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響已經被元天榮給收買了,這個元天榮是個詭計多端之人,他來之前早就把陳陽周圍的關係都給調查清楚了,知道陳陽有個老鄉叫陳響,跟陳陽一直都不對付,所以就找到了他,用一百萬許諾,叫陳響給陳陽下毒。
要是成功,陳陽肯定不死也最起碼要在醫院裡住上很長一段時間,要是不成功,他大不了就不承認罷了,所有黑鍋都讓陳響一個人背著,所以這個計劃對元天榮來說,是太完美的一個計劃了。
中午十一點,陳陽和陳響準時的在如夢餐廳的包間裡見了面,陳響剛一坐下,便有點酸酸的問道:「陽哥,這家餐廳就是你的吧?」
陳陽聽出陳響語氣有點不對勁,淺淺笑道:「是啊,是我的,怎麼?羨慕了?」
陳響擰著眉道:「怎麼不羨慕啊?說不羨慕,那也是假的。」
陳陽還很欣賞陳響的坦誠,豈不知,陳響心裡卻憋著壞主意,要給他下毒,而他對此卻當然是一無所知的。
不一會,陳陽安排的飯菜就上來了,陳陽給陳響杯子先倒滿了一杯茶,旋即看向陳響道:「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陳響嘆氣道:「哎……找你來能有什麼事?無非是混的不好,想找你討口飯吃。」
陳陽笑了:「可是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卻不珍惜啊。」
陳響皺眉道:「我承認,這是我的錯,哎,不說了,喝酒吧,陽哥。」
陳響在提議喝酒時,心裡也是在想:等到你喝醉了,就是我下毒的好時機了。
陳陽也覺得喝酒也行,畢竟陳響是老鄉嗎,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不喝點酒似乎也說不過去,便答應道:「好啊。」
陳響嘴角一咧,沖外面的服務員大聲道:「服務員,拿酒來,要最好的酒啊。」
不一會,一瓶價值一千多的茅台被拿過來了,陳響主動的給陳陽碗裡倒滿了酒,然後也給自己碗裡斟滿酒,端起碗道:「陽哥,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就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感情,這杯酒,幹了。」
陳陽看著陳響一臉的豪情壯志,訕笑道:「看你這樣,是要把我給灌醉啊?」
陳響道:「我哪是想把你灌醉?我是想把我自己灌醉。」
陳陽和陳響一起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陳陽當然還不知道陳響心裡真正的想法,是要給他下毒啊。
陳陽就這樣和陳響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倒也挺愜意的。
終於,陳響看陳陽喝的有些醉態了,便摟著陳陽道:「陽哥,走,跟我一起去上個廁所。」
陳陽當然也沒想太多,跟陳響一起去上了廁所。
可是,他跟陳響一起進了廁所,陳響卻先尿完,然後回包廂去了,陳響當然是要給他下毒,陳陽也沒朝這方面去想。
不一會,陳陽便回到了包間裡,而他根本不知道的是,陳響已經在他的酒里下了毒了。
下完毒後的陳響,心裡也緊張,可是,他卻努力的壓下心頭的緊張,而且,心裡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為了一百萬,為了一百萬。
陳響見陳陽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了,又端起碗道:「陽哥,來啊,繼續喝。」
陳陽端起碗,張口就要喝酒,可是,就在他要喝酒的一瞬,敏感的鼻子忽然聞到了酒水裡似乎有些異常。
陳陽擰了擰眉,他馬上做出了判斷,酒里被下了藥了。
陳響還信心滿滿以為這次下毒一定會成功,因為元天榮給他的毒,無色無味,他自己親自倒在酒里聞過的,一點味道都沒有,可他卻顯然低估了陳陽的鼻子。
要知道,陳陽的身體是經過能量水改造過的,所以,不管是他的味覺,嗅覺,感覺都要比常人強出了一百倍。
那毒藥不是沒有味,還是有點味道的,只是普通人的鼻子很難聞出來而已,可偏偏陳陽的鼻子就是不普通的。
陳響眼看陳陽竟然不喝酒了,心裡一下子緊張了,不過,他還強壓著緊張,輕聲問道:「陽哥,怎麼了?」
陳陽微微一笑:「不想喝了,再喝就多了。」
陳陽把碗給放了下來。
陳響一見這一幕,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心想:難道被他給發現了?但不可能啊。
陳響內心裡堅信陳陽絕對不會發覺碗裡的酒已經被他下毒了,於是,還端著碗,一臉不爽的道:「陽哥,這杯是我敬你的,你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陳陽搖搖頭,有點痛心的道:「不,我從來都沒有瞧不起你,這樣說吧,你是不是在我酒水裡下什麼東西了。」
陳響聞言,表情立馬變緊張了,雖然,他極力的掩飾,可是欲蓋彌彰啊。
陳陽一看到陳響那張緊張的臉,心裡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緩緩站起來,旋即一臉失望的搖搖頭道:「你在我酒水裡下了什麼藥了?」
陳響忙道:「草,陽哥,你說什麼呢?我在你酒里下毒?是不是想多了?是不是喝多了?」
陳陽一臉傷感的道:「不要再裝了,陳響,我能混到今天,期間遇到了多少危險,都被我給成功化解,我能做到這一點,你以為我就是個草包嗎?我如果就這麼輕易就能被人給下毒毒死,我恐怕早就死了,今天你要主動說出來,我還能講點小時候的情面,可是如果你就是非要不承認,那就別怪我一點情面都不講了。」
陳響聞言,整個人都懵了,並且渾身像是掏空了力氣,癱坐在了椅子上。
陳陽繼續看著陳響:「說吧,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給我說。」
陳響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接著便自嘲的笑道:「我本來還以為我有暴富的命的,看來,都是水中月,鏡中花啊。」
陳響又倒了一碗酒,喝下去,又自言自語的道:「是,我糊塗,我為了一百萬,做了這事,是不是很傻,我真特媽的傻,現在想想,就算我成功下了毒,拿到一百萬,可能用的也不安心啊,這世道,有些錢該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也拿不走啊。」
陳陽從陳響的自言自語中倒是也能聽出來他是拿了一個人的一百萬,此人無疑就是幕後主使,便寒聲問道:「那個人是誰?」
陳響自嘲的看了陳陽一眼,接著有點害怕的說:「他名字我不知道,身份我不知道,就是個五十多歲的男的,叫我做這件事。」
陳陽聽了,神情倒是很平靜。
對方顯然是有意的隱藏了自己,不過這都沒關係,他再怎麼隱藏,難道能逃過天眼查嗎?
陳陽一點也不在意。
陳陽隨後看向了陳響:「走吧,跟我去巡捕房吧。」
陳響聞言,頓時激動的看向陳陽道:「陽哥,你說什麼?你要幹嘛?你要把我送巡捕房?你要把我送巡捕房?」
陳陽冷聲道:「這是讓你改過自新最好的方法,你沒得選擇。」
「不,我不去。」
陳響忽然站了起來,一臉悲傷的哀求道:「陽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大不了把這一百萬給捐了,我不想去巡捕房,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求求你。「
陳陽忽然暴怒:「陳響,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你這行為有多惡,你這次也就給我下毒,幸好我還有識別的能力,要是你下次給別人下毒,把人給毒死了,你也要死,你做了這麼大的惡事,想要全身而退,你覺得可能嗎?你必須跟我去巡捕房,沒得選擇,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陳響忽然朝包間門口跑,卻被陳陽一個箭步向前給抓到了。
陳響轉過身,便憤怒呵道:「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去巡捕房,你給我撒開。」
陳陽忽然把陳響摔倒在地上,然後膝蓋頂在了他胸口上,憤怒道:「我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你乖乖認命吧。」
陳響憤怒:「不,我不去,你要非抓我去巡捕房,我就死給你看。」
「那你就死啊,你都敢去死,不敢去巡捕房嗎?」陳陽憤怒道。
陳響一時間啞口無言。
陳陽還是抓陳響去了巡捕房,雖然一路上陳響對他是各種各樣的羞辱,可是陳陽一句話都沒說,他知道,他把陳響送去巡捕房,其實這是為了他好,他受過懲罰之後下次才不會做出這麼膽大包天的事,這是為了他好。
陳陽把陳響給送到巡捕房之後,馬上便利用天眼查查查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還真的就被他給查出來了,原來,這事的幕後主使,竟是維爾公司新來的元老級人物,元天榮。
陳陽得知了這個事實之後,嘴角也是情不自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笑道:「維爾公司,又是維爾公司,有意思啊,有點意思啊,看來後面我不會無聊,不缺少玩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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