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江也明白陳陽心裡所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便點點頭道:「好,陳總,一切聽你的。」
恰在這時,鄰居的一棟別墅,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金黃色頭髮,梳著大背頭,高高瘦瘦的老年男子。
陳陽知道,此人肯定就是勞倫斯的鄰居了。
便趕忙沖他叫道:「喂,喂,你好,你好……。」
那大背頭男子扭過了頭,頓時笑了。
陳陽帶著劉江,很熱情的走到這男子跟前,伸出了手,道:「嘿,你好。」
這大背頭男子一點不害羞,一點也不緊張,也伸出了手,和陳陽握了下手後,繼續沖陳陽笑著。
陳陽和這男子的手分開,旋即聳聳肩道:「我能向你打聽點事嗎?」
這大背頭男子頓時熱情的道:「當然,當然……。」
陳陽微微一笑:「我想向你打聽一點關於勞倫斯的事。」
陳陽說完,審視的看向那男子。
畢竟,向一個人打聽他鄰居的事,總不是一件好事。
陳陽之所以看向對面鄰居男人的眼睛,也是想從他的眼睛裡看看,他抵不牴觸?
讓陳陽欣喜的是,他聳聳肩,很是輕鬆的道:「哦……當然。」
「請問,您的鄰居勞倫斯先生,他是已經瘋了嗎?」陳陽開門見山的問,一點也沒拐彎抹角。
畢竟,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所以……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直接問就得了。
大背頭男一臉惋惜道:「哦,是啊,他兩個月前,精神就……對此,我也表示很惋惜。」
「您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精神才……?」陳陽又問。
大背頭男子苦笑道:「對不起,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周圍的幾個朋友還商量了,湊點錢,送他去醫院,他就一個人住,也沒人陪著,上帝,太可憐了。」
「是嗎?那你還真是好人啦。」陳陽一臉欣賞的說。
「沒有,沒有,都是鄰居,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大背頭男子微笑說。
「那好吧,這次謝謝你了,謝謝。」陳陽又伸出手和男子手握了握。
握完手後,陳陽便向此人道了別,帶著劉江,徑直離開了。
陳陽和劉江鑽進了租來的黑色商務轎車裡,劉江立馬一臉歉意道:「陳總,我……我要道歉。」
其實,劉江剛才就憋著,想要給陳陽道歉。
只是,他一直都沒敢說出口而已。
陳陽對劉江忽然向他道歉,還挺意外的。
陳陽立馬看向了劉江,道:「向我道歉?你幹嘛要向我道歉?」
劉江愁眉不展道:「是因為我,讓您走了這麼多彎路,浪費了太多時間。」
「這有什麼?你事先也不是不知道這勞倫斯已經瘋了。你也是好心啊。」陳陽一臉笑容說。
劉江一臉惋惜的道:「哎………也是我太冒進,太著急了,我要吸取教訓。」
「不過,你這話說的對,教訓是一定要吸取的,吃一塹長一智嗎。」陳陽淡淡說。
劉江立馬一臉認真點了點頭。
點完頭後,劉江便皺著眉道:「那陳總,我們現在回去?」
「當然。」陳陽點點頭道。
砰,砰,砰。
陳陽正要發動汽車,準備走人,忽然車引擎蓋子,被人拿棍子,狠狠的敲打了三下。
接著,陳陽這邊的車門,忽然被一爆炸頭的外國青年拉開,那青年手裡同樣也拿著鐵棍,一臉凶意的沖陳陽道:「下來,下來。」
陳陽見此,立馬無奈的笑了。
他心裡暗想,這是在異國他鄉遭遇打劫了啊。
陳陽怕他如果貿然駕車離開的話,第一會傷到車,第二會傷到人,他可不想給自己惹一身的麻煩。
於是,陳陽便從車裡鑽了出來,立刻被兩小青年給圍住了。
那爆炸頭小青年手裡依舊拿著鐵棍,威脅道:「快把錢,拿出來,快。」
陳陽有心要跟這四名國外打劫的小青年,好好的玩一玩。
便聳聳肩道:「我沒錢。」
那爆炸頭小青年立刻舉起了棍子,一臉猙獰,道:「我不是開玩笑,快把錢拿出來。」
陳陽看了一眼他手裡的鐵棍,搖頭笑了笑,道:「不要輕易對我動手,你們見識過功夫嗎?」
「功夫?」
四名打劫的小青年,一聽這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一副困惑的神情。
唰!
陳陽忽然出拳,快如閃電,把爆炸頭小青年手裡的鐵棍打飛了。
收回拳頭,陳陽輕鬆笑道:「看到沒,這就是功夫。」
這四小青年明顯害怕了。
唰!
就在這時,陳陽又忽然抬腳把旁邊一小青年踹飛。
收回腳,他又看向爆炸頭小青年道:「看到沒,這也是功夫。」
爆炸頭小青年跟他的同伴,都有點害怕了。
陳陽忽然又如閃電一般的出手,揪住了爆炸頭小青年的衣領,眯眼看向他,問道:「這樣,你還想朝我要錢嗎?」
爆炸頭小青年迅速舉起了雙手,道:「放了我,放了我……。」
「跟我道歉。」
「對不起,請你放了我。」
陳陽抬腳把爆炸頭小青年踹飛,旋即寒聲呵道:「滾。」
幾個小青年屁滾尿流的逃跑了。
這幾人一逃,陳陽便又重新鑽回了車裡,關上了車門。
劉江見此,呵呵笑道:「陳總,您果然是威力不減。」
「好了,回去了,那些只是小小的插曲。」陳陽不屑笑道。
說完,他便開車朝機場駛去了。
陳陽和劉江回到了意國,就分開了。
在分開之前,陳陽當然又一次的囑咐了劉江,一定要儘快的找出勞倫斯。
劉江自然也滿嘴答應了。
陳陽接著回國。
回到國內,燕京,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三天前的大雨和流星。
他總覺得這兩樣東西,仿佛在向他預示著什麼。
可是到底預示著什麼,他一時半會的又領悟不到。
陳陽回到燕京,在食品廠里休養生息了兩天,忽然穆芊芊電話打過來了,叫他去武道會,說要有要事跟他商量。
陳陽對穆芊芊和武道會的事,當然不敢耽擱,便趕忙前往。
陳陽到了武道會辦公室里,見到了穆芊芊,穆芊芊馬上笑著問他了:「門主,沒打擾您干正事?」
「沒,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陳陽問道。
穆芊芊頓時笑說;「之前副會長應該跟您講過的啊。」
「副會長?」
陳陽嘀咕。
他馬上猜到了,原來,穆芊芊找他竟是為了這事啊。
陳陽馬上笑道:「你是為了改革的事吧。」
「對啊。」穆芊芊頓時一臉嚴肅道:「門主啊,你想想,島國的武道會,寒國的武道會,都在紛紛請古修真者當教頭。」
「您是說,他們不一定成功,是,您說的也有道理,但是萬一人家的武道會就是成功了呢?那我們不就落後了?」
「我覺得我們武道會下面的所有分會,都應該通知他們,找古修真者當教頭,咱們也先準備起來,您說呢?」
「所以,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談這件事?」陳陽滿臉笑容問道。
「是啊,門主,瞧你,還覺得我說的這些,好玩是吧?」穆芊芊有點不高興道。
陳陽立馬擺擺手:「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別瞎誤會。」
「那我們這的下面的分會,到底要不要請教頭啊,您快點拿主意吧。」穆芊芊趕忙道。
陳陽想了想,很快給出了他的答案,道:「我的想法,還是很堅定的,就是不找。」
穆芊芊驚詫了:「為什麼啊?,門主?您給我一個理由。」
陳陽從老闆椅上站起來道:「因為島國武道會和其他所有別國的武道會,這麼幹,肯定會失敗。」
穆芊芊再次驚詫了。
因為,陳陽這話,說的未免也太絕對了吧?
穆芊芊和陳陽想法,還真就不一樣。
「那如果,他們要是成功了呢?」穆芊芊問。
「如果要是成功,那那時,我們武道會再找教頭,也不遲。」陳陽淡淡笑道。
穆芊芊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哎呀,既然以後要找,和現在要找,不都一樣嗎?」
陳陽看著穆芊芊那著急樣,無奈笑道:「芊芊啊,你別著急,聽我的。」
穆芊芊皺眉:「那您為什麼就一點都不著急啊?總要給我個理由啊。」
陳陽淡淡笑道:「我的理由就是,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值得去緊張的事,因為別國那些武道會,就算再請古修真者當教頭,就算把所有人都拉上了古修真這條路,但這條路,是那麼好走的?」
「那些人想法都是美好的,但是修武和修仙,本來就根基深淺不一,就好像a型血和b型血,你覺得這兩種血混一起,就能完美的融合?」
「就算退一萬步來講,那些武道會人都成了古修真者,哪又怎樣?華國武道會,不是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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