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如,喝點粥。」
含情脈脈,一勺一勺地餵著,大清早,看著燕北飛和自己老婆秀恩愛,張益覺得好沒意思。
撇了一眼身旁的益達,真是的,自己怎麼就只有隻貓?
當初穿越,那該死的灰霧為什麼就不能把自己老婆帶上?
「傷口雖然還沒有完全癒合,不過已經沒什麼大事了,你們什麼時候回天山?帶我去看看,我挺好奇你們的居住地。」
張益好奇的自然不是燕北飛的居住地,他真正好奇的是簽到地。
按照記憶,整個劍嘯江湖世界就沒有什麼絕世無敵的武功,真正厲害的只有燕北飛和柳生一劍二人的劍術。
而且,這二人的劍術也不是獨孤九劍那種側重劍法劍招的劍術,電視劇中,他們的劍法更側重劍意。
一個是有情之劍,一個是無情之劍!
有情無情,這東西可不是三言兩語,說兩句我愛我家人以及天地不仁就能夠領悟到的,所以,張益還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簽到。
至於自己去,天山那麼大,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去找一個隱居之地,可不是那麼好找!
「張公子,你為什麼想要去天山?」楚心如好奇地看著張益。
「想要印證一些東西而已。」
微微搖頭,張益開口道,「而且,你們不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嗎?我這兩日算了算你們的命數,你們兒子最近要有一劫。」
「如果你們回去的及時,也許還能夠挽救他,否則………他恐怕要過一段時間的苦日子。」
聞言,一頭黃髮,一臉堅毅與邪氣的燕北飛皺眉道,「張公子可是認真的?」
算命,這東西燕北飛本是不相信的。
除了兄弟家人,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劍。
可是自從甦醒以來,和張益接觸,他也發現了張益的強大與特殊,因此,張益的話讓他不敢不重視。
「當然是認真的,你以為我會用你們兒子開玩笑?」
一聲輕笑,張益記得原著電視劇中這兩人的兒子就是在他們死去沒多久出了意外,雖然大難不死,不過小時候的日子也是難受的很。
而一旦丟了,這個時代可不是現代世界,想在這個世界找到一個人,很難!
「北飛,既然張公子都這麼說了,咱們先去找蒼松道長吧!」
母子連心,楚心如忍著腹部刀傷的疼痛,一臉焦急道。
不管是真是假,作為母親,她只有親眼看到自己孩子在身邊她才放心。
「好!」
微微猶豫,燕北飛背起楚心如就要啟程。
就這樣,三人趕路武當。
按照燕北飛所說,兒子交給蒼松照看,此刻回天山也是沒什麼用,蒼松是武當的代掌門,自然要去武當。
十日後,武當山下。
青山綠水,仰頭望著半山腰的建築群,張益的雙眸中突然瀰漫起回憶,他想到了師父、老爹、大師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熟悉的武當,不過……真像!」
天下風景一般,一般來說,張益分辨不出來哪是哪,不過武當是特殊的,這裡的風景他一眼就能認出。
雖然兩個世界並不相同,可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極為相似。
「公子和武當有淵源?」看到張益一臉的追憶感慨,燕北飛輕聲問道。
「我的武功源自武當,你說有沒有淵源?」
微微搖頭,張益率先往山上走去,「走吧,希望現在蒼松還在武動,若是離開了,你再想要找到他也不會太容易。」
張益記得,在劇情中,燕北飛事件後不久,蒼松就離開了武功前往江湖闖蕩。
當然,對於張益來說,蒼松並不重要,對他來說,現在武當的一草一木比任何人和事情都重要。
「這裡是武當門派駐地,來人止步。」
半山腰山門口,兩名一身灰衣手執長劍的武當弟子擋住了三人。
「前去通告蒼松,就說燕北飛來找他了。」
放下自己老婆,燕北飛開口說道。
「蒼松師叔?」
聞言,守山的兩名弟子微微一怔,隨即開口道,「蒼松師叔已經離開武當,不再是武當弟子了。」
「離開武當?怎麼可能!?」
眉頭皺起,燕北飛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原本他還對張益所謂的算命推測充滿懷疑,可此刻,他是真的著急了。
蒼松有變,自己兒子還能完好無損?
「蒼松是你們武當的代掌門,怎麼會突然脫離武當?兩位可否告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武當的掌門又是誰?」
心中著急,燕北飛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究竟是誰?」
燕北飛,這個世界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他這樣的人氣場爆發,急聲質問,兩個守山的普通弟子瞬間就被嚇住了。
一時間,緊張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了,你為難他們兩個普通弟子有什麼用?」拍了拍燕北飛的肩膀,腎水流淌,不自覺中讓他放鬆下來,張益淡淡道,「帶我們去見見你們現在的掌門。」
「稍…稍等!」
從燕北飛的氣場中恢復過來,一名弟子快速往身後的太極殿中跑去。
「稍安勿躁,既然來了人家的地盤,就要守人家的規矩,蠻橫胡鬧,往往事與願違,等一會兒見到了武當掌門,相信就能了解清楚蒼松的事情了。」
看著來回踱步,被腎水安撫片刻便又開始焦躁的燕北飛,張益淡淡道,「蒼松離開武當,並不意味著你兒子就有事,這是兩個概念。」
「所以,不要過度緊張。」
雖然還記得這裡是劍嘯江湖世界,還記得一些人物和畫面,可畢竟好多年過去了,其中具體的故事情節張益也是真心記不住了。
「……好吧!」
凝視著張益,燕北飛微微頷首。
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然而關心則亂,他怎麼可能淡定的下來?
很快,那名守山的弟子帶著一名穿著一身深灰色樣式普通可面料極好道袍,帶著道冠的中年道士走了過來。
「你就是燕北飛?你沒死?」
道士一臉方正,且待著一絲木訥,說話很溫和。
「你是現在武當的掌門?可知道蒼松的事情?」燕北飛可沒心思東拉西扯,直接開口問道,「蒼松離開武當的時候,身邊可帶著個小男孩兒?」
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人。
蒼木緩緩道,「三位,請先隨我到太極殿,喝杯清茶,容貧道慢慢給你們說清楚這件事情。」
「少廢話,就在這,現在說!」
燕北飛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更何況自己一家弄成現在這樣都是被正道門派所害,所以,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和武當的掌門虛與委蛇。
手中握著劍,身上因為著急而不自覺地散發出淡淡的殺氣。
他的情緒現在有些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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