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七重後期的強悍威壓。
一瞬間降臨在數十尊掌教級的身上。
原本還一個個朝著遠方,想要遁走的掌教級強者,一個個雙腿打顫。
甚至有的人直接跪倒在地上,額頭上冷汗直流,渾身肌肉緊繃,仿佛在他們的背上,背負著一座山峰一般。
人群中的聶開,掙扎著轉過頭,看著一步步走來的韓林。
「前輩,就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韓林不語,只是緩緩前行。
手上凝聚的內力,便是他的決定。
韓林走的很慢,臉上帶著微笑。
可這般情景在眾人眼中,卻是那般恐怖。
在他們眼中,韓林仿佛從地獄深處來的惡鬼一般,每一步,都敲擊在他們的心靈深處。
他們想要反抗。
可受傷的身軀,難以跨越掌教級到天人七重,這中間的巨大差距。
手指微微抬起,指尖一團內力凝聚。
「咻。」
一道流光從韓林手上射出,那是絕頂武功一陽指。
儘管只是天人之下的武學,但在韓林手中,卻絲毫不下雨黃級,玄級的戰技。
「等等,不要啊……」
被選中的武者瘋狂大叫,他的感知在瘋狂示警。
可無論他如何調動內力,也絲毫無法挪動身體分毫。
那股龐大的壓力,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的身上。
「嘭。」
流光穿過一個武者的腦袋。
那掌教級強者的頭顱,宛如西瓜一般爆開。
這一瞬間。
全場安靜了。
不管是被壓制的數十位掌教級強者。
還是一旁看戲的肖正宇。
「這就是逍遙王的實力嗎?僅僅只是氣息,就將數十位掌教級強者鎮壓,不能動彈分毫,揮手間便是一尊掌教級隕落,這樣強大的力量,真是讓人心馳神往啊。」
肖正宇拳頭握緊,眼中帶著渴望。
身後上千名士兵,目光呆滯的看著韓林。
他們知道這個平日裡面幫助他們渡劫,幫助他們訓練的逍遙王很強。
但是對於韓林的實力,他們一直都只是存在一個概念,並不知道有多強。
今天,終於見到,卻是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逍遙王好強,這些海外強者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這就是我們大乾的鎮國神住啊,只要逍遙王還存在一天,這些海外武者就不可能侵犯大乾。」
「如此強悍的實力,才是我們應該追求的方向。」
「吾這一輩子,若是能達到逍遙王一半的實力,死也知足了。」
…………
戰船之上,陳婉瑩小嘴微張。
神色激動,滿臉痴迷。
眼中閃著光芒,仿佛一個小迷妹一般。
「公子好厲害啊。」
而隨著第一個掌教級的死亡,這些被鎮壓的強者開始慌了。
「前輩,吾等願意臣服,我們可以獻上靈魂,只要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一切都是海天派自己的決定,我們這些長老都是沒有得到通知的,還請前輩饒我們一命。」
「混帳,不過是區區一個土著而已,就將你們嚇成這樣?我就不相信,他敢把這裡的數十人全部殺死,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前輩,剛剛開口之人我知道,他乃是海天派的嫡系長老,對海天派最是忠心。」
…………
眾人紛紛開口,有人求饒,有人威脅。
甚至有人互相舉報。
不過,這些韓林都置若未聞。
只是一步步的朝著這些人走去。
走到聶開身旁的時候,韓林眉頭微皺。
看著聶開腰上掛著的一塊令牌。
「你是海天派這一任的掌教吧。」
聶開神色大變,拼命調動內力,想要拼死反抗。
可想到韓林那恐怖的實力,頓時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嘆了口氣,聶開點點頭。
「不錯,我便是海天派這一任掌教。」
韓林面色一喜。
「既然是掌教,那麼關於海天派的事情,你應該都是清楚的吧。」
看著韓林語氣緩和,聶開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直接殺死,就證明還有機會。
「不錯,關於海天派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知道前輩想知道一些什麼?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盡然如此,就先留你一命吧。」
聞此,聶開身後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前輩,不要聽他胡說,他還有很多東西不知道,我在海天派四百多年,一切大小事宜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定然可以給前輩解決所有的疑惑。」
「前輩不要聽他胡說,他都六百多歲了,年紀太大,很多東西都記不住了,我如今才五百歲而已,關於海天派的一切事情,都記在我腦海中。」
「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這就想投靠這個該死的土著了嗎?你們的骨氣去哪裡了,真是丟人。」
「老夫真是看錯你們了,海天派給你們的資源可是不少吧,沒想到你們就是這麼回報宗門的,簡直就是一群養不熟的惡狼,前輩你聽我說,我乃是海天派嫡系,我為宗門流過血,知道許多他們不知道的秘密,甚至老祖的私人寶庫我都知道位置。」
…………
聽到聶開可以活命,其他人也顧不上什麼了。
紛紛開口,拋出自己的籌碼。
甚至海天派的所謂嫡系忠臣,也紛紛叛變,甚至拋出了一些秘密作為誘惑。
韓林抬眼看了一眼眾人。
手中內力凝聚。
「咻咻咻。」
一瞬間,數十道流光飛出,朝著每一個武者飛去。
「該死,他這是要趕盡殺絕啊,和他拼了。」
「老子就算是自爆也不會讓你站到一點點便宜的。」
「該死的土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嘭嘭嘭。」
隨著一聲聲炸裂的聲響傳來,數十尊掌教級,化作了數十具冰冷的屍體。
看著緩緩飄落到地上的屍體,韓林眉頭微皺。
「真吵,這下安靜了。」
隨後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聶開。
在聶開腦門前,有一道流光漂浮。
韓林一抬手,流光消散。
嘿嘿一笑,略帶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差點就誤傷了。」
聶開尷尬的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隨後。
聶開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似乎消失了,此時的他隨時可以調動內力逃走。
但他不敢。
在剛剛,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
那道流光,是真的想要殺死他的。
默默跟在韓林身後,等待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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