯的太離譜了,直接搞得民不聊生了,更有甚者被鬧得終身殘疾,家破人亡的。」
「我當時也就沒有肉身,要是有肉身的話,我直接就衝進天守閣里了,不過好在吧,這孩子也能醒悟過來,平時看著憨憨的,挺可愛,但是她要軸起來那真的是,哎!別提了。」
雷電真也看向了自己的妹妹,她把在眼狩令時期,自己的所見所聞分享給了狐齋宮聽,現在光是就這麼想想,她都能氣的牙根發癢。
「這事兒,之前怎麼沒聽你給我說啊,別說你是親身經歷了,就是我聽的都想要揍她了,不過我猜這事兒能夠得以結束,肯定有君澤參與其中對吧?」
狐齋宮聽的都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件事兒吧,雷電真就沒和她講過,不過她用屁股想都能知道,肯定有君澤的功勞在內的。
「嘿嘿嘿!你還真沒有猜錯,當時就是君澤幫我復活的,君澤還把將軍給揍了一頓,氣的將軍她都人偶長心了。」
「得虧神子連通了一心淨土,不然我們都見不到阿影呢,你也知道我比較寵她,然而就是那次再見面,我破天荒的頭一次扇了阿影兩巴掌。」
「因為真的是太氣人了,每天都有人因為眼狩令而痛苦,所以當時第一感覺就是失望啦,感覺稻妻託付給阿影,好像是個錯誤的選擇一樣。」
「不過現在看來嘛,阿影已經走出了執妄之中,我讓她去處理了那些為非作歹,放飛自我,作奸犯科的士兵們,也給了受害者們一個交代。」
「雖然不能挽回逝去的生命,但是依舊有必要盡力彌補與子民之間的間隙,為此,她必須要放下身為神明的身段,並誠懇認真的去給受害者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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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電真又講起了那時候的事情,並且能看出有明顯的情緒變化,顯然那件事情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是啊!得盡力彌補與子民之間的間隙啊,但是吧,這人心如同鏡子,破鏡再怎麼修復,也還是會有痕跡,壓根就不可能重圓的,主要就看受害者們能不能真心原諒她了。」
狐齋宮握住了雷電真的手,她現在聽的也是一肚子的火氣,但是總不能把阿影給現場揍一頓吧,所以也就只能憋在肚子裡了唄。
……
「君澤,我們把東西給拿過來了。」
神子聲音不大的,也就羅莎琳和君澤兩個人能夠聽見,而她負責拿冰酒,因為羅莎琳拿的話會發出響動,所以她就用妖力托著冰啤酒出來的。
「辛苦啦!你們把東西放下來吧,我給你們看一個絕活,都坐過來吧!」
君澤其實恨不得就抱著她們兩個人,但是這個環境不太合適嘛,他慰勞了一句後,對著自己身邊的空地處拍了拍,示意二女快過來坐下。
「嘿嘿!好嘞!你要給我們表演什麼絕活兒啊,或者晚上我們找你的時候,你再表演給我們看唄。」
神子一下就靠在了君澤的懷裡,羅莎琳倒是沒說什麼,直接就靠在了君澤的心口之上,她就喜歡靠著這上面。
「你想什麼呢,還是說你想玩兒點不一樣的了,看來你是忘了怎麼求饒,怎麼胡言亂語的了。」
「就是給想你們看個花活而已,你們都看好了別眨眼!」
「煙花來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