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推!
看到這兩個字眼,陳偉可就不得淡定了。
再看到有機率後,他也算鬆了一口氣,有機率這種事情,通常都是沒有。
不過,以後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陳偉在內心暗暗道。
而與此同時。
在廁所內,蘇傾月坐在馬桶上,雙手捂著臉,透過指縫,可以看到與手指皮膚存在些許偏差的微紅顏色。
蘇傾月啊蘇傾月,你以為你還是讀書時期的小女生嗎?竟然會為了這種話心跳不已。
她自我嘲諷著。
冷靜,冷靜,放輕鬆……
啪啪啪!
拍拍臉頰,蘇傾月不斷給這自己暗示,「冷靜,我必須冷靜下來,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不是……」
反正我覺得姐你挺可愛的,反正我覺得姐你挺……啊!
又差點淪陷進去了!
趕忙起身,跑到洗臉池那邊,打開水龍頭,嘩啦嘩啦的響。
捧起水,往臉上拋撒,感受著那份冰冷。
整個過程,重複了幾次,再抬起頭面向鏡子時,模樣看起來狼狽不少,濕發搭在臉上,但那抹紅暈色,總算減退不少。
抽出紙,將頭髮上的水分吸乾,撩撥幾下,蘇傾月旋即打開廁所門,走了出去。
整個人大變樣,那份少女羞澀,已經被她徹底壓制下去,再次恢復冰山總裁風格。
「對了,小偉,你之前說找我有事要商量,是什麼事啊?」蘇傾月主動問道。
「關於我之前在那家酒店……」於是,陳偉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完全不做保留的告訴蘇傾月。
「你想找工廠對豆……」
「豆瓣醬。」陳偉提醒道。
「對!豆瓣醬,你想找工廠對豆瓣醬實施量產?」蘇傾月確認著。
「沒錯,我有很大的信心,豆瓣醬可以成為鹽,醬油之外的主要調味料。」陳偉肯定道。
「成為鹽和醬油之外的主要調味料!」這句話,著實讓蘇傾月吃了一驚。
正如陳偉所說,他掌握著獨家配方,這豆瓣醬要真能成為主流調味料之一,利潤自然不用多說。
「你有多大把握?」
「百分之百。」陳偉對此,十分自信,他帶過來的那些東西,有哪些不是經過市場驗證的?
「傾世旗下並沒有食品加工廠,不過,我可以幫你買一個,至於要不要帶傾世的牌子,還是自己單幹,取決於你。」
陳偉則說著自己的看法,「傾世本身就是一塊招牌,有了這塊招牌,豆瓣醬的推廣效率肯定會得到顯著提升。」
「工廠全權由姐你的人控制,利潤我們五五分成怎麼樣?」
陳偉總不能什麼都不干,白拿所有利潤吧?他臉皮可沒這麼厚。
要對待其他人還行,蘇傾月萬萬不行。
陳偉可不想當白眼狼。
「五五分成?你不覺得太多了嗎?」
「那你六,我四?」
蘇傾月知道陳偉是誤解自己的意思了,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拿五成,太多了。」
「那就我六你四,不過,我還欠著姐你一大筆錢呢,我給你一成還帳,不過分吧?」
聽到陳偉這麼說,蘇傾月笑了,「就屬你機靈。」
陳偉同樣嘿嘿一笑。
辦公室內的氣氛,好不融洽。
隨後,蘇傾月那邊聯繫下屬,去購買工廠,以及處理產業線定製的問題。
陳偉則拿起筆,將配方與諸多注意事項寫在紙上。
「那姐,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見蘇傾月專心看著配方,陳偉起身道。
「誒!等等!」蘇傾月連忙放下手中的配方,激動地將陳偉叫住。
「還有事嗎?」陳偉問道。
「姐等會有個宴會要參加,你能不能當姐的男伴?」蘇傾月此時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向男神表白的小女生。
以蘇傾月的容貌,姿色來說,一個人參加宴會,會發生什麼事情,想也知道。
叫上自己,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陳偉肯定不能讓蘇傾月一個人冒險,上流社會明面上看著光鮮亮麗,實則……
秦詩雅那件事,就很能說明問題。
陳偉可不想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蘇傾月身上。
真要發生了什麼,他絕對會抱憾終身,在自責中凋零,死去。
「好。」一番權衡過後,陳偉答應道。
「姐給你準備了一套西裝,你試試,時間還來得及,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們現在去換。」蘇傾月彎腰,從辦工作下面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西裝。
伸手接過包裝袋。
看來,即便今天自己沒有因為豆瓣醬的事情到公司里來,遲早也會接到蘇傾月的電話。
陳偉走進廁所。
聽到門鎖啪嗒打開的聲音。
蘇傾月聚精會神地將目光看過去,滿臉寫著的只有兩個字,期待!
門緩緩打開,陳偉從廁所出來。
蘇傾月直接看痴了。
這套西裝有塑身效果,將陳偉挺拔的身材,和流暢曲線,展露的一覽無遺。
頭身比例,只能用完美兩個字形容,如果硬要加幾個字,那就是完美到極致!
「小偉,我突然有些後悔帶你去宴會了。」
「我領出去很丟人嗎?」陳偉同樣開著玩笑。
「你太耀眼,姐在旁邊站著,壓力大啊,她們會不會說我是狐狸精?」蘇傾月打趣道。
「就算姐真是狐狸精,那也是千年九尾狐,狐中之王。」
「我就愛聽你說話。」蘇傾月雙眸笑如彎彎一月,光彩動人。
之後。
蘇傾月負責處理剩餘不多,工作上的事情,陳偉則坐在沙發上,更新著小說章節,免得蘇夢蝶那邊又一心等更新,忘了自己也是小說作者。
蘇傾月抬頭看到陳偉的指速,一驚,很好奇他這是幹什麼,卻沒有多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認真狀態下,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蘇傾月將手從鍵盤上移開,關上,然後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可以依稀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
「可以嗎?」陳偉同時放下手機。
「嗯,我換身衣服就可以去參加宴會了。」蘇傾月彎腰,再次從辦工作下面拿出一個紙袋,模樣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