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金蟬脫殼

  【七大平行宇宙重合第四天】

  （子皇宮）

  雲離一覺醒來之後發現陳墨不在身旁，還以為他已經回去了，於是便叫人進來，問：「陳墨先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侍衛有些迷茫，答道：「回殿下，奴才並沒有見到陳墨先生離開。」

  雲離感到有些不對勁，突然他看到桌子上有一個紙條，迅速上前查看紙條，紙條上寫著：被逼無奈，實在抱歉。今日離別，他日致歉。

  看著紙條上的內容，雲離一時間還不明白陳墨是什麼意思。但是身邊的侍衛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只不過他是朱雀皇安插在雲離身邊的眼線，所以沒有任何稟報，直接離開，前往朱皇宮。

  雲離也並非庸才，早就知道侍衛最主要的任務只是為了監視他，所以並沒有叫住侍衛，反而不相信的看著紙條，口中不斷的低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朱皇宮）

  朱雀皇聽完匯報之後，大怒道：「你說什麼？什麼叫陳墨消失了？」

  侍衛：「回陛下，昨夜陳墨確確實實和七皇子殿下抵足而眠，但是今早確確實實不見了，而我們在門外守了一夜，也沒人看見陳墨從裡面出來。」

  朱雀皇走到侍衛前面，一腳把侍衛踹倒，說：「廢物，一群沒用的廢物，連一個人都看不住。」

  這時離業站出來說道：「陛下，現在還不是責怪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馬上找出陳墨的下落。」

  朱雀皇的心情稍微平復一點，語氣也有所鬆軟，對侍衛說：「你先下去吧，馬上召集所有人，隨時準備搜查。」

  侍衛：「是，奴才遵命。」

  吩咐完之後，朱雀皇對著離業說：「朱雀宮並不算小，陳墨在沒人的帶領下很難走出朱雀宮，你馬上下令封閉所有宮門，絕不能讓陳墨逃出朱雀宮。」

  離業：「陛下莫急，依老臣之見，封閉皇宮是必然的，但是陳墨未必就真的逃走了，現在他極有可能還在子皇宮。」

  朱雀皇：「你是覺得這是陳墨金蟬脫殼之計。」

  離業沉思一會兒，說：「極有可能，陳墨也知道在沒有人帶路的情況下不可能逃出皇宮，而且侍衛沒有看到陳墨離開，所以他一定是想讓我們認為他已經離開了，反而忽略的七皇子殿下的行宮，這個方法雖然冒險，但確是最有可能逃脫的辦法。」

  朱雀皇也很贊同離業的分析，說：「嗯，你現在去通知莫老，在他的眼睛之下，沒有人可以藏匿。」

  離業：「是，老臣遵命。」

  （子皇宮）

  離莫在接到聖旨之後，迅速來到子皇宮，並對子皇宮徹徹底底的清查一遍，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無一倖免。最後對離業說：「回丞相，我已經完完全全的檢查過了，陳墨確實沒有藏在裡面。」

  離業：「莫老不用太客氣，看來是我的推測出錯誤了，反而勞煩莫老，實屬過意不去。」

  離莫：「丞相言重了，不過宮門已封，陳墨插翅難逃，所以我們逐一搜查，陳墨一定會無處遁形。」

  離業：「莫老所言極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離莫：「有丞相在此坐鎮，陛下可以安心了。」

  離業：「莫老謬讚了，我…」

  離業話還沒有說完，目光就被一封信所吸引，離業走過去把信拆開，信上就寫了一句話：下次定當拜訪七皇子云離殿下。

  看完信的內容後，離業微微一笑，說：「難得他還能想到七皇子殿下。」

  離莫不明白，便把信封搶過來，看完內容之後更加的迷茫了，問：「丞相，這陳墨到底是什麼意思？」

  離業：「這封信的目的就是告訴我們他下次來只認七皇子殿下。陳墨明知道我們需要藉助他的身份來做一件大事，所以有了這封信陛下不但不能追究殿下的責任，而且還要保護好殿下。不過陛下絕非無情之人，不管有沒有這封信陛下都會做到以上兩點。」

  離莫：「那這封信要不要交給陛下？」

  離業：「當然，這是給陛下的東西，我們沒有任何權力扣留。」

  離業把信交給侍衛，接著說道：「陳墨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只要還在朱雀領域遲早會被我們找到，現在他的唯一出路就是通過傳送陣到達其他領域。」

  離莫：「可是他是怎麼知道傳送陣的位置？」

  離業：「對於陳墨來說並非不可能，就如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逃出子皇宮。現在我們馬上前往緩衝地帶。」

  （朱雀宮傳送陣）

  四大領域互有接壤，為了避免摩擦，四大領域各讓出一塊接壤的土地，被成為緩衝地帶。每一個緩衝地帶都有一個傳送陣，直通朱雀宮，不過朱雀宮的傳送陣通常是關閉的，所以只能從朱雀宮傳向緩衝地帶，卻不能從緩衝地帶到達朱雀宮。

  離業帶著眾人來到傳送陣，看著眼前的二十七個傳送陣，離莫問道：「丞相，這麼多陣法，我們還是調動禁衛軍，分兵追擊。」

  離業搖搖頭，說：「不用了，陳墨並沒有通過傳送陣，他還在皇宮。」

  離莫：「丞相從何得知。」

  離業：「不管是誰，只要使用傳送陣都會有異能量殘留，可是這裡的二十七個傳送陣沒有一個傳送陣有異能量殘留，所以他一定還在皇宮。」

  離莫：「那我們現在…」

  離業：「禁衛軍不能動，陳墨的身份還是保密最好，我現在就到朱皇宮，還請莫老隨我一同見陛下。」

  離莫：「願意奉陪。」

  （子皇宮）

  在離業帶領眾人離開之後，陳墨從雲離的床下出來。剛才為了不被發現，陳墨特意使用了破壁之擊，將自己周圍的空間進行分割，些菜躲過了離莫的搜查。

  空間切割雖然能夠讓自己身邊的空間完全的脫離原本的空間，但是僅僅只能起到視覺上的欺騙，並不能阻擋聲音的傳播，因此陳墨依舊小心翼翼，不敢打出任何聲音。直到聽到離業帶領所有人都離開以後，陳墨這才收起破壁之擊，但是陳墨仍然不敢出去，反而先用幻心眼進行探查，最後確定沒人之後，才從床下走出來。

  陳墨從床下出來之後，沒有立刻逃跑，反而盯著地面，細細的看了一會兒，然後再大搖大擺的離開。

  （朱皇宮）

  朱雀皇坐在主位，離業在下方匯報。匯報完畢後，朱雀皇問：「依卿之見，現在應該如何？」

  離業：「回陛下，我們四聖族在各個宮中都有眼線，這些我們都是心知肚明，所以有關陳墨的事情，不管是宗會還是朝會都是高度保密的，如果我們現在動用禁衛軍定會令其他領域起疑，所以我們一定要把事情壓到最小。」

  朱雀皇笑了笑，說：「以你的個性，既然能說出這句話，肯定早有計劃。」

  離業：「回陛下，老臣確實有一計，不過還需陛下幫忙。」

  朱雀皇好奇道：「哦，在整個朱雀宮內部，你離業做不到的事情可不多啊。」

  離業：「既然是全宮搜索，那就必須全宮的人都要調動，這件事情老臣確實無能為力。」

  朱雀皇：「說說你的計劃。」

  離業：「其實在宮中有一群人，他們對整個朱雀宮比陛下還要了解，有他們幫忙找人，效率絕對比禁衛軍快很多。」

  離莫：「為什麼我在朱雀宮中待了那麼多年，從未聽說過丞相所說的這些人？」

  離業：「這些人莫老也見過，不過經常見到，所以就忽略了。」

  朱雀皇：「你的意思是說宮裡的奴才們。」

  離業：「陛下果然心細如髮，思路敏捷。」

  離莫：「丞相，你剛才不是說過要把事情壓到最小嗎？如果調動全宮的奴才，那麼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雀皇笑道：「沒想到莫老看待問題也甚是準確。」

  離莫：「老臣慚愧，還請丞相指點迷津。」

  離業也笑著說：「莫老相問，豈敢不答。我們並不需要告訴他們真相，陛下只需要降旨，旨意上就說：您要召集宗族入宮聚會，從即日起全宮封鎖，並且清洗全宮。」

  朱雀皇：「嗯，是條妙計，不僅可以讓這些奴才搜查全宮，還彌補了我們最初封鎖宮門的錯誤。」

  離莫：「丞相不愧是我朱雀族的智囊，有你在我們就算是犯一些錯誤，依然能夠彌補。」

  離業：「莫老謬讚了，我只是…」

  離業目光死死的盯在地上，看到了一些很淺很淺的腳印，極不容易發現，若非這朱皇宮特殊的地質，離業恐怕永遠也發現不了這些腳印，而這些腳印就像是踩在離業臉上一般，令離業甚是羞憤。

  因為離業突然間不說話，所以朱雀皇和離莫都看向離業，最後朱雀皇耐不住好奇，問道：「離業，你究竟在看些什麼？」

  離業自言自語道：「蠢，我真是太蠢了。」然後向朱雀皇行跪拜之禮，說：「還請陛下給老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我這就去把陳墨抓回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朱皇宮。

  「離業，離業」朱雀皇想要叫住離業，然後問清楚具體情況，只不過現在離業惱羞成怒，什麼也聽不進去。朱雀皇見此只能吩咐離莫：「莫老，還請您前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離莫：「陛下莫著急，老臣這就去看看。」

  （朱雀宮傳送陣）

  陳墨看些眼前的二十七個陣法，喃喃的說：「看來要離開朱雀領域也並非難事，只是對不起雲離了。」

  ……

  離業來到此處之後，發現每一個傳送陣周圍都有異能量殘留，而且地上還寫著一行字：有勞丞相大人親自帶路，在下感激不盡。——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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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宮傳送陣）

  離莫趕到這裡之後就只看到離業一個人站在那裡，靜靜的仰望著天空，等了許久，離莫率先開口問道：「丞相，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離業才回答道：「我們都讓陳墨耍了，金蟬脫殼，真是可笑。我離業自認聰明絕頂，沒想到有一天我的智商會被別人羞辱。連一個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又何談謀劃朱雀族大業。」

  離莫：「丞相切莫自責，一切見到陛下自有聖裁。」

  （朱皇宮）

  離業這次見到朱雀皇沒有平時的隨意，從進入朱皇宮的那一刻開始，離業便行三跪九叩之禮，直至跪在朱雀皇的面前，最後再深深的叩了一下首，說：「罪臣離業，因能力不足，狂妄自大，多次誤導陛下，又有通敵叛國之嫌，此其罪一也；查案不明，疏漏多處細節，此其罪二也；戴罪立功之時，又令陳墨逃脫，此其罪三也。三條大罪，罪罪當誅，還請陛下看在老臣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只對老臣降罪，不要株連家人。」

  朱雀皇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問道：「愛卿啊，你就出去一趟哪來的這麼多罪？」

  離業：「陛下不必為老臣開脫，老臣自知有罪，且罪無可恕，如今只求速死。」

  朱雀皇：「那個離業啊，你就算想讓我定你的罪，你也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才行，不然我該如何定你的罪？」

  離業：「那就先從我們第一次搜查子皇宮說起，當時我曾懷疑陳墨會用金蟬脫殼，所以特意搜查了子皇宮，但是並沒有任何收穫，於是我們便離開了子皇宮，前往傳送陣。」

  朱雀皇揮了揮手，打斷了離業的話，說：「好了，這些事情我都知道，請你說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對了，你平身再說。」

  得到皇命之後，離業從叩首變成了長跪，不敢站起來，跪著說：「事情的破綻就在這，我本認為在子皇宮沒有搜查到人，便將子皇宮忽略了，既沒有再次搜查，又沒有派人嚴加看守。這一個破綻被陳墨利用，成功的金蟬脫殼。」

  朱雀皇說：「嗯，還有嗎？」

  離業：「我的第二個疏忽就是被陳墨暗中下了記號，令陳墨從而順藤摸瓜，找到傳送陣所在，並藉此離開。」

  朱雀皇：「還有嗎？」

  離業：「難道就此兩條還不夠嗎？」

  朱雀皇：「離業，你也知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算我們是四聖族，是四聖獸的後代，但是我們也不可能絲毫不犯錯。再說了，你剛才說的這些，我們一個都沒有發現，難道你也要定我的罪嗎？」

  離業急忙叩頭，說：「臣萬死不敢有此念頭，事發之時，陛下並不在現場，所以沒有發現也很正常。可是臣不一樣，這是臣的份內之事，但是卻因為臣的疏忽，而令陳墨逃離，臣的罪責無法推脫。」

  朱雀皇：「好了，離業，你跟隨我百萬年，我豈能因為這一件小事而治你的罪。」

  離業：「陛下，這件事和其他事情不一樣，陳墨對我族的崛起實在是至關重要，所以我所犯的錯也不能以常理來度之。」

  朱雀皇：「那也不用這麼重，這些年你一直都是我朱雀族的中流砥柱，是我的左膀右臂，如果殺了你，我以後該如何行事，我朱雀族又該如何崛起？」

  離業：「陛下，我朱雀族能人異士這麼多，離業只不過是一個略強於常人的人，能坐上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此生足矣。又怎敢一直居於此位？」

  朱雀皇見離業是鐵了心的要辭官，心中甚是疑慮，不過並沒有把話說開，問道：「既然丞相覺得才能不夠，想要辭官，朕也不好強行挽留，不過朕也是惜才之人，還請離業先生辭去丞相之後，仍然能擔任朝職，為朱雀族盡一份力。」

  離業：「這是自然，只要陛下不嫌棄，臣願意永生為朱雀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朱雀皇：「愛卿有此心，真乃眾官之楷模，不過既然朕裁撤了你的丞相職位，那麼就有愛卿自己選擇職位吧。」

  離業：「臣遵旨，臣之前就聽說過青龍、白虎兩族正在準備打仗。現在四聖族遲早要面臨一場大戰，而如今四聖族之一的玄武族唯一一隻玄武——玄易子前輩下落不明，我們的勝算本就渺茫，又豈可內鬥。因此，老臣願意接手遣國使首領一職，從中調停青龍白虎兩族的矛盾」

  朱雀皇：「准愛卿所言，而且朕賜愛卿便宜行事之權，任何事情不必上奏，可自行處決。」

  離業：「多謝陛下。」

  （朱雀宮傳送陣）

  離業和離莫離開以後，陳墨從一個隱秘的角落裡走出來。原來陳墨一直擔心朱雀族會派大軍分兵追擊，以陳墨目前的速度是根本比不過他們的軍艦，為了安全起見，陳墨決定故技重施，再次使用金蟬脫殼。

  果然，一切不出陳墨所料，離業在看到陳墨的留言之後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故技重施，但是令陳墨的感到奇怪的是離業居然沒有追擊，不過這件事情畢竟對陳墨有益，所以陳墨並沒有多想，而是再次將每個傳送陣都布下異能量，並且特意為離業留下一句話，然後找到通往青龍領域的傳送陣離開朱雀領域。

  （朱雀領域丞相府）

  離業回到家中急忙收拾好行李，僕人急匆匆的闖進來，說：「老爺，陛下來了。」

  離業早就料到朱雀皇一定回來，說：「快請陛下到正堂。」

  僕人：「是」

  離業整理一下著裝後也急忙趕到正堂，看到主位上的朱雀皇后，離業直接跪下，說：「陛下，雖然事情緊急，但是老臣確實有欺君之罪，還請陛下一切以大局為重，等老臣出使結束後再治臣之罪。」

  朱雀皇微怒道：「離業，你也知道你有欺君之罪，若不是朕了解你的為人，今日在朱皇宮朕就要了你的命。」

  離業跟隨朱雀皇百萬年，深知朱雀皇的為人，也是最了解朱雀皇的人，而朱雀皇也待他如手足。平日裡朱雀皇在離業面前是沒有任何架子的，絕不會和他獨處之時自稱為朕，除非是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

  離業急忙解釋道：「還請陛下息怒，且聽臣一一道來。」

  朱雀皇心中的怒氣仍然沒消，不過語氣緩和了許多，說：「如果你今天的解釋不能讓朕滿意，那麼朕是不會讓你再活著進入朱雀領域的。」

  離業：「陛下，陳墨是我們朱雀族崛起的最快的一個捷徑，但是他現在已經離開了朱雀領域，我們也不便大肆尋找，現在我這個遣國使首領正好可以為我們找尋陳墨提供一個合理的身份。而且這次青龍白虎兩族同時集結大軍未必是要開戰。」

  離業的最後一句話直接讓朱雀皇冷靜下來，說：「你的意思是他們的目標是我們。不，不可能，他們只是集結了小股部隊，就算是我們朱雀族再弱，也能將這小股部隊輕易殲滅。那兩個人雖然大局觀不怎麼樣，但是也不會天真到如此地步。」

  離業：「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兩股部隊在我們整個朱雀族眼中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如果他們只是要投石問路呢？如果他們的主力部隊就在身後呢？如果他們只是想要試探我們朱雀族的實力呢？」

  「這…」面對離業一連串的問題，朱雀皇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離業並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繼續分析道：「我們朱雀族這些年在暗中迅速發展，但是龍皇和虎皇也不是庸才，肯定會有所察覺，你覺得他們打壓我們百萬年，他們會讓我們就此崛起嗎？」

  朱雀皇搖搖頭，他知道在利益面前，什麼都是假的，只要侵略朱雀族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那麼他們就一定會卸下平日中的偽裝，這真的是一個緊急的問題。朱雀皇平心氣和地說：「剛才是我的不對，你過來說吧。」

  離業：「是老臣做的有點過，還請陛下見諒。」說完，離業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朱雀皇旁邊坐了下來，說：「如果對方這次只是誠心試探，陛下打算如何行事。」

  朱雀皇：「我想聽一聽丞相的分析。」

  離業：「如果他們的目標是朱雀族，那我們一定會暴露實力，但是暴露多少實力卻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既不能暴露太多的實力，而令他們對我們產生警惕心；又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弱小可欺，不然我們的邊境是不會再有安寧。」

  朱雀皇：「我明白了，只不過你覺得誰可以做到這一點。」

  離業：「朱雀族能做到這一點的將軍並不少，但是此人要有統帥全局的能力，還要讓其他將領心服口服，恐怕就只剩兩人了。」

  朱雀皇拍了拍手，外面的侍衛迅速進來，朱雀皇下令道：「傳朕旨意，命江陵王為邊疆巡查使，賜九大兵符，可以對邊疆將領有處置權，所到之處，如朕親臨。聖旨即刻下達，不用回宮覆核，馬上到江陵王府傳旨，並讓江陵王立刻出發。」

  「是」

  離業：「不過青龍白虎兩族目的不明，我們在這裡終究只是猜測，一切還是等我的消息，然後再從長計議。」

  朱雀皇：「嗯，好，有你在，我甚是安心。」

  離業：「陛下放心，臣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答陛下的知遇之恩。」

  朱雀皇：「我此生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就是當初在父皇面前舉薦你。不過接下來你要到哪個領域，我好隨時配合你行動。」

  離業想了想，說：「臣想先到青龍領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