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鳴偷偷擦了擦流出嘴角的清口水,突然莫名其妙的拍了拍桌子。
楚宛梔和另外兩位大咖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激靈。
楚宛梔狠狠斜楞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小白你今天是不是皮癢了?無緣無故的又發什麼瘋呢?」
白憨批沒有搭理她,而是騰的一下站起身,一臉堅定的說道:「我決定了,明晚咱們就去我大哥家蹭飯。」
聽到他的提議,三人眼睛頓時為之一亮,異口同聲的附和道:「我贊成。」
……
坐著客廳里一邊聊著天,一邊陪小湯圓看動畫片。
虞初蟬看了看手上的腕錶,挺晚的了,拿起茶几上的遙控板就關掉了電視機。
「小湯圓,跟媽媽上樓洗漱啦,到點該睡覺咯。」
說完,牽著她的手就上了樓。
Lisa榕和小愛也站起身,準備閃人。
臨走前又忽然想到什麼,衝著韓拾初說道:「對了,拾初你上次參加《身無分文》節目的酬勞是三十萬。」
「因為你是剛出道的新人,所以節目組給出的最高勞務就是三十萬。」
韓拾初點了點,而且不用榕姐說他也知道,節目組之所以在最開始就能給出三十萬的高價,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衝著白鹿鳴。
一個剛出道的素人,參加一期綜藝節目,誰能給這麼高的勞務啊?又不是錢多燒的。
Lisa榕看著他笑了笑,繼續說道:「但因為你既出色又完美的發揮,最後節目組又多給了二十萬。」
「扣掉稅收以及我的抽成,你還剩三十六萬,稍後我會把錢直接轉到你的帳戶上,記得查收。」
韓拾初再次點了點頭,很合理,沒啥毛病。
不過,轉念一想,他突然說道:「不對啊,榕姐。」
Lisa榕疑惑的望著他,「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公司的抽成呢?之前簽署的合同上不是註明了,公司與藝人的分成比是三七嗎?」
Lisa榕意味深長的沖他一笑,緩緩說道:「這就得問你老婆了。」
這還有啥好問的,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韓拾初微微一笑,暗自得意,領導果然是個面冷心熱的女人啊,看來還是在乎自己的嘛。
「行了,沒啥事我就先回公司了。棋局約戰的事,我會安排,你等我通知就行。」
送走Lisa榕和小愛之後,韓拾初也上樓了。
走進虞初蟬的臥室,看見小湯圓正站在床上又蹦又跳的,而虞初蟬則倚靠在床頭,擺好了姿勢。
見他走進了,小湯圓連忙把自己放進被窩裡躺好。
迫不及待的問道:「爸爸,今天你要給小湯圓講什麼故事呀?」
「嗯,不錯,都準備好了。」韓拾初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狡黠的看著大朋友。
虞初蟬知道他在說自己,沒好氣的楞了他一眼。
「今天,爸爸給你講個《守株待兔》的故事。」
「好呀,好呀。」雖然小湯圓並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還是尤為捧場的鼓起小手掌。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農夫,有一天,他正在田裡勞作,突然……」
韓拾初講故事的時候,都極力的講得通俗易懂一些,方便小湯圓理解。
講完故事,又把故事裡的寓意給小湯圓講明白。
看著韓拾初一臉溫柔,既細心又耐心的育兒,虞初蟬眼底流露出一抹溫情。
這時,韓拾初又突然想到系統派發的任務,眼珠子滴溜溜的直打轉,看了看虞初蟬,又看了看準備睡覺的小湯圓。
一個大膽的想法情不自禁的油然而生。
沒錯,他打算霸王硬上弓,直接來個強吻,什麼花里胡哨的騷套路,不需要。
他的心思倒也不難猜,無非就是想仗著小湯圓在,估計虞初蟬也不會發飆。
心之所至,意之使然,沒什麼可猶豫的。
起身繞過床尾,走到虞初蟬那側緩緩坐下。
虞初蟬下意識的往裡縮了縮,秀眉微蹙,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冷聲問道:「你要幹嘛?」
見她一副防賊似的警惕模樣,如果現在就下手的話,成功的機率明顯不大。
不出嘴則罷,一出必然一擊即中,所以韓拾初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得先讓她放鬆戒備才行。
韓拾初緩緩說道:「別緊張領導,我只是想問問,小湯圓放暑假的時候,你要跟我們一起回老家嗎?」
隨便找了個話題,藉機卸下她的防備。
果然,他的話題一說出來,虞初蟬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凝神思忖片刻,反問道:「你希望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嗎?」
「當然。」韓拾初毫不遲疑的脫口而出,「不止是我,小湯圓也想你跟咱們一起,而且我爸媽也很期待。」
最佳助攻手小湯圓上線,「對呀對呀,麻麻,我們一起回去唄!」
虞初蟬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到時候再說吧!」
切,還傲嬌起來了。
這時,韓拾初不說話了,只是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一動也不動。
雖然虞初蟬是女強人,可她同樣也是個沒有戀愛經驗的黃花大閨女。
被這樣深情痴痴的凝視著,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中,一時間她不僅有些慌神,就連小心臟也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而電燈泡小湯圓則側著身子,面向他們,一雙小手墊在小臉下,笑意盈盈的吃著瓜。
就在虞初蟬準備出聲質問之際,韓拾初先聲奪人,「領導,我好喜歡你喲!」
「什麼?」虞初蟬萬萬沒料到他竟然會來這麼一句,當即愣在那裡。
「好機會。」韓拾初心裡暗呼道。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韓拾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俯身湊上前,撅起的嘴,正中還在發愣的虞初蟬的櫻桃小嘴。
被強吻的虞初蟬瞪大雙眼,瞳孔也無限放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而韓拾初呢,已然迷失在了溫潤細膩的紅唇之中,一時竟忘了分開。
更過分的是,他那雙手,不知道是出於男人的本能,還是因為無處安放,竟然開始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