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宛梔停頓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小白,你有個響徹咱們全公司甚至大半個娛樂圈的外號,你知道嗎?」
「哦?」一聽,白鹿鳴頓時雙眼放光,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什麼外號啊,還響徹大半個娛樂圈?這麼牛逼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呢?」
「是啥外號啊?師姐。」
面對他迫不及待的追問,楚師姐饒有興味的淡淡一笑。
韓拾初、虞初蟬和墨九淵也大感好奇的望著她,很明顯,他們也不知道。
楚師姐不疾不徐的說道:「浴足之王,怎麼樣,這外號是不是霸氣十足?」
這麼明顯綿里藏針,意有所指的話,不知道他是真沒聽出來,還是裝的。
竟然自鳴得意的點了點頭,甚為滿意的說道:「不錯,不錯,這個外號非常符合我的氣質。」
眾人不約而同的白了這貨一眼。
瑪德,臉皮真的是比城牆倒拐都還厚啊。
韓拾初笑了笑,說道:「小白這人設可以啊,估計你是圈裡唯一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光臨各種足浴按摩店的明星藝人。」
「想必狗仔都不屑偷拍,媒體都不屑報導,網友們更是不屑吃瓜。」
眾人下意識的一想,突然發現,還真尼瑪是這麼回事。
墨九淵也笑著調侃道:「小白你行啊,搞不好以後各大浴足中心和會所,都邀請你代言打GG呢。」
白鹿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呢,我說之前怎麼會有浴足會所來找我做形象代言呢,難怪花姐給我說這事兒的時候,神色怪怪的。」
隨即又自得的說道:「嗐,原來如此啊,誰能想到竟然可以把愛好玩兒出通告和資源呢?」
他越說還越來勁,「誒,你們說,形象代言這事兒靠譜嗎?我看他們給出的費用還挺高的。」
「如果我成了某個足浴會所的代言人,那我以後去消費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免單不花錢啊?」
「呵,呵呵……」楚師姐發出輕蔑不屑的嘲笑聲。
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損道:「可以,不僅不用花錢,你肯定還特別受技師小妹們的喜歡哦。」
「跟在公司比,指定受歡迎程度直線上升,畢竟你可是響噹噹的浴足之王啊!」
白鹿鳴這才反應過來,眉頭直皺,「就因為我喜歡浴足按摩,所以她們就嫌棄我嗎?不想跟我處對象嗎?」
「我都說過了,那是正規的啊,絕對正規的。」
隨即又急切的說道:「師姐,哥,淵哥,你們也都去體驗過,可一定要替我澄清,替我宣揚呀,不然我在圈內還有什麼名聲可言?還怎麼處對象啊?」
我尼瑪,完了,完了,芭比Q了。
韓拾初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很無語,心裡也是叫苦不迭。
瑪德,你說就說唄,幹嘛非要把我牽扯進來?還當著你嫂子的面,真是要了老命了。
暗暗告誡自己,珍愛生命,遠離白鹿鳴。
「嗯??」聞言,虞初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和語氣,十分的耐人尋味。
「老婆,你聽我狡辯。」韓拾初坐不住了,著急忙慌的解釋道,「不是,你聽我解釋……」
「那天酒喝懵了,稀里糊塗的就被小白給拉去洗腳了。不過,你放心,真是正規的,除了洗腳之外,我可是啥也沒幹啊,師姐可以作證的。」
聽到他的狡辯,虞初蟬遞了個眼神給閨蜜。
心領神會的楚師姐點了點頭,表明他說的是真的。
見此,韓拾初長舒一口氣,生怕師姐擺他一道。
哪知虞初蟬還是聲正言辭的說道:「正規的也不行,以後那些地方少去。家裡沒熱水,不可以洗腳是不是?」
偏見,她這是刺裸裸的偏見。
不管了解還是不了解,只要一聽到按摩浴足這些,就直接認定不是啥好東西,直接否定。
當然,也不僅僅是她,絕大多數女性都是這麼認為的,實在是太過片面。
這也讓很多隻去正經場所的同胞,無辜承受了太多的不白之冤。
「不去就不去嘛。」
說歸說,不去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就算他不去,小湯圓也要吵著去。
看小湯圓的架勢,很有二代浴足之王之姿。
對白鹿鳴的話,楚師姐嗤之以鼻,「你說哪個女生敢跟你這浴足之王談戀愛處對象呢?你就省省吧,你在公司里甚至圈裡的名聲已經徹底爛了,洗不白的。」
「哎……」白鹿鳴既無奈又苦惱的重重嘆息一聲。
忿忿不平的說道:「難怪我拍了這麼多年的戲,都接不到吻戲。」
「其實之前劇本上都是有吻戲劇情的,只不過後來都被對戲的女演員要求刪除了吧?」
這憨批倒也不算太傻,只不過嘛,也沒太精明到哪兒去,還是稍微差了點兒。
楚宛梔滿含深意的微微一笑,並沒有答他的話。
只有白鹿鳴傻傻的認為是自己特殊的愛好,耽誤了自己的姻緣,而吃瓜三人則笑意盈盈的看了楚天后一眼,大感其中必有貓膩。
突然,白鹿鳴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啪」的一聲,重重的把酒杯落在桌上。
鏗鏘有力的說道:「呵,女朋友而已,只會成為我洗腳路上的絆腳石,不要也罷。」
「智者不入愛河,咱必須洗腳按摩。為了洗腳按摩,可以不墮入愛河。」
「想要讓我戒掉洗腳按摩,不如殺了我。」
瑪德,小白兄弟尿性啊!
楚宛梔氣呼呼的說道:「你遲早得死在按摩床上。」
「切……」白鹿鳴不屑的回道,「那算啥?就算我瘸腿斷腿了,那也得去。即便是我死後,也必須在我棺材裡放張按摩床,我要躺著它去見閻王。」
我尼瑪,這傢伙不愧是浴足之王啊,佩服,佩服。
吃完飯,虞初蟬和楚宛梔非得領著小湯圓出去逛街。
而酒醉微醺的白鹿鳴則強行拽上淵哥,去幫他落實買房的事宜了。
倒也沒啥好麻煩的,只有你有鈔能力,分分鐘就可以搞定。
家裡,就只剩韓拾初一人了,難得的清淨。
可還沒清淨多大會兒,就被人給打破了。
聽著並不怎麼悅耳的門鈴聲,韓拾初一邊去開門,一邊無奈的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