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後。
在衡陽域北邊的登封城內。
一群穿著血魔宗服飾的武者,正在登封城最好的酒樓之中,大口吃喝。
為首一少年,血紅的頭髮,臉上顯露出幾分陰邪的氣息。
其餘人吃飯的時候,也是目光不經意之間忘少年瞟,眾人隱隱以這少年為主。
「少主,那些人真的會來嗎?」
旁邊一人,輕聲朝著少年詢問道。
少年自信一笑。
「這些人的來歷不簡單,最近在衡陽域活躍的很,定然與那逃走的賊子有關,抓住這些人,很有可能引出幕後的人,再說了,有沒有關係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少年的目光,看向了一旁被捆綁的數十人,這些人都服用了毒藥,此時與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少年仿佛看戰利品一般的審視眾人,要知道,當時為了全部抓住,可是花了他不少精力。
「少主,這些人真是的隱藏符不簡單啊,這樣的東西恐怕不是小門派能夠擁有的,我們這樣挑釁,恐怕會引來報復。」
少年轉頭看了一眼屬下,不屑一笑。
「報復?真是可笑,我血歷乃是血魔宗的真傳弟子,如今不到三百歲就突破了天人八重,將來更是九重有望,那個組織敢對付我,更何況……」
血歷突然想到什麼,不再繼續說下去。
不過在他的神色間,卻是滿滿的自信,根本不相信自己會被報復。
手掌一揮,取出一塊嚴重破損的玉符。
「這玩意倒是神奇,我們的所有探查手段都無法起作用,若是沒損壞的話也算是一件寶物。」
他們抓住這一行人的原因,正是因為這玉符。
這玉符是可以掩蓋所有氣息沒錯,可它無法阻止雙眼的探查,明明能看到一個人,卻感知不到,這誰都知道有問題了。
順藤摸瓜,憑藉強大的修為碾壓,自然輕而易舉擒獲。
只可惜,這些玉符每一個能保存下來。
「少主,要不我們還是先和宗門之中其他人匯合吧,要不然這個門派若是報復的話,我們可能會吃虧。」
血歷冷哼一聲。
「怕什麼,別人這還沒來你就怕成這樣,若是別人的報復來了,你豈不是要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求饒?」
「屬下不敢。」
血歷冷冷的說道:「不說他們有沒有膽子報復,就算是他們有膽子報復,小爺也一刀一個將他碎屍萬段。」
血歷目光環視四周。
被他看到的人,紛紛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
「哦!?」
這時。
一個異樣的聲音從一旁傳出。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如何將我碎屍萬段的。」
血歷眉頭微皺,面色不善。
「誰在說話,給小爺站出來,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你不是在等報復嘛,我這番過來就是為了給你們清算一番,順便收點利息。」
血歷順著聲音望去。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坐在角落。
血歷極力釋放感知,卻絲毫看不透眼前之人的修為。
「閣下是什麼人?我乃是血魔宗真傳弟子,若是不想惹麻煩的話還是趕緊離開。」
韓林哈哈一笑。
「我就是來找你的。」
血歷的頭號馬仔,大聲怒斥:「你這傢伙,好不禮貌,我們少主和你說話,你居然還敢坐著?」
「嗯??」
韓林眉頭微皺。
手指一抬,一道金色勁氣激射而出。
「小心。」
有人高呼提醒。
只是,已經為時已晚。
「噗呲。」
金色勁氣穿透頭號馬仔的頭顱。
「彭。」
紅白之物四散開來。
濺的遍地都是。
血歷身子微動,多開飛濺的碎肉。
此舉,讓楊洪手下被束縛的眾人面露喜色,甚至有人眼中閃爍著希望。
「閣下這是執意與我們血魔宗為敵嗎?」
血歷怒氣沖沖的看著韓林。
在一旁,其他人亦是拔出兵器,隨時準備出手。
眾人身上氣息散發,最弱的都是掌教級武者。
酒樓老闆,面色發黑的站在遠處,不敢開口。
見著韓林沒有動靜,血歷心中放鬆了一些。
他此時根本沒有動手的想法,要知道,之前那個頭號馬仔,可是七重巔峰的強者啊,這樣的武者,居然被隨手一擊就殺死。
他雖然也可以做到這樣,但絕對不會如此輕鬆。
衣袖中,血歷捏著傳訊石,暗中通知了宗門長老。
「都和你說了,我就是過來報復的,還有,你那傳訊石也不用躲了,他們不可能在我殺死你們之前趕到的。」
血歷面色微變。
冷哼一聲。
「你這傢伙,不分青紅皂白,一上來就擊殺我血魔宗弟子,今日必將斬殺再次,上。」
血歷一揮手。
眾人頓時朝著韓林撲來。
一個個揮舞著兵器,其中甚至有一尊八重中期隱藏,企圖魂獸摸魚,趁機發動致命一擊。
韓林不屑的看著前方眾人。
冷哼一聲。
「不自量力。」
身上內力爆發。
赤陽劍出現在手中。
輕輕揮動。
一瞬間無數劍氣出現,將整個酒樓填滿。
「咻咻咻。」
一瞬間。
劍氣飛舞。
「噗呲。」
動手的眾人被劍氣籠罩。
一道道劍氣不斷穿梭,將他們的血肉剝離。
「啊,好痛啊。」
「救命啊,我不想死。」
「前輩,我錯了,我們不該對你出手的,饒我一命吧。」
…………
當一切歸於平靜。
出手的數十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只剩下一地碎肉。
將儲物戒指攝來,扔給已經解綁一旁楊洪的部下。
「自己找解藥,然後趕緊走吧。」
突然。
韓林目光看向一旁,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咦,你居然還沒死?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吶。」
血歷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看著一步步接近的韓林,雙眼之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前輩饒命,我願意交出我們儲物戒指。」
韓林搖搖頭。
「我殺了你儲物戒指不還是我的嗎?」
血歷微微一愣。
「不不,你不能殺我,我的父親是血魔宗老祖,他是天人九重強者,你要是敢動我,他不放過你的。」
韓林神色鄙夷。
「你就吹吧,血魔宗那老頭多大歲數了,會有你這麼年輕的兒子?」
血歷猶豫片刻。
勉為其難的開口道:「其實我是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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