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風捲殘雲之後,飯也吃完了,收拾的工作一如既往的交給了彌涅維婭她們,君澤則是把一斗和裟羅帶到了一個房間內。
「好了,一斗,裟羅,你們兩個就在這間房間裡面進行血脈提升吧,我已經把這個房間改了一下,能起到止疼的效果,雖然不強效,但是能幫你們緩解一下就緩解一下吧。」
「你們加油,我會每天來看你們情況的,房間裡有監控,我可以看見你們的情況,稍有不對,我會馬上來給你們治療的,你們可一定要熬過去啊,這種藥我只有一顆,你們也就只有一次的機會。」
君澤語氣很鄭重,二人聽完後齊齊點頭,隨後就當著君澤的面,把手中的藥丸吞服而下,服下之後片刻,裟羅和一斗就感覺身體像在燃燒一般,二人眉頭緊皺。
君澤看了他們一會兒,等藥效起作用了,他就把安神止疼的機關打開了,沒多久房間內就充滿了奇異的幽香,就是君澤聞了一口,那也是神清氣爽,整個人感覺都平靜下來了。
因為他們身體還會升溫,所以君澤又把空調開下來了,因為不知道他們體溫能升到多高,所以就開了個20度,這樣就差不多了,要是再低一些,他怕這倆人感冒了。
一切調整完畢,君澤又觀察了一下二人,實實在在沒問題後,君澤才轉身打開門出去。
……
房間內,一片寂靜,只有空調冷風吹出的聲音,一斗和裟羅各自盤坐在兩邊的榻榻米上面,二人此時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身子也有些微微顫抖,這還是用了止疼安神的香氛後的情況。
「哈哈哈,裟羅,你感覺怎麼樣,本大爺可覺得完全,完全沒有問題。」
一斗開口了,嘴上說著一點問題都沒有,實則他眼睛閉的特別緊,表情都有些疼的扭曲了。
「你…你別逞強了…你的聲音都…都開始顫抖了,明明就是很疼,你還要嘴硬,我們還是安心的熬過去吧。」
裟羅聲音也是疼的顫抖了起來,那俊俏美麗的面龐之上的表情,也和一斗一樣疼的雙眼緊閉,有些扭曲了。
二人也不說話了,現在他們顫抖的更厲害了,剛剛只是體溫上升,有種灼燒之感,現在已經變成蝕骨之痛了,因為要提純血脈,或者置換血脈,就要連著骨髓一起變化,所以才會有蝕骨之痛。
房間內剛剛安靜下來,可是又被二人的深呼吸打破了,因為實在是太疼了,二人只能用深呼吸來緩解,並且他們發現了,每次深呼吸一口,這裡的香味好心都能緩解一點點疼痛,也能安撫下自己的心緒。
所以,他們在不停的深呼吸,想要多緩解一下疼痛,雖然香氛並不能緩解太多的蝕骨之痛,但是對於此刻的二人來說,這無疑就是沙漠中的一滴水,是無比的寶貴,是他們二人熬下去的希望。
接下來他們要迎接的就是,噬心之疼痛和蝕骨之痛的雙面夾擊,將形成兩麵包夾芝士,而二人的血脈,臟器都會隨之更新一次。
而這就是三天內的所有內容,他們將遭受前所未有的,由極度疼痛組成的狂風驟雨,就這樣一寸寸的肆意轟擊在他們體內。
…………
君澤走回了客廳,他打開了手機,調出了那個房間裡的畫面,他很緊張的看著一斗和裟羅,他不想他們出個什麼岔子。
「君澤,你在看什麼呢,那兩個人被你帶哪裡去了?」
羅莎琳看著一旁的君澤,她把自己挪了過去,也湊上去看看君澤手機上的畫面,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讓君澤也這麼緊張的看著。
「我在看一斗和裟羅的情況,他們兩個已經開始提升血脈了,我在那個房間裡放了安神止疼的香氛,還把空調也給他們打開了,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所有事情了,剩下的就要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君澤咬著自己的指甲,緊緊的盯著手機屏幕看,這個監控特別細緻,連他們頭上的汗珠都能清楚的看見。
羅莎琳此時也緊張起來了,因為他們兩個現在面容都已經疼的扭曲了,特別是裟羅,那麼漂亮一大姑娘,臉都快皺成老太婆了,她看著怎麼能不心疼。
而且一斗也算得上是個陽光開朗的帥小伙了,現在他面部表情的扭曲程度,簡直比裟羅還要老頭化。
羅莎琳雖然不能理解他們二人的一袋米,但是她已經能想像到了,畢竟君澤之前說過,這會是持續三天的灼骨噬心之痛啊。
…………
一夜轉瞬即逝,天已泛起了魚肚白,君澤和神子早早的就起床了,因為今天要去做那兩處的大袱任務,所以就要早點出發。
「君澤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沒精打采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二人洗漱完畢都在客廳,神子在那喝咖啡,吃麵包的時候看見了君澤臉上的變化。
「奧!沒什麼,就是我看了一晚上裟羅他們的情況,畢竟到後半夜就睡不著了,他們在不停的嚎,所以就看他們的狀況看一晚上。」
君澤揉了揉眼睛,他為了時刻保持關注,也就沒把手機給關了,一直開在邊上,時不時的看一眼。
前半夜還好,可是到了後半夜,裟羅和一斗都繃不住了,疼的直接嚎出來了,這倆都不是脆弱的人,而且還用了止疼安神的香氛,可是他們依舊嚎的撕心裂肺的,可想而知這有多疼了。
「裟羅他們還好嗎,昨天看他們的情況,好像感覺和要命了一樣,為什麼我和小傢伙沒就沒這種情況?」
神子昨晚也是看了監控的,花散里也在,這倆現在是形影不離,除了早上起床是前後腳,基本只要花散里在,那麼神子也就在。
「你們和他們能比嗎,你們是由我這個祖脈直接提供的,那個藥丸也是複製我的東西,所以相對溫和。」
「而他們兩個,哪裡還有祖脈,我給他們的全是能換成祖脈的藥丸,要從內到外全部洗滌,蛻變一番,所以才會這個樣子,不過後面兩天她們就能適應一些了,最難熬的一晚上已經過去了。」
君澤給神子翻了個白眼,怎麼這個時候神子就傻乎乎的了,天天待一起,居然把自己是祖脈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