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劍歌!」
李太白冷哼一聲,強勢地揮舞手中寒劍,衝著前方的王佑嘉劈去。
劍芒破空,點點青蓮點綴長空,凌厲的鋒芒綻放。
一股極其強大的鋒芒爆發,兇狠地衝著王佑嘉轟擊。
心態發生變化,李太白的氣息明顯變得更鋒芒綻放,他的劍明顯變得比原來要更強。
「嗯?」
王佑嘉眉頭緊皺,似乎被李太白突然的轉變嚇了一跳。
「這傢伙怎麼突然變得自信了。」
血劍破空,王佑嘉強勢出手,兇狠地將衝殺而來的劍氣青蓮轟碎。
原本在自己提出對付洞虛境大殺器後,李太白明顯變得畏手畏腳,被自己所壓制。
王佑嘉對這種情況很是滿意,因為節奏已經被自己掌握,擊殺李太白只是時間問題。
但,李太白突然的爆發,讓他險些陰溝裡翻船。
「看來你是準備好對抗我的大殺器了。」王佑嘉雙眸微眯,盯著李太白冷笑道。
他想要提醒李太白足以對付洞虛境大殺器的存在。
對王佑嘉而言,只要大殺器能夠震懾李太白,讓他不得不對此心懷忌憚,畏手畏腳,他的實力就會受到巨大的限制。一切都會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轉變。
「你說對了,我對你口中足以對付洞虛境的大殺器很是期待。」
李太白眼眸閃現一抹高傲,盯著王佑嘉嘲諷地冷笑。
這傢伙真以為自己是傻子?想要用所謂的大殺器三個字來震懾自己?
這一刻,李太白已經做好了王佑嘉真的擁有大殺器,對自己轟殺的準備。
他也很想知道,這所謂能夠對付洞虛境的大殺器,到底有多強,在這等殺器面前,自己是否能活下來。
冷笑的同時,李太白劍花綻放,漫天的青蓮夾雜駭人的鋒芒,衝著王佑嘉殺去。
剛才畏手畏腳,被對方壓制,李太白內心充斥著憋屈,他現在就是要將心中這股鬱悶,憋屈發泄出來。
漫天劍蓮破空,凌厲的鋒芒將王佑嘉封鎖。
這些劍氣切割在王佑嘉身上,讓其身上多處出現血痕。
「好霸道的劍技!」王佑嘉雙眸陰狠地盯著李太白。
他被李太白展示出來的這些劍芒之威所震撼。
王佑嘉知道,若不是他以更快的速度,將李太白這些劍蓮轟碎,這些劍芒蘊藏的威能轟擊在他身上,造成的傷勢,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這傢伙的戰力竟然還在我之上,他恐怕已經一隻腳踏入洞虛境。」王佑嘉眼眸泛起幾分忌憚,盯著眼前的李太白。
原本王佑嘉對自己的實力極其自信,自認在天人境內,所向披靡,無人可敵。
但,遇上李太白後,王佑嘉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原來天人境巔峰,還有人的實力比自己更強。
眼前這一位的戰力,遠超其他人的想像。
砰!
金鐵交響聲在半空響起,兩道劍芒在半空兇猛碰撞,大量火星迸濺而出。
王佑嘉在對決中不斷後退,他在李太白的攻擊下,手中劍法變得無比紊亂。
承受著李太白施加的壓力,王佑嘉的臉色變得無比沉重,「這傢伙的戰力,只怕可以稱之為天人境第一人。」
李太白的強大,讓王佑嘉承受莫大壓力,心中升起幾分瘋狂。
「哼!」王佑嘉格擋著李太白狂暴的殺伐,眼眸泛起幾分狠色:「你不是想要見識我帶來對付洞虛境的大殺器?現在就讓你開開眼界。不過,這個代價是,你的性命。」
狠聲說話的同時,王佑嘉手中迸射出一道駭人的血芒。
砰!
李太白攜帶漫天劍蓮衝殺而來的身影,在這道血芒的轟擊下,猶如炮彈一般被轟飛。
一抹鮮血在天穹上飛灑,那些劍蓮就像被點燃的煙花,全部炸開。
「咳咳!」
痛苦的咳嗽聲在天穹響起,李太白嘴角流淌著一抹鮮紅血水,臉色有些煞白地盯著前方。
此刻的他,體內氣血變得極其紊亂。
顯然剛才的那一道血芒攻擊,讓他遭受到慘重的轟擊。
「竟然真的有對付洞虛境的殺器。」李太白忌憚地盯著前方,手持一個奇特令牌的王佑嘉。
剛才突兀爆射而出,對自己造成重創的,便是這面血紅色的令牌。
王佑嘉右手持著血紅令牌,一股強大的凶煞在令牌上升騰。
他雙眸帶著幾分輕蔑,盯著李太白,冷笑道:「我說了,想要見識對付洞虛境的大殺器,你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是太平血殺令,乃是皇主所授,乃是太平皇主所煉化的洞虛神兵。裡面凝聚了皇主加持的殺芒。這些殺芒足以給洞虛境造成重創。你覺得你能夠抵擋多少次轟擊。」
太平血殺令在手,王佑嘉自信可以藐視李太白。
別說一個強大的天人境巔峰,即便此刻有著一尊洞虛境站在跟前,王佑嘉都有底氣與之交手。
太平皇主打造的太平血殺令可不是一般的神兵,哪怕是洞虛境對上都會感到棘手。
「你是束手就擒,我給你一個痛快,還是你想要遭受各種折磨,再被我斬殺。」
王佑嘉傲慢地看著李太白,一副吃定你的態度。
看著囂張狂傲的王佑嘉,李太白臉色變得無比沉重,他的雙眸充斥著忌憚。
即便他對此人囂張狂妄的態度很是不爽,但李太白明白,有著如此殺器在手,自己這一戰能夠獲勝的可能,並不大。
相反,他甚至要想,在王佑嘉手中太平血殺令面前,他要如何做才能活下來。
感受著太平血殺令帶來的威脅,李太白內心很是沉重,暗暗道:「難道今天要大敗了嗎?」
內心升起如此念頭,李太白的心情變得極其壓抑。
他很清楚,若是今天戰敗,邊疆這幾十萬將士,能夠活下來的將是寥寥無幾。
太平血殺令的出現,讓局勢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仿佛這場戰爭的走向,都將會因為太平血殺令的出現,徹底畫上句號。
「到底應該怎麼做?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這傢伙?」李太白內心變得無比沉重,呼吸開始有些急促。
僅僅只是一枚令牌的出現,一切似乎成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