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一臉認真地打量起眼前這位深藏不露的女總裁。
完全看不出來她是武藝高強的狠人嘛。
韓拾初深呼吸一口氣,心裡暗暗慶幸自己福大命大。
想起在沒抽中神級武術之前,自己那些大膽放蕩的言行舉止,一陣後怕。
同時,也再次感慨小湯圓果然是歐皇。若是沒有抽中神級武藝,恐怕自己隨時都會面臨性命之危啊!
而現在嘛……
韓拾初之所以震驚愣神,是完全沒有想到虞初蟬是個狠人,而並非驚訝畏懼她的武力值。
有神級武藝傍身的他,虞初蟬這樣式兒的,打十個都沒任何問題。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淡然的笑容,緩緩說道:「所以呢?就這?」
「不得不說領導你的記性是真差啊,今天早上才說過的事,你現在就忘啦?那好,我再跟你強調一遍,我,韓拾初,會武術!!」
「如果領導你妄圖藉助武力來迫使我屈服的話,那你可能會大失所望了。」
韓拾初說完,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很是期待她的反應。
虞初蟬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是嗎?」
還未等話音落地,她就一個箭步衝到韓拾初面前,雙手猛地擒住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側身、彎腰、躬身、發力……
一整套過肩摔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姿勢也是標準到極致,沒有絲毫瑕疵。
她不講武德的突然發作,雖然讓韓拾初有些措不及防,有些愣神,但也只是電光火石的一霎而已。
回過神的韓拾初只是淡定自如的搖頭一笑,卻也不做任何抵禦反抗,任由她施為。
虞初蟬確實有些想當然了,以為韓拾初雖然會點武術,但自己也完全可以拿捏住。
然而事實卻是,她的猛發力,別說狠狠給韓拾初一個過肩摔,甚至他都沒有使他動彈分毫。
發力的那一瞬間,讓她感覺自己背著的不是一個一百多斤的人,而是一座大山。
虞初蟬不信邪,氣沉丹田,積蓄力量,雙腿弓步,緊咬牙關,再次發力。
然而身後的韓拾初依然不動如山。
虞初蟬不服輸的倔勁又上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嘗試,可韓拾初從始至終就巋然不動,穩若泰山。
看著額頭滲出細汗,累得氣喘吁吁的虞初蟬,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翹挺圓潤的屁股。
笑著譏諷道:「領導啊,看來你的功夫還沒有學到家啊,正所謂博而不精,若你專攻咱們華夏武術,也不至於此啊!」
「我隨隨便便一招千斤墜,你便無計可施,難道你的武術老師沒有教過你四兩撥千斤嗎?」
虞初蟬鬆開他,而後轉身,直勾勾地盯著他,臉上寫滿驚訝,連他剛剛拍自己屁股這麼惡劣的事都渾然不覺。
她小覷了韓拾初,完全沒想到他的武力值竟然會這麼高。
「領導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企圖藉助武力迫使我屈服,是不可能的,現在信了嗎?」
韓拾初試圖挑撥起她的怒火,好藉機教訓她一頓。
然而,虞初蟬出乎意料的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面帶微笑,饒有興味的看著他。
韓拾初總感覺她有些反常,連笑都笑得陰險奸詐。
繼續試探性的激道:「更何況,領導你認為這紙條約對我來說有約束力嗎?」
「領導,你今天真的特別討厭。」
虞初蟬皺了皺眉頭,剛想解釋兩句,韓拾初卻繼續說道:「特別討人喜歡和百看不厭。」
「現在幾點了?」
虞初蟬從睡衣兜里拿出手機看了看,「十點整。」
韓拾初搖了搖頭,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深情的說道:「不,是我們幸福的起點。
說完,還超油膩的撅嘴給了她一個飛吻。
虞初蟬俏臉微微一紅,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冷聲說道:「呸,噁心!」
「哈哈……」韓拾初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領導你看,我不僅說了情話,還對你進行了肢體上的挑逗,可你除了瞪眼和無關痛癢的罵兩句之外,又能拿我怎樣呢?」
「所以啊,別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不僅沒用,對我也不好使!明白不?」
奚落完之後,韓拾初並沒有就此罷手,反而給她來了一招殺人誅心。
只見韓拾初慢慢悠悠的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
賤兮兮的說道:「哎呀,怎麼手機一直開著錄音功能呢?一不小心就把之前的對話,全都給錄進去了,這可咋整?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虞初蟬瞪著一雙美眸,直勾勾地怒視著他。
這傢伙,也忒賤了,竟然還整偷摸錄音這一套,可惡,又被擺了一道。
韓拾初拿著手機一通瞎瘠薄操作。
「呵……,你還敢跟我提你丈母娘?你知道……」
手機里傳來虞初蟬之前說過的話。
一想到自己之前囂張跋扈的口無遮攔,虞初蟬臉都黑了。
這純粹就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啊,埋完之後,竟然還用壓路機給結結實實的壓了一遍。
好氣,好生氣。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韓拾初臉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
而且這還不算完。
他翻開通話記錄,毫不猶豫的撥通了第一個歸屬京城的陌生號碼。
虞初蟬先是一愣,不過瞬間她就反應過來,暗呼不好,這傢伙恐怕是在給老媽打電話,想告狀啊!
麻的,這癟犢子還算個什麼老爺們兒,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動不動就愛找丈母娘告狀。
也幸好老媽他們在京城喲,若是在魔都那還了得?這傢伙不得天天回丈母娘家訴苦投訴啊?
怎麼之前就忘了把通話記錄給刪除呢?唉,大意了啊!
虞初蟬作勢就準備把手機搶過來,可卻為時已晚。
因為電話已經被接通。
韓拾初還當著她的面,不懷好意的打開了免提。
對話那頭傳來虞媽溫婉的聲音,「喂,小湯圓,怎麼又給奶奶打電話呀?」
韓拾初假模假樣的咳嗽一聲,笑著說道:「媽,是我,韓拾初。」
「拾初?」虞媽有些驚訝,不過瞬間就恢復如常,甚至語氣中還夾帶著濃濃的驚喜,「哈,原來是拾初啊。」
虞媽關切的詢問道:「怎麼啦拾初,這麼晚給媽打電話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