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賈奔矢所言,他雖然能暢通無阻的帶著蕭天進去。
但是,身份還是要登記報備。
「少爺,您……沒開玩笑?」親自前來迎接的守關統領,瞧著賈奔矢報備的內容,看著站在那的蕭天和龍丘道,咽了口唾沫。
啪!
賈奔矢揚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扇了過去,抽的面前這守關統領滴溜溜直轉。
「本少爺認的爺,需要你在這質疑?」
「不是這位爺救命,老子早死了!」
「你這是什麼狗屁眼神,你懂個屁?」
啪啪啪!
賈奔矢照著這個守關統領,耳光猛抽,下的更是死力氣。
守關統領也不敢反抗,甚至護體靈氣都沒膽子凝聚,任由賈奔矢抽了個痛快。
沒多久的功夫,這守關統領,整個腦子已經被抽的腫的像頭豬。
而他,更是拱手朝著賈奔矢:「多謝少爺賜掌,最近屬下頭昏腦漲,十分的不適。」
「您這幾掌,打的我血氣通暢,耳聰目明,極其舒暢,屬下謝少爺治療。」
賈奔矢長出一口氣,心中好受了許多,而對方這話他也是默默的記在心裡。
聽上去,就很好用。
一切搞定之後,賈奔矢再次回到了虛空舟上,穿過了界關。
虛空舟通過界關的辦法,便是關卡之上的陣法波動,凝聚在虛空舟之上。
仿佛是鍍上了一層虛白光澤,而跟世界障壁的排斥感,也是消失了許多。
最後,虛空舟是十分輕鬆的穿過了世界障壁,進入了玄富山域內部。
抵達玄富山域內部之後,迎面而來的就是濃郁的天地靈氣。
「這裡天地靈氣,感覺比不上聖魔域。」蕭天感受了一下四周,說出自身體會。
龍丘道點頭:「蕭大人,聖魔域如今經過您的折騰,很特殊。」
「玄富山域,也很特殊啊。」
「比不上的……」龍丘道擺了擺手,蕭大人還是不清楚,自己當初對聖魔域做的事情,到底有多誇張。
更別提最近,還強行將大大小小的世界碎片,強行塞進了聖魔域中。
聖魔域的體積比過去,都擴張了好多。
甚至那多出來陌生的景觀土地,讓不少百姓覺得活見鬼了。
大炎皇朝和元始魔國的官員,總是能夠收到各地匯報來的情況。
什麼忽然多出一片海,突然出現一片山林。
「聖魔域,這麼厲害?」賈奔矢也感覺了,沒對比就沒傷害。
先前他去聖魔域的時候,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如今一對比,立刻感受到了。
玄富山域的靈氣濃郁程度,比起聖魔域居然還弱了三成?
就在眾人思緒萬千的時候,虛空舟也是朝著下方一個方位航行墜落過去。
沒多久的功夫,前方一處平坦地面之上,赫然是出現一座巍峨的城池。
偌大的城池是占地極廣,近前之後,幾乎都望不到邊。
密密麻麻的建築和來來往往的人影,都彰顯出這座城池的勃勃生機。
而城池之中,同樣也有著叢山峻林,上有懸浮著宮闕,如仙宮臨世,俯瞰人間。
「爺,那便是咱們賈家核心人員居住的所在,賈府。」賈奔矢指著那城中雲山上,懸浮的宮闕介紹。
隨後,他又是指著下方:「那裡,便是咱們玄富山域的核心,玄富山城。」
「城中的山林,就是玄富山了。」
「除此之外咱們玄富山域還有另外五大城,遍布其他的方位,爺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帶您去瞧瞧。」
賈奔矢說完發現,蕭天聽了自己的話,似乎在伸手比劃著名什麼。
看這個動作,好像是切東西。
奇怪。
為什麼這位爺,要做這種切東西的姿態。
「蕭大人,接下來咱們該如何做?」龍丘道看著前方,此地算是玄富山域的核心所在。
賈奔矢帶著他們,輕而易舉來到此處。
接下來,只怕是要大幹一場了。
「不著急,咱們做事要講究一個穩健、謹慎,不能夠莽撞。」蕭天看著龍丘道眼神中的火熱,言語之間,給對方澆了一盆冷水。
隨後,蕭天是朝著賈奔矢看了過去:「這玄富山城,有沒有什麼落腳的地方?」
「爺,自然是有的。」賈奔矢急忙開口,「城中,還是有一些產業,您想要住什麼樣的地方?」
「睡覺比較安靜,比較舒服一點的地方。」
「那自然是有的。」
賈奔矢說著,連忙令掌舟者調轉傳道,朝著玄富山域開了過去。
整個虛空舟,就這麼直接從城池上方開赴過去。
這一舉動,讓被解救下來一家子中的婦人,小聲向丈夫嘀咕:「這……這虛空舟從城池上空直接掠過,沒問題嗎?」
「噓,不要多言。」男人急忙擺手,示意妻子住口。
開玩笑,那個點頭哈腰的男人,可是賈家少爺,抽的那守關統領都不敢出聲。
如此人物駕馭虛空舟橫渡城池上空,能有什麼問題?
只是讓他好奇,那個年輕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讓賈家少爺,如此卑躬屈膝,百般討好?
「嗯?」虛空舟上,蕭天忽然是輕咦了一聲,朝著路上一個女子看了過去。
那女子身披水藍長袍,梳著高馬尾,行走之間是威風凜凜。
不過匆匆一瞥,卻讓蕭天神情有些恍惚。
「蕭大人,怎麼了?」聽到蕭天的動靜,龍丘道看了過來。
蕭天皺著眉頭,朝著龍丘道看了過去:「沒什麼,就是剛才看到一個女人,長得有點像大老婆。」
「大老婆?」龍丘道疑惑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蕭天說的是紫若嫣,「是紫陛下?」
「嗯。」
「倒是第一次聽到蕭大人,如此稱呼紫陛下啊,這人前人後,稱呼不同是為何?」
蕭天看著龍丘道,半響後問道:「你有過妻子嗎?」
「沒有!」龍丘道搖頭。
「難怪不懂。」蕭天撇了撇嘴,「女人嘛,還是女皇帝,她本身就是有些小傲嬌,小矜持。」
「直接喊人家老婆,會害羞害臊的。」
「但是喊人家陛下呢,反倒是有一種小情趣,小別致的感覺。」
蕭天講到這,看著龍丘道還是有些迷惑的目光,嘆了口氣。
「簡直是白費口舌。」說完,蕭天瞅著龍丘道半響,哼著聳了下肩。
「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