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拾初猜的不錯,這次的懲罰同樣跟他二弟脫不了關係。
【任務失敗,宿主的煩惱根將會增長一米。】
我尼瑪,我尼瑪,這他喵的是真可以當腰帶纏兩圈了啊,還真他喵的長出三條腿了啊?
麻的,這懲罰,可真夠變態的。
「噗……咳咳……」韓拾初沒忍住,剛入嘴的飯頓時全部被噴出不說,還被嗆住了。
也得虧他反應夠快,連忙轉過了頭,否則好好的一頓晚餐也得報廢。
小湯圓趕緊站到椅子上,用小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糯糯的問道:「爸爸,你沒事吧?」
虞初蟬雖然沒說話,但她眼神中還是寫滿關切,緊接著她就起身,倒了一杯溫水放到他面前。
韓拾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穩定穩定心神。
「狗系統,這就是你說的我會喜歡?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怎麼,你們人類不是覺得越大越長越有面子,越拿得出手炫耀嗎?】
「拿出手炫耀?我拿你大爺。」
一想到上廁所的時候,別人都用一隻手扶著,過分點的用兩隻手端著,而自己呢,拴在腰上,用腰撐著?搭在肩上,用肩扛著?捆在腳上,用腳抬著?
這他媽哪裡是引來別人羨慕嫉妒啊?恐怕只會引來科學家們做人體研究,純純屬於找死行為啊!
麻的,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慄。
這沙雕狗系統果然一如既往的狠毒啊!
「狗系統,我發現你不對勁啊,你是不是對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器官,太過於執著了一些?」
【有嗎?怎麼可能呢,別胡思亂想。】
【我需要告知宿主一點,你也是大人了,要學會自己給自己布置任務,不要什麼都等到本大爺來督促。】
【本大爺難道沒事做嗎?拜託,我很忙的好嗎?】
「忙?你他喵的一個破系統有什麼好忙的?」
【切,難倒本大爺搞網戀了也需要給你匯報嗎?】
聞言,韓拾初瞬間麻瓜,他都驚呆了。
我尼瑪,網戀?一個破系統搞網戀?你他媽敢信?
韓拾初真想砸開自己的腦袋,看看這狗系統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什麼孽?
「秀兒?是你嗎秀兒?你他媽秀得我頭皮發麻啊!」
雖然這個沙雕狗系統有些反設計,但韓拾初還是好心勸說道:「狗系統啊,我必須得提醒你一句,網戀有風險,交友需謹慎,你永遠不知道對面是一個人,還是一條狗,懂?」
【我跟你說個錘子,就你一個小處男竟然還妄圖教我談戀愛?切……】
【就這樣,我的小甜甜上線了,沒功夫搭理你。】
會網戀的系統可還行?
自打這狗系統升級後,越來越人性化了,韓拾初一度懷疑這貨多升級幾次後,不會真變成一個人吧?
懶得管這沙雕狗系統的破事兒。
韓拾初深呼吸一口氣,也好在之前他早有計劃,這次的任務倒也不是太難,還是有法搞的。
嗯,問題不大。
吃完飯,韓拾初就去刷碗,而虞初蟬等消完食後就領著小湯圓去洗澡了。
畢竟大熱天的在外面折騰了一天,身上有多難受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一回來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她怎麼能忍受這麼久?
從廚房裡走出來的韓拾初,坐在沙發上凝神沉思。
推演完善著自己定下的謀劃,畢竟細節決定成敗,不要甜頭沒嘗到,還把任務給搞黃,那就糟球了。
就在他凝神盤算之際,虞初蟬和小湯圓下樓了。
抬眼望去,韓拾初頓時喜上心頭,因為虞初蟬穿的是那件黑色絲質蕾絲吊帶睡裙。
看著她白皙光滑的香肩上,那兩根黑色的帶子俏皮的顯露而出,他下意識的搓了搓手。
嘿嘿……很好,幸好是有帶的,真是天助我也。
虞初蟬來到他旁邊坐下,然後摸了摸小湯圓的腦殼,輕聲說道:「小湯圓,去給糖豆餵食。」
小湯圓抬頭看了看韓拾初,見到他微微點頭後才應道:「噢……」
故意支開小湯圓,很明顯,她這是準備盤韓拾初了啊。
然而韓拾初雲淡風輕的微微一笑,順手拈起茶几上的櫻桃,悠哉悠哉的品嘗了起來,絲毫不顯慌張。
見他這副作態,虞初蟬不屑的撇了撇嘴,心裡冷哼一聲,哼,裝模作樣,故弄玄虛,今晚說啥老娘也要把你拿捏住,不然,以後在家裡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這場有關家庭地位的戰爭,越演越烈。
都想爭當一家之主的兩人是互不相讓,手段計謀層出不窮,宛若一出大型宮斗劇。
不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兩人似乎都選擇性的遺忘了那紙合約之事,仿佛已經默認了彼此。
只是,還差最後一步沒邁出去罷了。
所以啊,有些東西在春雨潤無聲中潛移默化的就發生改變了,等有所覺悟而驀然回首細想之時,已然成了定局。
入戲很正常,有些東西、有些事情,會在時間的撮合下,慢慢讓你養成習慣,甚至上癮。而一旦成了習慣,想要改掉戒掉可就太難了,甚而窮其一生也不行。
一見鍾情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日久是必然生情的。
「咳咳……」虞初蟬假裝咳嗽兩聲,以此來吸引他的注意。
「怎麼,感冒啦?嗓子不舒服?」韓拾初故作關切的問道。
虞初蟬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別裝傻充愣啊,現在該幹嘛你沒點兒數嗎?」
韓拾初笑意盈盈的說道:「該幹嘛啊?有啥你就直說唄,別賣關子,咱頭腦不靈光,哪裡猜得到啊?」
「哼……」虞初蟬冷哼一聲,「你以為裝傻就能糊弄過去?麻溜的,卡交出來,再給解綁了。」
韓拾初將手裡的櫻桃扔進嘴裡,笑著說道:「我如果說不呢?」
虞初蟬瞪著大眼睛,饒有興味的掃視了一番,「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再給媽打電話啊?」
哪知韓拾初竟然點了點頭,「是,我就賭你不敢。」
虞初蟬有些愣住了,韓拾初的話直接就把她給整不會了。
怎麼跟自己預想的不太一樣呢?不按套路出牌啊?
「行。」虞初蟬氣鼓鼓的說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韓拾初往沙發上一靠,翹著二郎腿,毫無懼意的說道:「老婆啊,請開始你的表演。」
「哼~~」虞初蟬二話不說,拿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告狀。
這可把韓拾初給樂壞了,打啊,快打,趕緊打。
他甚至想搶過手機,替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