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陳陽幫林靜怡叫了早餐,發現自己臉也沒洗,牙也沒刷,病房裡也沒有毛巾,牙刷,便對林靜怡說一聲,要回學校。
這一次,林靜怡沒有堅持挽留,畢竟天已經亮了,她不像晚上那樣的害怕。
林靜怡跟陳陽說了一聲感謝,陳陽接著便離開病房,先把他的布加迪威龍繼續開進收費停車場裡,免得太高調,接著打的回學校。
陳陽在打的回學校的時候,也是不知道何龍生找了大混子錢金幫忙要辦他,而錢金早就派六個手下待在江北大學的校門口,守株待兔。
錢金之所以幹活這麼的積極,也是沒辦法,畢竟收了何龍生十萬塊錢嗎。
於是,陳陽這剛從計程車里鑽出來,就被錢金六個手下給盯上了。
這六個手下也是急於向錢金表現,一看到陳陽,就像是飢餓的老虎發現了獵物一樣,快步的朝陳陽走了過去。
陳陽正要回學校里,被六個混子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陳陽一看這六個人來者不善,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你們想幹嘛?」
混子中領頭的叫徐哈,外號癩蛤蟆,他跟陳陽對峙道:「不幹嘛,瞧你不爽。」
陳陽嘴角勾起了一道冷笑:「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徐哈囂張的推了陳陽肩膀一下,鄙夷道:「就推你,咋的了。」
陳陽眼中掠過一抹寒意。
他猜測這夥人可能跟何龍生有關,他也沒跟這夥人廢話,從兜里取出手機,打給了蘇欣悅。
徐哈一見陳陽要打電話叫人,要搶陳陽的手機,可陳陽卻機智的躲開,並且迅速的道:「姐,我在江北大學門口,有六個流氓,找我麻煩。」
陳陽快速的說完,徐哈也從陳陽手裡搶到了手機,朝地上一摔,摔的粉碎。
陳陽朝地上的碎手機看了一眼,聳聳肩道:「正好,早就想換手機了。」
「小子,就你特媽的牛逼,連龍爺的生意都敢搶,信不信今晚我就把你咖啡館給砸了。」徐哈一臉囂張道,這也是他們慣用伎倆,語言恐嚇。
只是,陳陽根本不吃他們這套,淡淡道:「你要看的不順眼,儘管砸去。」
「好,今晚我就去砸,還有你,老子要一起砸。」徐哈威脅道。
陳陽懶得跟這夥人廢話,雙臂交叉,環保胸前,也不說話。
徐哈一見陳陽竟還沉默起來了,推了陳陽一下,接著,又有兩個混子,也推了陳陽一下。
他們就這麼的把陳陽推來推去,企圖達到嚇唬陳陽的目的。
推了五分多鐘,徐哈叫停道:「別推了,喂,跪下,把我鞋舔乾淨了。」
徐哈也是想在校門口狠狠的羞辱一下陳陽,叫他怕,這樣他以後才不敢再跟何龍生競爭。
陳陽這時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看向徐哈道:「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跪下,舔鞋。」徐哈暴躁的呵道。
他的五個手下也紛紛威脅。
「跪下啊,舔啦。」
「叫你舔鞋啊,聽到沒。」
「跪下,舔啦。」
徐哈也是雙臂交叉,環保胸前,眼睛裡充滿強勢的味道。
陳陽眼裡也充滿了寒意,正想著待會要怎樣報復這個徐哈,江北大學校門口,七輛黑色的奔馳車一字形整齊劃一在街邊停了下來。
陳陽扭頭一看,見他的人來了,嘴角勾起了一道嗜血笑容。
徐哈還有他的五個狗腿子則懵逼了,他們都感覺到了危險在降臨。
七輛奔馳車的車門同時打開,陸續從車裡鑽出了三十五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走到陳陽身後,彎腰道:「少爺。」
少爺?
徐哈咽下一口吐沫,心裡早已被恐懼填滿。
陳陽也是一點也沒含糊,怒聲道:「把這六個,給我抓起來。」
三十五個黑衣男子迅速把徐哈六人給控制住了,陳陽繼續道:「帶他們去郊區,我要辦人。」
三十五個西裝男對陳陽也是言聽計從。
徐哈六人被分兩批進了兩輛奔馳車裡,他們都在發抖,出來混,他們早就知道,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爺。
顯然,他們這次是踢到了一塊鐵板啊。
徐哈六人被拉到了江北市郊區的一塊空地上,在被跟來的九名西裝男給暴打了一頓後,排成一排,齊齊的跪在了陳陽面前。
陳陽走到眼角汩汩流血的徐哈面前,伸出白色運動鞋的鞋面道:「舔乾淨了。」
徐哈抬頭,悲傷的看了陳陽一眼。
陳陽一臉冰冷,他這人一向是有仇必報,絕不過夜。
徐哈能豁得出去,他低頭在陳陽鞋面上舔了起來,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陳陽一腳把徐哈踹倒在地,然後朝徐哈六人臉上,每人扇了一巴掌。
解了心裡的氣,下面就要干正事了,陳陽走到徐哈面前,朝徐哈胸口一踹,問道:「誰派你來的?」
徐哈道:「我老大,金哥。」
「說全名。」
「錢金。」
「錢金?」
陳陽疑惑,他對江北市地下的這些大流氓當然不了解,所以,對錢金是怎樣的人,他當然不了解。
只是,陳陽一向做事會做到底,絕不會留尾巴,他看向面前的九名西裝男道:「錢金,還有福源咖啡館的老闆何龍生,都認識嗎?」
其中一名西裝男很低調道:「認識。」
「抓來,我要滅了他們。」陳陽霸氣道。
那名西裝男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他開輛奔馳車離開了,剩下的八名西裝男留下來,保證陳陽的安全。
他們都是蘇欣悅一個朋友的手下,十分的好用。
在江北,紅太集團是絕對的霸主,蘇欣悅有錢,有人,很多大老闆也願意為她做事。
錢金,算什麼?
何龍生,算什麼?
在蘇欣悅面前,蘇欣悅的實力就像推土機一樣,把他們碾壓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這,就是絕對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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