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和穆芊芊一起趕往海洲市的路上,陳陽也是感覺有點無聊,便和穆芊芊拉話道:「這種高層會你以前參加過嗎?」
穆芊芊搖了搖頭:「沒有,我這次還是沾了你的光啊。」
陳陽笑了笑:「是嗎?」
穆芊芊表情變得認真的道:「好啦,剛才跟你開玩笑的,不管怎麼說,這樣的高層會對我們這些人還是很重要的,你還是認真對待的好。」
陳陽淡淡的道:「那是肯定的,既然我都選擇來參加這次的高層會了,那我就一定會認真對待。」
穆芊芊聞言,也是很滿意的看向了陳陽道:「嗯,謝謝你了。」
「謝什麼?這不都應該的嗎?」陳陽對穆芊芊道。
穆芊芊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而陳陽接著繼續開車朝海洲市趕去了。
兩人到了海洲大酒店的門口剛好上午九點半,武道高層會是十點鐘才舉行,陳陽九點半到,這時間自然也是剛剛好。
上午十點,所謂的武道高層大會就正式的舉行了。
會議採用圓桌會議,也就是一群高層圍在一張圓桌旁,暢所欲言,搞的還挺正式的。
這些參會的人,陳陽一個都不認識,不過陳陽有一點卻是無比肯定的是,他是所有人中最年輕的。
跟他共桌的這些人,大都都四五十歲了,只有他,才二十多歲的年紀而已。
所以,陳陽也是招來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
上午十點,會議正式開始。
叫韋世江的梳著大背頭的主持人在會議一開始,也是滿臉笑容的看向陳陽,道:「陳門主,你對我們大會來說,是個新人,你先來自我介紹一下吧。」
所有人都看向陳陽。
而陳陽好歹也是見過世面,嘴對著話筒便自我介紹道:「我姓陳,來自百花門,第一次來參加這樣的高層會,還請諸位能多多關照。」
陳陽說完,一桌子的人都為他鼓掌。
這時,韋世江總結道:「首先呢,很歡迎如陳門主這樣的新人加入,待會還希望陳門主能多多的提出意見,我們的高層會只有像陳門主這樣的新人湧入,才能煥發出新的活力。」
陳陽也就笑了笑,不說話。
其實在他看來,韋世江的這段開場白簡直就是一段廢話。
接著,韋世江便進入了主題道:「好了,歡迎新人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要鄭重的向大家說明一些事情,島國的麻生一郎,想必大家都聽過他的名號,他是島國的武道大師江戶生的大弟子。」
「最近,他向我華國的武道界發出了挑戰令,侮辱我們華國的武道界已經多久沒有出過大師了,還揚言,若是誰能打敗他,就獎勵他一百萬的華元。」
「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們這邊已經有三位師父都向麻生一郎發出挑戰了,可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慘敗,這些事真是讓我們華國的武道界臉面無存。」
「我是這麼想的,平時我們華國武道界可以有內部矛盾,內部的衝突,但是遇到外部的事,一定要一致對外,在議事之前,還是先把這件事給解決了,我現在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韋世江話聲落地,所有人都三三兩兩的討論了起來。
陳陽旁邊也有一個高層小聲的對他說,島國的那個大師江戶生十分了得,如果有誰能打敗他的徒弟的話,勢必會引起他的注意,可以說,就以江戶生的實力,華國武道界現有的人才,還真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眾人議論的可歡了,可就是遲遲沒有人站起來勇敢的把事給承擔下來。
陳陽一直默不作聲,可是心裡早已有了主意。
他看其他人的唯唯諾諾,畏畏縮縮,心裡就別提多鄙夷了。
就這樣,所謂的議論也就剛進行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陳陽舉起了手:「我要去應戰。」
他這話,自然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陳陽眼神有點鄙夷的看著所有人:「光在那議論得失沒有用,既然沒人敢應戰,那就我去。」
陳陽這話,也是引得其他人紛紛臉紅害臊。
這時,韋世江問向陳陽道:「陳門主,你要去應戰嗎?」
「是。」陳陽回答的十分乾脆。
韋世江嘴角扯了扯:「之前已經有三個師傅都敗在了麻生一郎手下,所謂事不過三,我這次是想挑戰必勝才行,你是否有必勝的信心?」
陳陽並沒有說自誇的話,而是反駁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人家欺負到了我們頭上,剛才卻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現在我站出來了,並且,我既然站出來,那肯定有我的道理,幫我向麻生一郎發出挑戰請帖吧。」
「陳門主,有一件事你必須要考慮清楚了,就算你打敗了麻生一郎,勢必會惹到他的師父江戶生,這個人物你必須也要考慮一下。」這時有一位高層道。
陳陽是滿臉的鄙夷:「我說過,人家都騎到我們頭上撒尿,但凡是有點血性的人就不會考慮這麼多,既然你說最後勢必會得罪所謂的江戶生,不如一步到位,我要挑戰江戶生。」
陳陽此話一出,可以說,是把所有人都驚了。
有的門主用鄙夷的眼神看向他,有的眼神是困惑的,還有的人眼神是不相信,不一而足。
陳陽也沒理會這些人,看向韋世江道:「韋先生,你在聽我說話嗎?」
韋世江苦苦一笑:「陳門主,如果你有必勝的決心,那你還是去挑戰麻生一郎的好。」
「我無所謂,反正等我打敗了麻生一郎,勢必會引起江戶生的注意,最後的結局也是一樣的。」陳陽輕描淡寫道。
「真是瘋了,你知道江戶生有多麼恐怖嗎?」這時有一人鄙夷的看向陳陽道。
陳陽也滿臉鄙夷:「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現在華國的武道界正在受人恥笑,成為別人的笑柄,你們現在卻還有工夫在計較自己的得失?不覺得丟臉?」
所有人被陳陽給說的,都有點害臊。
這時,韋世江阻止道:「好了,陳門主,多餘的話您就不用說了,既然您願意扛下這件事,那我會馬上向麻生一郎發出挑戰信。」
「不。」
這時,陳陽忽然站了起來:「韋先生,你搞錯了,我不是為扛下這件事,我就是想到以前病夫的事,想要給島國武道界一個教訓而已,我可不想為這種不爭氣的華國武道界出頭。」
「陳門主,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一禿頭不爽的看向陳陽問道。
陳陽嘴角微扯道:「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你是說我們不行?」
「你要是行,就你上。」
那禿頭一下子沒話了。
陳陽笑了笑,他是看出來了,這些所謂的高層看起來都還挺有頭有臉的,可是在面對事情時,卻都有自己的考量。
這樣的武道高層會,真是不參加也罷。
陳陽旋即看向韋世江:「韋先生,我忽然感到有點不舒服,我就先走一步了,我怕待的時間久了,我的骨頭也會變軟。」
韋世江趕忙勸道:「陳門主,息怒,息怒,我承認,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我也承認有些人是軟骨頭,但請你相信,我們的心都是一樣的,所以還請您能留下,繼續開完這場會好嗎?」
陳陽想了想,重新坐下來道:「韋門主,我給你面子。」
韋世江一臉認真道:「謝謝,謝謝。」
接著會議繼續了。
韋世江可能也是受到了陳陽剛才話的影響,著重的把個人利益和武道界的利益好好的說了一遍。
他的有些話,也是好好的把一些只考慮自己利益的人給批評了一頓。
也是搞得那些人十分的尷尬。
會議一直開到了下午的一點鐘,才接近尾聲。
等徹底的散會,陳陽便馬上離開了酒店,開車載穆芊芊又朝江北趕去了。
其實,對於那些只考慮自己個人利益的門派高層,陳陽心裡真是鄙夷的要死。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場挑戰他算是應下了。
他不為那些軟骨頭的人,就為那些真正為了華國武道界著想的人。
眨眼間,三天過去了。
在三天之後,陳陽也是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來自海外的信件。
拆開,他仔細的一看,原來這竟是來自海外麻生一郎的華文挑戰書。
陳陽一字不落的讀完,嘴角不禁勾起了一道冷冷的笑容:「真是有點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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