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沒想到楚天后竟然還硬生生的擠出兩滴委屈的眼淚。
看得韓拾初是目瞪口呆,瑪德,這演技,不向影視圈發展都屈才了。
女人啊,真的是自帶三分演技啊,闊怕。
連咱們新生代實力派演員中的佼佼者白鹿鳴,都直接被她整神了。
哪知虞初蟬不僅沒有配合她的演出,反而又狠狠在她心口上扎了一刀。
風情萬種的莞爾一笑,溫柔的說道:「愛,不會消失的,只是會轉移。」
說話的時候,還含情脈脈的望著韓拾初。
聞言,差點兒沒把楚天后給氣個半死。
一手捂著因氣憤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一手指著她,憤憤道:「我…我要跟你絕交,你個渣女。」
虞初蟬慢慢靠近她,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宛梔啊,絕交是個什麼體位姿勢?」
楚宛梔頓時一臉驚恐的看著她,輕啐一口,「呸,你不僅渣,還污。」
說完,又連忙換上一副激動興奮的表情,故作嬌里嬌氣的說道:「不過,人家好喜歡啊。」
「咦~~」
韓拾初和白鹿鳴,甚至連小湯圓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發出嫌棄的鄙夷聲。
也正是因為他們在,不然虞初蟬非得懟她一句,「你好騷啊」。
講真,女人好色起來,還真沒男人什麼事兒。
看來,是狗糧還沒吃夠啊,這麼多戲?
不行,傷害還得加倍。
既然餵了,那肯定得負責餵飽啊。
韓拾初心裡拿定主意,突然轉頭,莫名其妙的問道:「老婆,你有打火機嗎?」
虞初蟬微微一愣,隨即茫然的搖頭說道:「沒有啊。」
「那你是怎麼點燃我的心的?」
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頓時把女總裁給整不會了,只能嬌羞一笑,但還是忍不住的心動。
而楚天后已然攥緊了拳頭,氣得牙痒痒。
可同為單身狗的白鹿鳴就不一樣,只見他雙眼放光,一臉崇拜的看著韓拾初。
學會了,學會了,這也太會撩了吧,哥不愧是哥啊,難怪能拿下嫂子,佩服佩服。
接著他眼睛滴溜一轉,想到個不錯的主意。
這貨腦筋還是轉得挺快的,只不過嘛……
四下打量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找師姐來試驗一下。
畢竟,在場的女性就只有三人。
嫂子他不敢撩,而小湯圓,算了吧,啥也不懂的幼兒園生物。
所以也就只剩下師姐了。
條件有限,勉強把師姐這個母暴龍當成女人吧。
「咳咳……」白鹿鳴假裝咳嗽兩聲,以此來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接著他的騷操作就來了。
只見他轉頭看著楚宛梔,用自認為最有磁性的腔調說道:「師姐,你是不是有狐臭啊?」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莫說沒有,即便有,你這樣當著大家的面直接問,真的好嗎?禮貌嗎?嫌命長嗎?
韓拾初都嚴重懷疑,這憨批是不是有什麼不可描述的特殊傾向,就喜歡在作死的邊緣來回遊離。
別說把楚宛梔給整不會了,而是直接給干懵逼了。
整個人也瞬間不好了,甚至還抬起自己的胳膊,認真的嗅了嗅。
楚宛梔皺著眉頭,有些不自信的說道:「沒,沒有啊!」
白鹿鳴露出自認為最迷人的騷包笑容,溫柔的說道:「那你為什麼像狐狸精一樣迷人?」
眾人愣住了,Are you kidding me?
「噗呲……」韓拾初和虞初蟬實在沒忍住,大笑出聲。
韓拾初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小白啊,你他娘的可真是個人才。
被整瘋了的楚宛梔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很明顯,她成功被小白這個憨批給氣炸了。
如果不是之前沒反應過來,按照她的暴脾氣,小白都沒有機會說完第二句。
楚師姐揪住他的耳朵就是狠狠一擰,咬牙切齒的怒吼道:「白鹿鳴,你他喵的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大病?」
連髒話都出來了,可見她現在有多暴躁。
根本就不給白鹿鳴狡辯的機會,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噴,「你說你一個毫無情商可言的憨批直男,學什麼撩人?說些亂七八糟的情話就跟螺螄粉一個氣味。」
「不會撩,你他喵的就別硬撩,瞎撩。」
「不然就是小丑跳梁,自取滅亡。」
白鹿鳴現在是痛並疑惑著。
怎麼回事呢?怎麼跟我預料的結果不一樣呢?這師姐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對不對,應該不是我的套路有問題,我明明都已經學會了。
所以,究其原因,應該是師姐的問題。
果然,不能把師姐當成女人來看待。
好傢夥,這憨批到現在竟然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認錯。
捂著被揪住的耳朵就連連討饒,「哎喲,師姐,師姐你輕點兒,耳朵都快掉了。」
「師姐,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師姐你上次說搬家,結果有事沒搬成,今天,今天下午我就去幫你搬,晚上我跪求哥給你做頓大餐。」
「你就原諒我的無心之失,好不好嘛?」
該說不說,白憨批在絕地求生這方面,一向做得不錯。
看他這造孽兮兮的可憐模樣,韓拾初也沒有拆他的台,算是默認了。
楚宛梔死死的盯著他,語氣相當不善的說道:「白鹿鳴,老娘警告你,你以後再敢口無遮攔的胡咧咧,小心老娘扒了你的皮。」
警告完之後,她也鬆開了手。
白鹿鳴揉著通紅的耳朵,一臉的委屈。
這他媽到底是神馬情況啊?
撩不動母暴龍也就罷了,怎麼還能說翻臉就翻臉,說暴躁就暴躁呢?屬狗的啊?
算了算了,還是另外找個女人試試。
也幸虧在座的沒有外人,否則,被社死的楚天后,恐怕會直接拉他墊背吧。
韓拾初看了看白鹿鳴,他知道這傻小子還沒認識到自己究竟錯哪兒了呢?他也看出來了,這傢伙還沒徹底死心。
同情的嘆息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
男人嘛,總是要經歷些磨難才能成長。
而小白這樣的,也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毒打,他才能有所成長。
腦子啊,是個好東西,可是這個憨批好像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