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還好意思說,你要不要想想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我請假一天,都怪你,還來說我急。」
羅莎琳躺在君澤邊上,她剛醒沒一會兒就聽見君澤在說自己,這明顯就是得了好處還賣乖,於是就嗔怪了君澤一句,不過聲音有點沙啞了,搭在君澤胸膛上的小手,也錘了君澤一下。
「啊哈哈,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不是也是挺起勁的嘛,額…這時間也不早了,都七點半了,我們該出去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等會兒給你泡點潤喉茶。」
君澤看著羅莎琳那微帶羞憤的眼神,於是他立馬轉移話題,隨後直接下床穿衣服去了,他現在覺得,這女人吶,你還就真不能去說她,反正啥錯都是自己的,乖乖認了就行。
「哼!都怪你,我嗓子都啞了,過來扶我一下,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還瞎用元素附魔,這些日子你就別提這事兒了,我想要休息,不過話說回來,你從我這裡出去,沒問題嗎?」
羅莎琳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現在她怎麼坐都不舒服,於是想著先換衣服,但是站著也有點顫顫巍巍的,所以就讓君澤過來扶一把。
「你說這個啊,這倒是不用擔心,我先回房間再出來不就好了嘛,不過我們倒是要先去洗漱一下,外面的鼻子可都厲害著呢。」
君澤是一點不擔心出門的問題,倒是擔心氣味問題,不過也是,外面除了那六個姑娘以外,其他人的鼻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我這裡不是有浴室嘛,我們洗完了再換衣服出去唄,這樣不就不用擔心外面的鼻子問題了嘛。」
羅莎琳指了指前面的浴室,她想著這樣不就解決了嗎,可是下一刻,她看了看君澤,又看了看自己,她覺得這個主意好像不太可行,她有些後悔這麼說了。
「哦?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還是算了吧,我回房間去洗一把,你就自己洗吧,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慢一點噢,別給自己摔了。」
君澤看了一眼羅莎琳,發現她有些不太情願了的樣子,於是也不逗她了,快速穿好了衣服,給羅莎琳扶到了浴室門口,又給她把工作服拿了過來,見沒問題了後才離開。
……
「君澤,你昨晚到哪裡去了?」
神子今天就在家裡沒去神社也沒去八重堂,就在這等著君澤,她等了一個小時,這才在家裡看見君澤的人影。
「嗯?神子,你今天不去上班嗎,我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這不剛剛回來嘛,怎麼了問這個,你昨晚去找我了?」
君澤不慌不忙,淡定自若,可以說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就和平時沒區別。
神子見君澤這麼說,她就走了過去,眼睛在君澤周圍上下打量著,她居然看不出君澤是不是在說謊,這讓她感覺挺稀奇的,居然有她看不穿的人。
君澤沒什麼反應,依然和沒事人一樣,仿佛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直接走到餐飲區,弄了杯卡布奇諾,又找了兩個香脆的麵包,反正不可能吃法棍的。
而神子就在君澤屁股後面跟著,就盯著君澤看,想看出點什麼,她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
「君澤,神子你們早啊。」
羅莎琳出了房門直奔餐飲區,正好遇上了君澤和神子,她反正是老能裝了,而且也是強忍著不舒服,硬是恢復成了正常的走路姿勢。
至於她為什麼敢直面神子,那肯定是她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而且全身都用沐浴露搓了一遍,反正不可能有破綻的,畢竟沐浴露那麼香呢,就算是讓神子貼著聞,那也不可能被察覺的。
「噢,羅莎琳早啊。」
君澤咬著麵包,手裡端著卡布奇諾,和沒事人一樣給羅莎琳打招呼,羅莎琳和君澤就是心領神會,不愧是一起成長突破了的人,這給神子看的one愣one愣的。
神子狐疑的看著面前的倆人,但是吧要說沒貓膩,那是不可能的,要說有貓膩,那也不像啊,要有貓膩的話,誰會這么正大光明的?
「羅莎琳,你嗓子怎麼啞了?」不過神子抓住了個比較可疑的點,就是一晚上,羅莎琳的聲音就有些沙啞了。
「咳咳,沒事兒,就算晚上睡覺的時候著涼了,早上起來就這樣了,我喝點熱的就好了。」
羅莎琳聽了這話,立馬開始咳兩聲,做戲要做全套嘛,假戲真做,這樣才能讓這個多疑的女人打消疑慮,雖然自己能著涼這個說法也挺離譜。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了,稻妻的藥可不比至冬,沒那麼好的藥品,所以你就要注意身體呢。」
神子反正保持自己的意思,不可能羅莎琳說什麼,自己就聽什麼的,對於羅莎琳的睡相也沒有了解,所以保持懷疑的態度。
「好了,我們別站這裡了,羅莎琳,你拿點自己喜歡吃的就過來吧,我和神子就先去沙發那裡了。」
君澤把嘴裡那口麵包吃下去了,和羅莎琳說了一聲,他就向著老位置走過去,神子在沒得到答案之前,她就跟在君澤後面當一個跟屁蟲。
羅莎琳看著君澤和神子離開,然後她倒了一杯咖啡,拿了兩個麵包,因為邊上沒人了,所以她就暫時放鬆了一下,忍著難受確實不好受,隨後她帶著早飯向著沙發走去。
「君澤,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給我講一講唄,我挺好奇的,什麼地方值得你大晚上的過去。」
神子坐在了君澤邊上,開始追問地點,既然去了一個地方,那麼至少也該知道名字的,不然就是君澤在騙人。
「神子,可以讓我坐進去嗎?」羅莎琳帶著早飯走來了,她還是喜歡靠著裡面的窗子坐,坐在過道旁邊她不喜歡。
神子聽見了羅莎琳的話,她把自己的腿挪開,給羅莎琳讓出了一條路,她也是看得出羅莎琳喜歡靠窗坐,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懷疑羅莎琳和君澤有點什麼了,反正她覺得君澤和羅莎琳就沒和自己說實話。
羅莎琳坐進去了,她看著窗外街景,吃著麵包喝著咖啡,神子和君澤說什麼她充耳不聞,就算君澤實話實說也沒事兒,反正自己已經處於神子看不見的高度了。
而且她不認為神子會發脾氣什麼的,最多就是把自己看的更緊點,然後拼盡全力去和自己競爭君澤,對於神子的反應,她是能設想到的,而且神子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