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在路燈照明的街道上。
江嚴東坐在車后座翹著雙腿,這時他的電話響起。
江嚴東拿出電話看了一下手機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和備註。
他的臉上浮現溫柔的微笑接通了電話。
「想我了?」江嚴東笑盈盈問道。
電話里那頭的林悅月浮現一抹羞紅,她嘟著嘴巴喃喃說道。
「哪有。」林悅月否認。
「沒有嗎?」江嚴東笑著問道。
江嚴東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說:「那怎麼辦,我想你了。」
「你想我了?」林悅月心中一抹甜蜜,她一雙眼睛閃爍亮光。
「我……我也想你了。」林悅月小聲說道。
「有多想。」江嚴東咧嘴一笑,臉上露出嘚瑟的神情。
林悅月扭捏的身子,臉上滿是害羞之意。
「很想很想。」林悅月聲音細若蚊蠅。
江嚴東臉上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他然然微笑。
「你那邊還好吧?」江嚴東柔聲問道。
「家裡有什麼不好的,都習慣了。」林悅月坐在陽台的搖搖椅上,那雙潔白的小腳丫盪了起來。
「這樣呀。」江嚴東略加思索,他說道:「等我有可能了去你那玩幾天?」
「真的?」林悅月開心地跳了起來。
忽然她感受到什麼,側目看向大廳,大廳里的林爸和林媽都在看著電視。
然而他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林悅月的身上。
兩老對視了一眼。
「悅月談戀愛了?」
「看情況是。」
兩人目光交流,心靈相通。
「我騙你幹嘛?」江嚴東淡淡說道。
林悅月想了想說:「我這邊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回南城的時候你帶我去玩吧。」
江嚴東思考了片刻說:「也行。」
「你什麼時候回來?」江嚴東問道。
「多少要等中秋節後吧。」林悅月語氣哀愁。
「我等你。」江嚴東柔聲說完掛斷了電話。
林悅月看著掛斷的電話,她將手機放在胸前雙手捂著,如同珍貴的寶物一樣。
林悅月轉過身,發現爸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靠近陽台的沙發上。
她叉著腰鼓著臉說:「你們又偷聽我聊天。」
林媽微微一笑,她說道:「悅月電話里的男孩是誰呀?」
「我的一個學弟。」林悅月低著頭眼神有些慌張。
林媽見狀笑容更勝,她不了解別人,她還不了解自家的女兒。
看著副模樣肯定不是學弟那麼簡單。
「學弟?南城的嗎?」林媽再問。
林悅月猶豫了片刻說:「嗯。」
林媽見狀牽起林悅月的手,她柔聲說道:「他家裡做什麼的?」
「媽。」林悅月不悅地喊了一聲。
「好好好,媽不問,媽不問,媽給你盛湯去。」林媽站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林悅月看著媽媽離去的背影鬆了口氣。
掛斷電話的江嚴東從車裡出來,他邁著腳步走進別墅。
別墅里柳如煙躺在浴缸里泡著玫瑰牛奶浴。
江嚴東來到大廳看了一眼,他邁著腳步朝著書房走去。
泡完澡的柳如煙站起身,看著光滑潤玉的肌膚,柳如煙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她從浴缸里走出來,裹上毛巾。
走出外面聽到書房傳來聲音。
「阿東?」柳如煙喊了一聲。
江嚴東抬起頭說:「怎麼了?」
柳如煙聽後心安了,她緩緩說道:「沒什麼,你回來了?」
「嗯。」江嚴東應了一聲。
柳如煙來到書房門口站著,江嚴東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文件。
這是江氏集團後發展的文件。
除了舊城區計劃,江氏集團還有環計劃。
從生產到銷售,從集中到運輸。
這個計劃是減除層層的加價,直接由售賣者和生產者接觸。
江嚴東思索這個問題是關於雲楚嫣家鄉的發展計劃。
那邊的經濟不好,但是水果很不錯。
在哪來進行果汁生產或者高端水果產業鏈,甚至是旅遊產業鏈。
這些都是賺錢的項目。
更重要的有經濟,就有流動,同時就有發展。
柳如煙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她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杯熱牛奶。
柳如煙捧著熱牛奶來到江嚴東的身旁,她將牛奶放在檯面上。
江嚴東仰起身將她摟住懷中。
懷裡的柳如煙就像是散發著淡淡香氣的美食,格外的誘人。
「你那邊做得怎麼樣了?」江嚴東關心問了一句。
柳如煙靠在江嚴東的懷裡,她聲音細膩說:「還可以,算是走上了正道。」
江嚴東點了點頭,安保公司確實是最好的轉型項目。
「叔父那邊也已經被我把控,現在的洪門不再會變成別人的刀。」
柳如煙眼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澤。
江嚴東冉然一笑,他的手撫摸著柳如煙的臉龐。
「現在那群傢伙已經安靜了,也不知道他們還會怎麼出招。」江嚴東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柳如煙。
柳如煙聽後握著江嚴東的手。
「有你在,我不怕。」柳如煙聲音溫柔。
江嚴東聽後朝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
「我肚子有些餓了。」江嚴東說道。
柳如煙看著他,她仰起身說:「那我給你煮麵吃?」
「好,不過在這之前,先吃點別的。」江嚴東臉上露出壞笑。
江嚴東肚子餓是真的餓,參加慕家的家宴他並沒有吃多少。
但是煮麵的人累是真的累,所以在廚房裡下面的唯有自己咯。
江嚴東將面煮好,他還預留了柳如煙的那一份。
柳如煙悠悠哉哉地從樓上走下來,她看著江嚴東,似水的眼眸流轉著旺旺光澤。
「壞傢伙。」柳如煙小聲罵道。
江嚴東並沒有聽到她的情罵,他拿著筷子秋風掃落葉般地吞食著碗裡的麵條。
吃飽後,江嚴東站起身把碗拿回廚房。
柳如煙則坐在大廳里的沙發上,悠哉地看著電視。
江嚴東從冰箱裡拿出一個雪梨咬了一口,叼著走出廚房。
他來到大廳坐在柳如煙的身旁,將自己吃過一口的雪梨遞了過去。
柳如煙看了一眼,探頭輕輕地咬了一口。
「明天的宴席,你不用參加了吧?」柳如煙問。
江嚴東想了想說:「應該不用,參加的意義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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