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肯定也是沒人回來吃的,韓拾初把早上剩下的大肉包熱了兩個,就著開水,對付了兩口。
不過今天倒不是他懶得麻煩,而是名著看得他有些著迷上癮。
寥寥幾筆,三言兩語就能讓讀者在腦海里自動形成畫面,甚至還能腦補出一些劇情,果然是經典名著啊!
若不是肚子餓得咕咕直響,他恐怕都還在知識的海洋里遨遊。
草草吃過午飯,他又把自己鎖在臥室,認真用心的繼續鑽研。
直至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眼睛裡布滿血絲的他感覺有些頭腦昏脹,氣血翻滾得厲害,所以他不得不合上了書籍。 ★
若再看下去,雖不至於血管爆裂,爆體而亡,但他的自己身體怕還是有些吃不消。
來日方長,做學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得日積月累。
把經典名著扔進系統空間後,韓拾初沖了個涼,又換了一條褲衩,才向樓下走去。
剛下樓,霸哥就回來了。
父子倆別說打招呼,就是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緊隨其後的就是三大賭鬼。
虞初蟬和柔姐紅光滿面的,臉上也是笑容不斷,至於楚師姐,愁雲慘澹中還夾帶著一絲倔強和不服。
戰局一目了然。
韓拾初笑著調侃道:「喲,看這情況,咱們的牌桌鬼見愁貌似惜敗了啊?」
柔姐和虞初蟬不約而同的發出得意的笑聲。
楚師姐白了她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倆別得意,明天我肯定會找回場子的。」
「我告訴你們,我頂多是運氣不好而已,我的賭術絕對碾壓你們的,哼哼……」
「嗯嗯。」虞初蟬點了點頭,敷衍道,「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
她這表情,這語氣,可把楚宛梔氣得夠嗆,偏偏還無言以對。
「爺爺,爺爺……」
此時,屋外傳來小湯圓急促的呼喊聲。
「爺爺,給我拿麻袋。」
眾人一臉的好奇和疑惑,小傢伙要麻袋幹嘛啊?
小湯圓和白鹿鳴氣喘吁吁的跑進客廳。
小傢伙上氣不接下氣的再次喊道:「爺爺,快給我拿麻袋。」
白鹿鳴也急切的說道:「霸哥,給我們整一麻袋玉米。」
好傢夥,這哥倆,不是,這叔侄倆又想整啥么蛾子?
韓拾初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整的是哪出?要一麻袋玉米幹嘛呢?」
「嘣…嘣……」小湯圓做了個爆炸的動作。
眾人一臉懵逼的看向白鹿鳴,希望他給翻譯翻譯。
白鹿鳴連忙解釋道:「就是那啥,嘣爆米花,村口有嘣爆米花的。」
聽他這一說,霸哥柔姐和韓拾初頓時恍然大悟,不過虞初蟬和楚師姐嘛,還是一臉懵逼。
不過她倆倒也沒問,裝作自己知道似的。
韓拾初白了小白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一麻袋?小老弟兒啊,你知道一麻袋玉米要嘣多少爆米花嗎?」
柔姐笑了笑,說道:「行啦,等著吧,我去裝玉米。」
嘣爆米花,虞初蟬和楚宛梔同樣沒見過,所以她倆也跟著去了。
家裡就只剩下韓拾初和霸哥,他倆得留在家裡準備晚飯。
父子倆難得的對視了一眼,苦逼的嘆息一聲。
今晚這頓飯,一則是為小白和楚師姐接風,二則也是為今晚上的認乾親準備。
所以,晚飯自然也得隆重豐富一些。
掌勺的自然是韓拾初,而霸哥也就給他打打下手。
飯還沒做好,嘣爆米花的一群人就嘰嘰喳喳的回來了。
「行了爸,你出去歇著吧,剩下的交給我就成。」
霸哥倒是也不客氣,嗯了一聲後就脫下圍裙,出去了。
一群人在客廳里有說有笑的吃著爆米花,而韓拾初,大夏天的只能一個人守著灶爐,找誰說理去?
不過不一會兒,白鹿鳴就鬼鬼祟祟的溜進了廚房。
這傢伙一進來就拉上廚房的門,湊到韓拾初身邊,一臉賤笑的輕聲說道:「哎,哥,我給你說,你給我的藥,簡直太棒了。」
瑪德,這傢伙果然沒買票就已經上車了。
韓拾初那個氣啊,竟然被小白彎道超車了。
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小白,你和楚師姐這關係是不是發展得太快了一些?」
白鹿鳴像看外星人似的盯著他,「哥,現在都啥年代了,你至於嗎?」
「再說,這事兒吧,其實我也是被動的。」
果然,還是楚師姐夠剽悍啊,率先發起總攻。
若是女總裁有她一半主動,自己何苦到現在都還在做手工?
韓拾初暗暗嘆息一聲,隨即拍了拍白鹿鳴的肩膀,好言勸道:「老弟啊,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在沒嘗到禁果之前呢,都還好。可一旦嘗到禁果,切身感受到它的美妙後,起初的那段時間,恐怕連床都不想下。」
「哥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要節制,凡事都講究一個適可而止,要知道萬事萬物,過猶不及啊!」
瑪德,一個初哥竟然裝起大尾巴狼來了。
若是讓白鹿鳴知道的話,恐怕會嘲笑死他吧?
白鹿鳴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哥,我知道,我一定會控制住宛梔的。」
「該節制時,晚上睡覺我褲子都不脫,死死握住皮帶扣,嚴防死守,絕對不會讓楚宛梔那個女流氓得逞。」
啥…啥玩意兒?韓拾初驚得下巴都差點兒掉在地上。
瑪德,同樣是女人,咋差距就這麼大呢?
該說不說,小白這憨批純純的傻人有傻福啊。
楚師姐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最愛。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床下貴婦,床上……
懂男人,會生活的女人,絕對都會有至少兩幅面孔。
而且,這會使男人更愛你,更為你著迷。
韓拾初再次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說道:「老弟啊,楚師姐是個好女人,而且她滿身心都是你,你可千萬別犯糊塗啊!」
「否則,到時候別怪咱們連兄弟都沒得做。」
白鹿鳴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放心吧哥,雖然我有時候是挺不著調的,但我對感情比誰都專一都長情。」
「既然認定了宛梔,那肯定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我都已經跟花姐說了,以後有吻戲的劇,一概不接。」
韓拾初笑著調侃道:「你不覺得多餘嗎?你該不會以為你真接得到吻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