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城。Google搜索
曹佑祥的面色漲紅,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
四位陰陽境中的陰境強者,十幾位涅槃,他們的修為和本元可不是那麼好吸收消化的。
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哪怕曹佑祥憑著吸元功法的特殊性,吸納了那位領頭城主的修為,以及其他十幾人的修為和本元,讓對方都遭受了重創。
但曹佑祥自己也遭受了不小的重創。
那位領頭城主的修為,以及其他那十幾位涅槃的修為,都在曹佑祥體內四竄,橫衝直撞,猶如洪水絕堤一般,破壞者曹佑祥體內的奇經八脈,五臟六腑。
要不是曹佑祥功力深厚,功法特殊,這四位陰境強者的修為,以及十幾位涅槃境的修為,早就讓曹佑祥爆體而亡了。
曹佑祥封禁了體內吸納來的大部分修為,暫時的壓制住了自己的傷勢。
曹佑祥知道,這個時候,他絕不能流露出一絲重傷的姿態。
如果曹佑祥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襲擊他西都城的人,應該就是大荒百城的人。
既然大荒百城已經有人到了,那麼其他大荒百城的人估計也會接踵而來。
這個時候,曹佑祥要是流露出重傷之態,那些接踵而來的人,僅憑華雄可威懾不住。
西都城那位東廠檔頭,見到曹佑祥噴出了一口鮮血,立馬來到了曹佑祥面前,關心道;「督主,您沒事吧!」
曹佑祥看了一眼這位檔頭,搖頭道;「本督主沒事。」
「把這些屍體都給本督主掛到城頭上,本督主要讓所有人看看,這就是敢襲擊我西都城,殺我大周將士的下場。」
曹佑祥指著下面那十幾具屍體陰柔的說道。
曹佑祥要用這一戰,來暫時的威懾住,接下來接踵而來的那些不軌之徒。
「是,督主。」
那位檔頭領命而去。
這時,城門外隨著那位自稱城主領頭人的人馬也全都被華雄帶著兵馬誅滅了。
不過,為了誅滅這些人,華雄帶的兵馬死傷不少,倒是飛雄軍死傷不大,不愧為是百戰精銳。
華雄來到曹佑祥的身邊,拱手道;「剛剛多謝曹督主出手相救。」
華雄知道,剛剛要不是曹佑祥出手及時,恐怕他這個時候,就算不死,估計也只是吊著一口氣。
陰境後期強者的一掌,可不是華雄一個剛剛踏入奪命境的人能夠低檔的住的。
曹佑祥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都是為陛下效力,華將軍不用客氣。」
「既然賊人已滅,那本督主就先走了,剩下的就交給華將軍了。」
說完,曹佑祥一步踏出。
瞬間,便消失在了城頭,返回了城內。
在曹佑祥離開後,華雄立即下令道;「傳本將令,從現在開始,加強城門守衛,調遣軍中高手,鎮守城門……」
華雄知道,這些襲擊西都城的人雖然滅殺了,但這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
接下來,大荒百城的人都會接踵而來。
所以,華雄不得不加強城門守衛,小心防守。
……
木氏商會租住的小院上空。
那位木氏商會的護衛頭領,看著曹佑祥消失的身影,不由自語道;「這個曹佑祥的實力果然不弱,修煉的功法也極為可怕,竟然能吸收他人修為,還真是不可思議。」
「楊總管說的還真沒錯,要真動起手來,自己還真不見得是這曹佑祥的對手。」
剛剛城門口的戰鬥,這位木統領全程都看在眼裡。
曹佑祥的實力和功法的怪異,讓這位木統領有些震驚。
本來,木統領對於之前那位楊總管說他和曹佑祥真動起手來,不見得是曹佑祥這位太監對手的時候,還嗤之以鼻,覺得楊總管說的言不由實。
但是現在看了曹佑祥的出手,木統領知道,楊總管說的沒有錯。
要是他和曹佑祥動手,他真不見得是曹佑祥的對手。
不。
準確點說是,他不是曹佑祥的對手。
如果他和曹佑祥是生死廝殺的話,那絕對是他死,曹佑祥生。
……
「沒想到。」
「一個剛剛融合到大荒的土著秘境小世界,竟然有與天爭命的奪命境存在,還有涅槃境,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城門外,遠處的上空,也傳來一聲幽幽的驚訝之聲。
一道身影傲空而立,仿佛與天地間融為一體。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巨城的城主石岩。
為了大周這塊肥肉,巨石城的城主在收到了準確的消息後,就也帶著人馬離開了巨石城,朝著大周來了。
剛剛城門口的戰鬥,石岩也都看在了眼裡。
讓石岩沒想到的是,這大周的西都城竟然有與天爭命的奪命境,以及涅槃境的高手守衛。
這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城主,那個太監的功法有些邪門,竟然能吸收他人修為,品級應該不低。」
「不過,剛剛那一戰,儘管他吸收了烏溪城那些人的修為,重創了烏溪城那些人,但他本身應該也是受了重傷。」
「咱們是不是該出手了?」
旁邊一人已經急不可耐的說道。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現在烏溪城的那些人被滅了,這西都城的守衛高手也受了重傷,正是他們出手的好時機。
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能拿下這西都城。
石岩搖了搖頭;「不急,咱們等其他城池那些人到了再說。」
「本來以為這大周剛剛融合大荒,沒有什麼高手,但是現在看來,這大周有些不一般。」
「一個西都城就有涅槃境的高手存在,那大周有沒有陰陽境的強者,誰也說不準。」
「咱們現在動手,只會與那烏溪城的人一樣,為他人做嫁衣,成為他人試探大周的試金石。」
石岩眼光閃爍的說道。
城門口與曹佑祥大戰的那些人,石岩認識,是烏溪城的城主和烏溪城的勢力力量。
烏溪城是一座小城,比不上巨石城。
早在烏溪城襲擊西都城那些守衛將士的時候,石岩帶領的巨石城人手就已經到了西都城外。
只不過,石岩沒有急著露面,而是躲在了暗處觀看。
本來,石岩以為,憑著烏溪城四位陰境強者,十幾位涅槃高手,拿下西都城沒什麼問題。
但誰曾想,這烏溪城這些人非但沒有拿下這西都城,反而是全軍覆沒在了這西都城外。
三位陰境強者,十幾位涅槃高手,都被一個太監給滅了。
就連烏溪城的城主,陰境後期的強者,都死在了那太監的手上。
這讓石岩意識到,大周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簡單。
一個西都城都出現了涅槃境的高手,那整個大周呢?
所以,石岩改變直接動手的計劃,他要等其他城池勢力的人到了再說。
要不然,他們直接動手的話,只會步了烏溪城那些人的後塵,成了馬前卒的試金石。
聽了石岩的話,旁邊的眾人眼光閃了一下,都沒有再開口。
這些人都是巨石城內各勢力的主事人,都不是一般人。
他們自然明白石岩的意思。
大周的情況超出了他們之前的預料,要是再急著率先動手,那就不是先機了,而是鷸蚌相爭,是為他人試探大周的馬前卒。
「走吧!咱們先繞過西都城,去大周的其他各城看看,探一探這大周的虛實。」
石岩說著,一步踏出,便消失在了西都城外。
……
曹佑祥回到了東廠據點後,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傷勢,張嘴噴出了一口血水。
旁邊的廠衛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曹佑祥;「督主,你沒事吧!」
曹佑祥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擺手道;「馬上將這裡的情況傳回洛陽,稟報陛下。」
「是,督主。」
廠衛躬身領命。
「還有。」
「本督主要閉關療傷,沒有重要的事情,任何人不得打擾本督主。」
說完,曹佑祥直接進了一間密室。
四位陰境強者,十幾位涅槃高手的修為可還在曹佑祥的體內封禁著,曹佑祥需要閉關,來消化掉這些吸納過來的修為。
……
皇宮。
養心殿。
周辰批閱完了奏摺後,伸了一個懶腰。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星空滿月了。
「曹正淳,什麼時辰了?」
周辰隨口問道。
「回稟陛下,已經亥時了,陛下該休息了。」
曹正淳躬身說道。
「已經亥時了嗎?」
「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周辰聞言,喃喃的自語著。
曹正淳又小聲的說道;「陛下,九位秀女都已經調教完畢,陛下今夜,是否召他們侍寢?」
周辰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正淳。
曹正淳立馬低下了頭。
周辰緩緩說道;「既然秀女們都調教完畢了,那就召她們侍寢吧!」
周辰又不是和尚,也不是不進美色。
之前是因為太多的事情,周辰顧不上這些。
現在,既然已經選秀入宮了,那周辰自然也不再裝什麼青燈古佛了。
聽到周辰的話,曹正淳的臉色一喜;「陛下,九位秀女,陛下今夜要召那位秀女侍寢?」
周辰沉吟了一下;「張艷吧!」
九位秀女的信息,周辰都了如指掌。
像周辰這樣成就了天人的高手,只要是看過一遍的東西,基本上都不會忘了。
張艷是國舅爺張家的嫡女,是太后的族親,與其他八位秀女是各有千秋。
周辰只所以選擇張艷第一個侍寢,也是有著慈寧宮那位太后的原因的。
「是,陛下。」
「老奴這就去準備。」
曹正淳眼光一閃,心裡莫名的一緊。
看來,什麼事都是瞞不過陛下的慧眼的。
曹正淳離開了養心殿。
皇帝召秀女侍寢,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其中的過程有很多,曹正淳得提前去通知張艷準備才行。
……
慈寧宮。
太后端坐在主位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片刻。
那位伺候太后的老宮女便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太后,有消息了。」
「曹公公傳話過來,陛下今夜要召秀女侍寢。」
「陛下選擇的是張艷秀女。」
老宮女稟報的說道。
「哦!」
「那就好。」
太后聽到老宮女的話,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絲欣慰。
太后抬眼對著老宮女說道;「你傳話給曹正淳,就說這件事,哀家麻煩他了。」
「是,太后。」
老宮女應聲,又躬身離開了。
在老宮女離開後,太后喃喃自語道;「張艷,哀家能為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為了能夠讓張艷這位國舅府的秀女拔得頭籌,占得先機,太后特意給曹正淳傳了話。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涉及到原則性的大事。
更何況,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太后出身張家,自然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幫助張艷一把了。
只要張艷拔得頭籌,第一個侍寢,那就能領先了其他秀女一步。
要是張艷能在後宮站穩了腳跟,那太后也不用在為國舅張家以後的情況擔心了。
哪怕是太后,依然還是不能免除這樣的俗事。
就像周辰這位皇帝一樣,明知道這其中的道道,但他依然順著這個意思,選擇了張艷。
……
半個時辰後。
張艷這位沐浴過後的秀女,被包裹著送進了養心殿。
第一次侍寢皇帝,秀女的身上是不能有任何的東西,哪怕是玉簪首飾都不行。
防的就是秀女對皇帝心懷不軌,傷及皇帝龍體。
如果秀女對皇帝心懷不軌的話,那秀女身上攜帶的玉簪手勢是都有可能作為利器的。
所以說,第一次侍寢的秀女,基本上都是被扒光了的羔羊。
只有經過了第一次侍寢,被皇帝冊封,秀女們有了自己的宮殿,經後侍寢就不會再像第一次這樣。
而是皇帝會翻牌選擇,駕臨後宮各殿。
周辰看著被送上龍榻,包裹著猶如待宰羔羊的張艷,心裡莫名的湧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
周辰知道,這是一個屬於男人的正常反應。
哪怕周辰是皇帝,依然是不能免俗。
龍榻兩旁的絲帳放下,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有簡簡單單的交流。
一聲聲悅耳的絕響之曲開始響起……
內殿外,所有的宮女和內侍廠衛都已經退到了外面。
只有曹正淳一人默默的靜守在內殿外,隨時得等待著周辰的召喚。
曹正淳記錄著張艷的侍寢時間……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