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諸位大人放心,陛下無恙

  宮門外。Google搜索

  八賢王周賢,靠山王周戰,左相蕭何先後的來到了宮門外。

  只是,此時的皇宮已經全部戒嚴,宮門關閉。

  看著宮牆上那血跡斑斑的痕跡,以及正在清理屍體的禁軍, 八賢王周賢他們的臉色一片凝重。

  靠山王周戰上前一步,衝著宮牆上的禁軍大聲喊道;「本王乃靠山王周戰,前來救駕,速速打開宮門。」

  靠山王周戰他們可不敢像那些入世之人一樣,直接躍上宮門,進入皇宮。

  畢竟,這裡是皇宮,是大周最為威嚴的地方,哪怕靠山王周戰他們再急, 也得按著該有的規矩來,不能隨意私自的進入皇宮。

  「統領大人有令,皇宮戒嚴,宮門封閉,任何人不得出入,還請王爺恕罪.」

  宮牆上一位禁軍校尉探頭大聲的說道,並沒有要打開宮門的意思。

  這個時候,宮內情況緊急,局勢動盪,別說是靠山王周戰,就算是任何人,沒有陛下的親令,這位校尉也不敢私自的放人入宮。

  如果在這個動盪的時候, 有人心懷不軌,借著救駕的名義入宮, 鬧出什麼事情來, 這位宮門校尉可擔待不起。

  雖然,宮門校尉相信靠山王周戰和八賢王他們這些人都是忠臣, 都是為了救駕而來。

  但規矩就是規矩,是不能僅憑相信這種個人感覺就隨意的放人進宮的。

  「混帳。」

  「大批刺客闖入宮廷,陛下處在危險之中,本王持金鞭命令你,立馬打開宮門,讓本王入宮救駕。」

  「如果陛下有什麼閃失,你們擔待的起嗎?」

  靠山王周戰舉著手中的金鞭,大聲的呵斥道。

  宮門校尉聞言,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爺,典統領有嚴令,末將實在不能隨意放你們入宮。」

  「末將這就派人去稟報,請王爺先稍等片刻。」

  宮門校尉說完,立馬派人去稟報去了。

  靠山王見這宮門校尉還是沒有打開宮門,一臉惱怒道;「這該死的混帳,都這個時候了,還去稟報,難道就不知道事急從權嗎?」

  「等他稟報完, 一來一回,這得耽誤多長時間。」

  靠山王焦躁的說道。

  現在, 時間就是生命,多耽擱一刻,那皇帝的安危就多一分危險。

  「老王爺,這也不能怪宮門守衛。」

  「這個時候,如果他們輕易的就能放人入宮,那才是他們的失職。」

  旁邊的蕭何出聲說道。

  雖然,蕭何這個時候也很急切,但蕭何明白,越是這個時候,越要遵守規矩。

  否則。

  救駕就會被當成是心懷不軌的刺駕了。

  「宮裡的動靜停了。」

  這時,八賢王周賢開口說道。

  靠山王周戰和蕭何二人也感覺到了宮裡大戰的波動沒有了,臉色的神情不由的凝重了起來。

  ……

  養心殿。

  周辰端坐在龍椅寶座之上。

  下面站著曹正淳和典韋二人。

  「末將有罪,沒能擋住這些入世之人,讓這些入世之人驚擾了陛下,請陛下責罰。」

  典韋直接跪在地上請罪。

  身為禁軍統領,鎮守皇宮,負責皇宮大內的安全。

  結果,卻讓這些入世之人殺入了皇宮,還殺到了養心殿,雖然最後典韋誅殺了大部分入世之人,但典韋身為禁軍統領,身上的罪責是難逃的。

  「老奴有罪,讓這些入世之人逃出了詔獄,殺入了皇宮,老奴沒有保護好陛下,請陛下降罪。」

  曹正淳也跪在了地上請罪。

  如果說典韋沒有鎮守好皇宮有罪的話,那曹正淳身為東廠的廠公,沒有看守好那些入世之人,讓那些入世之人逃出了詔獄,殺入了皇宮,身上的罪就更不大了。

  周辰端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跪在地上請罪的二人。

  此刻,典韋一身盔甲上滿是血跡斑斑。

  一看就知道,剛剛典韋是經歷過一番不小的廝殺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除了殺到養心殿外的那五十多位入世之人外,其他那些殺入皇宮的入世之人基本上都是死在了典韋的手上。

  而曹正淳也是一身的狼狽不堪,臉色有些發白。

  顯然,之前曹正淳抵擋宋星宇的那底牌,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輕鬆。

  周辰看了一眼二人的樣子,開口說道;「你們先起來吧!你們的罪責稍後再說。」

  「這次的事給朕敲響了警鐘,這些入世之人都沒有表面想像的那麼容易對付。」

  「你們以後也要引以為戒,不能再重蹈覆轍。」

  周辰警告著典韋和曹正淳二人,目光基本上都是在曹正淳的身上。

  那些入世之人能從東廠詔獄逃出來,這就是曹正淳這位東廠廠公的問題。

  如果曹正淳之前把這些入世之人都廢了,這些入世之人就算是有底牌,也逃不出詔獄,更不可能殺進皇宮了。

  曹正淳對自己的手段太自信了。

  「是,陛下。」

  典韋和曹正淳二人都先站起了身。

  不過,曹正淳的眼裡卻是閃過了一絲陰沉。

  周辰雖然沒有直說,但周辰大部分目光都停在他的身上,曹正淳是能感覺到的。

  這很明顯,陛下是對他東廠這次讓那些入世之人逃出詔獄的事情很是不滿。

  「該死的入世之人。」

  「等下次再被雜家碰到了,雜家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曹正淳心裡狠狠的想到。

  這次,曹正淳在這些入世之人身上可是吃了不小的虧。

  先不說皇帝對入世之人逃出詔獄的不滿,就是宋星宇之前的底牌,就讓曹正淳吃虧不小。

  就在這時,一位內侍廠衛走進來稟報導;「啟稟陛下,宮門禁軍來報,靠山王,八賢王,左相大人他們幾人前來救駕,此時,就在宮門之外。」

  周辰聞言,看向了曹正淳;「曹正淳,你去告訴他們,宮裡沒事,讓他們穩定住外面的朝堂各衙,不要鬧出什麼亂子來。」

  皇宮這麼大的動靜,估計外面大半個洛陽的人都感覺到了。

  現在,宮內剛剛經歷過大戰,那些入世之人也都被滅殺了,周辰沒必要再讓靠山王周戰他們這些人入宮救駕。

  倒是外面的情況,可能會出現一些混亂,得需要靠山王和蕭何他們去穩定。

  「是,陛下。」

  曹正淳轉身退出了養心殿。

  周辰又擺了擺手,讓典韋也離開了養心殿。

  在曹正淳和典韋二人離開後,周辰的目光閃爍著,陷入了沉思。

  周無道憑空消失,這種手段,可是讓周辰有些捉摸不定。

  不過,周辰在意的倒不是周無道逃了,而是周無道這一逃,恐怕用不了多久,天山的強者就會將領他的皇宮吧!

  到時候,才是真正對他這位大周皇帝的考驗。

  ……

  宮門外。

  除了八賢王周賢、靠山王周戰、左相蕭何外,房玄齡、杜如晦他們這些人也先後的趕到了宮門外。

  可以說,接到了蕭何這位左相的命令後,三品以上的官員此時都聚集到了這裡。

  看著宮牆上那血跡斑斑的痕跡,感受到宮內的動靜逐漸的消失,每個大臣的臉色都是格外的凝重。

  宮內的情況,現在,他們誰都不清楚。

  如果,宮裡那位陛下的安穩出現了一絲問題,那對朝廷,對整個大周來說,都有著不小的影響。

  所有人都沉悶的站在宮門外,緊張的盯著宮牆上那守衛禁軍的一舉一動。

  八賢王周賢臉色鄭重的看著靠山王周戰說道;「皇叔,都過去十多分鐘了,不能再等了。」

  「咱們一起躍上宮牆,直接入宮吧!」

  八賢王周賢建議的說道。

  這個時候,救駕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

  要是陛下出了問題,那不管是皇室,還是大周就都完了。

  靠山王周戰聞言,看向了蕭何,房玄齡,霍去病他們。

  蕭何、房玄齡,霍去病他們自然明白靠山王看過來的意思,蕭何和房玄齡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都點了點頭。

  「好,那咱們就直接入宮。」

  蕭何和房玄齡他們這些人既是重臣,也是陛下的親自提拔起來的親信。

  既然這些人都同意,那靠山王周戰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只是,靠山王周戰的話音剛落,緊閉的宮門就打開了。

  靠山王周戰和蕭何他們挑眼看去,只見一道身影從宮內走了出來。

  曹正淳?

  看到走出來的這道身影,靠山王周戰和蕭何他們差點沒有認出來。

  實在是曹正淳此時的樣子太過狼狽不堪了。

  靠山王周戰他們很難想像,曹正淳這樣半步天人的強者,到底是經過了什麼樣的廝殺,會落的如此的狼狽不堪。

  「曹公公,陛下如何了?」

  靠山王周戰、八賢王周賢,蕭何他們立馬迎了上去。

  從曹正淳狼狽不堪的樣子上來看,靠山王周戰他們都能想像的到,宮內的大戰是多麼的危險。

  所有的人都提著心眼巴巴的緊盯著曹正淳。

  面對眾人緊張的目光,曹正淳開口說道;「兩位王爺,諸位大人放心,陛下無恙,宮內也一切安穩,些許宵小之輩,已經全部被滅殺了。」

  這話一出。

  靠山王周戰,八賢王周賢,蕭何他們眾人都是鬆了口氣。

  陛下無恙就好。

  他們還真擔心周辰這位皇帝會出什麼事了。

  要是周辰這位皇帝真出了什麼事,那這大周的天可就塌了。

  「陛下說了,宮內的事情,諸位大人不用擔心,諸位大人還是立馬各司其職的穩定好各衙各門的人心,不能出現一絲騷亂和動盪。」

  曹正淳又繼續的說道。

  「臣等領旨。」

  靠山王周戰和蕭何他們眾人齊齊的躬身道。

  宮內一切安穩就好,這樣一來,他們也就沒必要再入宮了。

  畢竟,宮內剛剛經歷過大戰,他們這些大臣也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再進宮面聖。

  隨後,靠山王周戰,八賢王周賢,蕭何他們這些大臣就都離開了,也沒再詢問曹正淳有關宮內的事情。

  這些大臣都是官場上的老狐狸,他們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又是忌諱。

  就像宮裡的事情,那就都是忌諱,不是他們這些臣子們該打聽的。

  只要他們確認了陛下安危就可以了,沒必要在探聽其他的事情。

  在靠山王周戰他們都離開後,曹正淳沒有返回皇宮,而是縱身躍起,奔向了東廠駐地。

  那些入世之人逃出了東廠,曹正淳要立馬去看看他東廠駐地的情況。

  片刻。

  曹正淳就來到了東廠駐地的上空。

  一眼看去,滿地的屍體,大部分都是東廠的廠衛。

  尤其是詔獄大牢附近,廠衛的屍體是一個接著一個。

  曹正淳的身影落了下來。

  看著四周廠衛的屍體,曹正淳的臉色陰沉到了極端。

  想他東廠威名赫赫,有著先斬後奏之權,什麼人聞他東廠之名,不得敬畏三分。

  可是現在,看著東廠四周的慘樣,曹正淳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東廠的老巢都差點被人給端了。

  這對於東廠,對曹正淳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廠公。」

  看到曹正淳回來了,正在收拾屍體的廠衛,檔頭們全都跪了下來。

  曹正淳冷冷的掃視著這些人,身上的怒氣毫不遮掩。

  「廢物。」

  「竟然讓那些入世之人殺出了詔獄,還殺進了皇宮。」

  「雜家的臉被你們丟盡了,東廠的臉也都被你們丟盡了。」

  「雜家要你們何用。」

  曹正淳怒手一揮。

  一大片跪著的廠衛被擊飛了出去。

  「廠公饒命。」

  摔在地上的廠衛們再次的跪在了地上,他們沒有辯解,也沒有解釋,只有請罪的舉動。

  他們都清楚曹正淳這位廠公的性格,曹正淳這位廠公是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藉口的,他需要的只是結果。

  結果是入世之人殺出了東廠詔獄,這就是罪。

  曹正淳陰沉著臉,掃視著跪在地上的這些廠衛,眼神冰冷之極。

  曹正淳心裡清楚,那些入世之人殺出詔獄,這些廠衛們是攔不住的。

  但曹正淳還是難掩心中的怒氣,那些入世之人想要殺出詔獄,肯定得有一番準備恢復的時間,廠衛們卻沒有一點擦覺。

  如果廠衛們能夠提前擦覺,及早的通知他,他在宮裡也不會沒有一點準備。

  差點就釀成大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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