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蓮施展了逍遙門絕技逍遙遊與葉塵戰鬥。
原本以為,在速度方面自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沒想到,葉塵的虛空渡一出,立刻將余火蓮秒成了渣渣。
就連暗中觀戰的逍遙門高層也是大吃一驚。
「這是什麼步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莫非是傳說中那種天下極速的秘術?」
「你是說行字謎?像,的確非常像。可是卻又與傳說當中有些不同。」
余火蓮此時心中有些煩悶,以絕世步法遊走,原本是逍遙門弟子的拿手好戲。
可是此時,葉塵竟然展現出了比她更快的步法,這讓她如何能夠不驚訝?
「一定是錯覺,她不可能比我更快!」
余火蓮咬著牙,身形繼續閃動。
可是無論她怎麼在虛空當中施展逍遙遊變換身位,下一瞬葉塵便能把她追上。
劍法講究靈動多變,若是在速度上失了先手,便處於了下風。
眼見著自己的身法對葉塵沒有效果,余火蓮便轉變了進攻思路,開始以自己化龍第九變的境界去壓制葉塵!
她的劍術刁鑽狠辣,浸淫百年時間,已經讓她對天火劍典的招式爐火純青,有萬般變化。
化龍第九變的力量施展開來,劍氣讓附近的群山都開始顫抖,護宗大陣不斷的閃爍。
可是,單純神力層次來說,葉塵竟然絲毫不亞於她!
聖體道胎的本源之強橫,本來就擁有遠超普通修士的力量源泉,再加上他吞食了大量的九妙不死藥,如今的體質又被精煉了一番。所以雖然只是化龍第一變,神力源泉與道則領悟能力絕對不亞於化龍第九變的修士!
「天火燎原!」
余火蓮手中三尺青鋒舞動,劍招極美,招式卻異常的狠辣。
火屬性的劍氣鋪天蓋地的襲來,在洶湧的火焰當中化出數萬把赤色長劍,從四面八方攻向葉塵。
她手持長劍,身形忽然一分為二,再分為千百,真真假假不可分辨。數千個余火蓮一齊殺向葉塵!
葉塵微微一笑,雙目當中忽然閃爍起一陣耀眼的金光。
煉神訣,強化元神,洞穿虛妄。諸天幻術不可欺,心魔不可擾,迷陣不可惑。修煉至極致,元神離體而長存,縱然不存肉身依舊強橫無比。
在諸多分身當中,葉塵一眼就看到了余火蓮的真身。
他手中長劍抬起,虛空渡步法在腳下一閃,人就出現在了余火蓮的身後。
「你,已經死了!」
葉塵的聲音在余火蓮的耳邊響起,如同惡魔一般迷人卻帶著甜美的殺意。
余火蓮的眼睛裡露出驚恐的神色,想不到自己的化身萬千竟然被看破了!
下一瞬間,一股極為驚人的劍意在她身後爆發而出,其威力之強大,竟然讓這位化龍第九變的劍修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不好!」
逍遙門掌教大驚失色,這一劍與之前山門外那一劍相同,都是源於那不可知的霸道劍術!
這是屬於極道強者的劍術,來自古今第一狠人的殺伐之劍,截天劍術!
一道如同山嶽般粗細的劍芒從余火蓮身後射出,萬丈劍芒掠過天地,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屹立在山門前上萬年不倒的鎖龍柱,在這一刻竟然轟然倒塌!
逍遙門的掌教與長老們已經迅速趕到了現場,他們雖然來得極快,可還是比不上葉塵出劍的速度快。
此時,葉塵的長劍掠過余火蓮的肩側,斬落了她的一縷青絲。
葉塵沒有殺她,因為他並不是什麼嗜殺之人,只是用這種方式告訴余火蓮,你的劍在我眼中,弱的可憐。
他把青金長劍收了回去,對於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恐怕只有仙台一層天的半步大能,或者聖子級的化龍九層天強者才有資格與自己一戰。
他在荒古禁區所得到的一切帶給他全面的提升。
九妙不死藥的果實,提升了九種能力的所有潛質。
狠人大帝傳授給他的九種聖術,囊括了修士修行的一切道路。
他的修為沒有太大的提升,只不過是從四極巔峰到化龍第一變。
可是從荒古禁區所得的一切,卻讓他再也沒有了死角。
如果用一張雷達圖來表達葉塵的實力,那現在的他就是毫無疑問的六邊形戰士,已經沒有了缺陷可言。
這種綜合潛能的提升,是比提升境界更加可怕的事情。
換句話來說,他的對手將沒有針對他的可能。可是只要他的對手存在弱點,他就能夠以此來擊敗對手。
化龍九變的余火蓮,在道則領悟與神力碰撞方面不弱自己太多。
可是元神、劍術、身法、力量,她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高手過招,一個小失誤便可能決定勝負。而她太多方面不及葉塵,所以也就被葉塵實力碾壓了過去。
這一點,也是為什麼頂級教派的修士打底層門派同境界的修士可以碾壓的原因。
「搖光聖子,留情啊!」
逍遙門掌教一臉緊張的看著葉塵說道。
這可是他最得意的關門弟子,將來也是自己的接班人,可千萬不能再讓葉塵把她給殺了!
葉塵望向出現在半空的逍遙門掌教和一群長老們。
這些人個個氣息強橫,實力強大。尤其是逍遙門掌教,已經是大能級別的修為。
葉塵淡淡的說道:「怎麼,現在知道我是誰了?」
逍遙門的高層們臉上都露出尷尬的表情。
他們之所以不現身,什麼原因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難不成你殺了我逍遙門的弟子,闖入我的山門,還讓我們跟你說對不起?
「搖光聖子,我承認你的天資無雙,的確是東荒大地年青一代的翹楚。可是你這樣不把我逍遙門放在眼裡,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於漪鶴的師傅余乾坤站出來,沉聲說道。
雖然他們知道,自己拿葉塵根本沒什麼辦法。但是門中精銳被殺,余乾坤這口怒氣卻咽不下去。
說道這裡,葉塵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冷冽的神色。
「過分?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們以為我來這裡是做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