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算了吧,要是被人查出來文風和姐你一樣的話,八卦又要滿天飛了,反正就幾萬字而已,用不了太久。」陳偉可不會為了應付蘇夢蝶,真出一本自傳。
「這樣啊,你們娛樂圈還真是有夠麻煩的。」蘇夢蝶反正也是隨口一說,並未打算強求。
她自己這邊的更新都忙不過來呢,哪裡有時間去給陳偉做代筆?
宴會比想像中結束的更快,只是簡單吃個飯而已。
完全承擔這頓飯的開銷,對於九良來說,已經不小,他可沒有多餘的財力,再請這些人去什麼娛樂場所。
更何況,絕大多數人,今天都還一字未寫呢,不趕緊回去碼字,還想去娛樂場所?
「哎,最終還是沒能要到章推。」
「在你還想著要章推的時候,人家已經盤算著要把人家抱上床了,並且,大概率是成功了。」
順著那人所說,幾人將目光看去,正是陳偉和蘇夢蝶同行的背影,「不得不服。」
「你不一起回去嗎?」坐進車裡,讓開位置後,蘇夢蝶才發現,陳偉沒打算進來。
「我突然想起還有些東西落在老別墅那邊,得去取,姐你先回去吧。」陳偉如實說道。
「哦。」蘇夢蝶答應一聲。
目送車子走遠後,陳偉也立即招停一輛計程車,前往老別墅。
他並沒有欺騙蘇夢蝶,確實有東西忘在那了,是蘇雨萌之前借給他用的舊電腦,裡面還保存著小說後台帳號密碼之類的。
保險起見,還是儘快刪除比較好,通過今天的教訓,陳偉清楚明白,得降低一切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因素。
哪怕是擦邊都不行!
這層窗戶紙絕對不能捅破。
蘇夢蝶那恐怖的眼神,陳偉不想再領教第二次。
從車上下來,走進別墅區。
「怎麼樣?狗還聽話嗎?」陳偉正好遇到之前送狗的一戶鄰居。
「老實說,在我見過的狗裡面,還沒有比小蔥更懂事的,簡直像我半個兒子一樣。」女人對此,依舊非常感謝陳偉。
陳偉應付女人的同時,在認真聽著狗傳遞給自己的消息。
自己家,很有可能遭賊了!
而且還不是搬家公司那麼簡單,小蔥散步的時候有目睹見,一個打扮鬼鬼祟祟的人,撬開了門鎖。
那姿態,怎麼看,怎麼像小偷。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散步了。」陳偉摸了摸狗頭,鬆手,站起身道。
「好,小蔥,我們走。」女人點點頭,並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遭賊嗎?
就算搬家公司已經去過一次,但拿走的,幾乎都是些會用到的東西,至於那些用不上的,不一定不值錢。
「偷東西居然偷到我身上了,現在這些賊,膽子倒是蠻大的嘛。」陳偉打算先回去看看有什麼損失後再說。
因為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知道家庭住址以後,想偷溜進去尋找什麼一手八卦的狗仔,並不排除。
來到別墅門前。
門鎖確實有被撬動過的痕跡,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看得出來。
說明著還是個老手。
陳偉拿出鑰匙,直接打開房門走進去。
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只不過,他在門口發現了一滴未被擦拭乾淨的血跡。
從血跡的顏色來看,時間並不長久。
那人還受傷了?
「是在翻牆的時候,被玻璃碎片割傷的嗎?」陳偉喃喃自語道。
走進屋子裡,沒有什麼異常,廚房表面上沒發現什麼使用過的痕跡。
再來是廁所。
陳偉打開了排水口的蓋子,從裡面夾住幾根頭髮。
他沒記錯的話,家裡應該沒有誰留這麼短的頭髮,比中短髮還要短一些。
「還用了浴室,看來是打算長住啊。」陳偉小聲分析,再加上血跡,與偽裝現場的行為,大概可以猜到,對方是個什麼身份。
輕微的腳步聲在背後響起。
緊接著,是刀刃划過空氣的聲音。
陳偉直接抬手,抓握住對方的手腕。
用力一扭,對方吃痛,五指鬆開。
陳偉則伸手抓住落在半空中的刀。
「喂喂喂,住在別人家裡,還對人動刀子,不好吧?」陳偉冷笑著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從陳偉這反應速度來看,短髮女人一眼就看出,這傢伙不是一般人。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之一。」陳偉回應道。
「你不是黑手的人?」短髮女人再三確認。
「黑手?那是什麼東西?」陳偉認真發問。
聞言,短髮女人不再反抗,「抱歉,我會儘快離開的。」
陳偉同時鬆開抓住短髮女人的手,對於她的身份,十分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短髮女人一瘸一拐的走出廁所,隱隱能聽到倒吸涼氣的嘶嘶聲。
「你的傷勢我建議還是好好處理一下比較好,再這樣下去,整條腿很有可能會因為潰爛而報廢。」
「……」短髮女人沒有回答。
只是,陳偉這還沒有動身呢,就聽到她砰地一聲,摔在地上的聲音。
抱起短髮女人,放在沙發上,只見她口唇發白,額頭冷汗細密,身軀微微顫抖。
多半是因為腿傷所引起的。
陳偉小心將紗布拆開,不禁「咦」了一聲。
這也太噁心了。
再想想之前短髮女人偷襲自己的動作,不由佩服她的忍耐力。
這傷口的嚴重程度,換做一般男人,都未必能扛得住。
讓人死在這,對陳偉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開啟超級手術台!
在小遊戲通關後,原本還很嚴重的傷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而且是恢復如粗。
潔白,光滑的樣子,讓人很難懷疑,這和之前的,是同一條腿。
傷口恢復後,短髮女人的表情,緩和不少。
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血色,不再憔悴的像朵隨時都會凋零的花。
緩緩睜開雙眸。
在看清楚陳偉的臉後,短髮女人警惕的面色消減不少。
感覺到身體有些奇怪,她將目光向下看去,眸珠在眼眶中震顫,立馬抬起,看向陳偉,「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