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抓住機會,楊鼎天準備趁著空檔迅速抽身離去。
可僅是半步人仙境的修為,這一切根本就是徒勞之舉。
「殺!」
蕭何說出一句。
那東海龍王敖光抬手一點。
一道極具恐怖的氣息已經是遍布楊鼎天身上。
「縱然我死,你大夏神朝也別想好過!」
楊鼎天在最後時刻,身軀之前匯聚出一道三角芒陣,隨後一道紅色的符篆出現。
嘭!!!
在符篆出現的剎那間,東海龍王的攻擊也是頃刻間抵至。
地仙境強者的手段,豈是楊鼎天能夠應對的?
攻擊摧枯拉朽般,直接將楊鼎天施展出來的符篆,連帶著本人也給一併擊殺。
不過在死亡的前夕,那楊鼎天沒有絲毫的膽怯,整個人更是有著一抹陰狠冷笑。
唰!
與此同時。
在戰場的暗處,一名黑衣人瞬間閃出,越過重重阻礙,直接朝著那即將消散的紅色符篆抓住。
可惜。
依舊是遲了一步,在黑衣人大手即將靠近到紅色符篆之前,紅色符篆整個就已經是徹底消亡殆盡。
「可惡!」
一道混暗焦慮的聲音響起。
「誰!」
一道黑衣人的出現,瞬間引起了在場一干大夏強者的警覺。
那距離最近的東海龍王見狀,反應迅速,直接出手朝著這名黑衣人一爪抓去。
「哼!」
黑衣人冷哼一聲,同時間一拳朝著東海龍王轟去。
嘭!
兩道攻擊對轟在一起,著東海龍王與黑衣人各自退後。
其中東海龍王退後五六丈遠,而那黑衣卻僅是退後四丈不到。
「這傢伙!」
東海龍王敖光臉色詫異。
從兩人的這一擊之下,明顯的能夠感覺出黑衣人要比自己更勝一籌。
黑衣人看了眼東海龍王,然後再感知了周邊一眼。
咻!
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遠處遁去。
這邊的動靜也是被蕭何給看在眼中。
「攔住此人。」
對於這名黑衣人,蕭何也是饒有興趣。
能夠將東海龍王敖光一擊擊退,且實力更甚一籌,歸元星系當中出現如此強者,一時間令他非常的意外和好奇。
隨著蕭何指令一出,那身處一旁的哪吒迅速動手。
腳踩著風火輪,直接朝著黑衣人衝去。
「哪裡走!」
哪吒揮動著手中火尖槍,直接朝著那名黑衣人的前方去路刺去,以此將其去路徹底封鎖。
感知到哪吒那火尖槍上傳來的熾熱溫度,那黑衣人不敢大意,只能是放棄前行,轉而一道靈拳朝其轟來,同時整個人也是選擇從另外一側離去。
顯然是見識到了大夏神朝的實力之後,對方不敢抵擋,只能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此地。
不過對方顯然是低估了哪吒的實力。
對方退後,而哪吒卻是繼續往前。
那火尖槍施展出來的攻勢,僅是剎那間就將其轟出的一拳給直接震滅。
之後的一槍裹挾著熾熱靈焰,轉瞬間就已經是擊中到了那黑衣人的身上。
「嗯哼~」
一道悶哼聲響起。
這名黑衣人在哪吒這一槍之下,整個人無法抵擋,直接被擊飛出去。
在身形還未徹底穩定的時候,哪吒這邊已經是衝到眼前。
唰!
輕輕一抓,那黑衣人整個人拿捏在手。
隨之,哪吒施展出一股強橫力量,直接將對方身上的力量給盡數封印,使之完全無力反抗。
「可惡!」
「你個小鬼頭,快點放開我!」
黑衣之下,一道略顯暴怒的聲音響起。
那黑衣人拼命掙扎著,不過力量被哪吒封印,這任憑再如何的掙扎,也只能是無濟於事。
「小鬼頭?」
哪吒聽到對方這話,整個人眉頭微微皺起。
若非是神主對此人敢興趣,以他的脾性直接將其出手碾死。
哪吒回到蕭何身旁,將那被封印修為的黑衣人丟下。
「跪下!」
哪吒右手鎮壓,那黑衣人整個就這麼跪倒在地。
蕭何若有所思的朝著黑衣人看去。
四目相對之下,他能夠從對方的眼神中感知到一股惡狠狠的氣息。
「這道眼神」
從對方的眼神當中,蕭何感知到一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一道力量顯出,直接將那遮掩黑衣人臉頰的黑布封印揭下。
緊接著,一道熟悉的面容出現在蕭何眼前。
「有意思。」
蕭何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淡淡一笑:「真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這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此前在歸元神戰場中,與那蕭何有過短暫交手的黑袍女子。
「與你這傢伙相遇,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
女子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此刻她這心中可謂是有著滔天怒火,自己從沉睡中出世以來,只要是遇到了這大夏神朝有關的人,那就絕對沒有任何的好事。
「可惜了,這緣分如此,你想躲也躲不了。」
看著女子這般怒火中燒的模樣,蕭何這邊並沒有絲毫的怒意,反倒是語出氣人的說了一句。
「趕快放了我,否則我定要你大夏神朝好看!」
哪怕是被制服住了,不過這女子此刻卻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出言威脅著蕭何。
「我大夏神朝就在如此,你又能如何?」
蕭何不以為然:「反倒是你,現如今力量被封印,若是朕想,僅是動動手指頭就能夠輕易將你滅殺於此。」
「沅陵仙主,我說得對嗎?」
「你」
此話一出,那黑衣女子臉色一怔。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蕭何竟然能夠知曉她的真實身份。
「你到底是誰,為何知曉我的身份!」
沅陵仙主!
這個名字她本尊都快要有所遺忘。
橫跨歲月長河數千萬年之久,整個歸元星系早就已經發生了驚天巨變,特別是上界仙人出手,使得他們這些人不得不隱世漫長歲月。
按理來說,這歸元星系當中,除非是同時期的那少數倖存的隱世強者,否則其他人絕對無法知曉他的真實身份才對。
蕭何看著眼前的女子,原本他也就是大致猜測的說了一句,沒曾想對方的身份還真就被自己給猜對了。
自己之所以知曉其身份,那自然是因為此前高蘭英的推演之術。
通過其推演景象,雖然不能夠百分百的知曉對方身份,不過通過大致的信息範圍還是能夠將身份大致鎖定的。